“麻蛋,這些家夥到底要幹什麼,抓一個過來問問不就知道。”
寧昊可不想跟這些軍人死耗,再拖下去,就要亮了。那時候自己這幾個人失去了夜色的掩護,就隻有無限製後退一條路可以走。
想到這裏,寧昊自己都佩服自己那種大膽求真的精神。
抓舌頭這種事他還沒有玩過,現在正是個好機會。
貓著腰走到離裝甲車不到兩百米的地方,寧昊開始抬起身體往前衝。這段路他已經走了三次,知道如果不帶鈴鐺的話,在呼嘯的風中,對方的人是不可能現自己的。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寧昊把全身力量提到極致。必須兩個一起抓,不但更加容易審訊,也不會留下什麼線索讓對方知道。
如猛虎下山般出現在軍人麵前的時候,那軍人一個箭步跳了起來,
但這個時候為時已晚,他剛剛跳起來,寧昊的手刀已經猛然劈在了他的頸部。這個牛高馬大的軍人立刻萎頓在地,連喊叫都沒有出一聲。
隨著這軍人咚一聲撞在履帶上,裝甲車裏那個軍人也探出了頭,寧昊哪裏會給他機會,一把卡住這人的脖子,隻是用了一半的力道就把這人生生從車裏扯了出來。
這人顯然是特種兵出身,手中立刻多了一把軍用匕。短暫的慌亂之後,一刀朝寧昊脖子招呼過去。
寧昊早預防到了他會玩這一手,卡脖子的手微微加力,而另一隻手使出全身力道,揮拳砸向那人的手腕。
“哎呦!”
這家夥快捅過來的匕沒有刺中目標,整條手臂仿佛被炮彈砸中。手臂頓時骨骼粉碎,那軍用匕被甩起半高,最後噗嗤一聲落在了荒地裏。
隨著這聲痛呼,寧昊拳頭不停,又接連砸在這人胸口上。
李元霸神力帶出的拳風像打樁機的合金頭,隻是一拳就把這人直接砸暈死了過去。
裝甲車寧昊本來就不會開,更何況車子已經爛了。他一手一個提著兩個境外的軍人,健步如飛朝華夏境內瘋跑。
剛剛進樹林,刺都就硬了上來。看到寧昊安然無恙,頓時大喜,接過一個俘虜跟著往空地跑。
到了那片空地上,就是腳底已經踩在自己國土上,不管是誰也不用給麵子,不管是誰過來搶人都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到了安營紮寨的地頭,寧昊大鬆了一口氣,把兩個俘虜交給刺都道,
“他們的語言你應該懂,我不管你用什麼酷刑,在最短的時間內,把他們軍隊來這裏的目的搞清楚。”
刺都反手掏出他那兩把隨身的彎刀,正反兩刀刺在兩個軍人琵琶骨的筋腱裏麵。
“嗷嗚!”
兩個昏迷中的俘虜直接疼醒,像被打斷脊梁的狗一樣慘嚎起來。
他們隻喊出一聲,就被刺都倒拖著進了一邊的帳篷。
帳篷裏的慘叫持續過了三個時,聽得周華文牙齒都要倒了依然沒停。
快亮的時候邊傳來了軍用飛機的轟鳴聲,寧昊抬眼看去,王鵬學送他們過來那架直乘機飛過來了。
而這個時候刺都審問俘虜那淒厲的慘叫聲已經停止。
刺都滿身是血從帳篷裏走出來,低聲在寧昊耳邊道,
“昊爺,奇洪果然投靠了那個國家,大本營有人反對他。雙方談不攏,最後還是嘩變了。昨晚那場大火,就是奇洪在清洗他女兒奇曇的勢力,聽死了不少人。”
“父女相殘?!”寧昊瞪大了眼睛,想不到反對奇洪的居然是他的親生女兒奇曇。
刺都重重點頭道,
“昊爺,其實奇曇姐一直主張孛兒隻斤家重回華夏懷抱。她性格剛烈無比,算得上巾幗不讓須眉。雖然很聽奇洪的話,但在這件事情的立場上,從來都是父女相背的。哎……不知道姐是不是也被奇洪這老狗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