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寧昊又覺得有些不對頭。
既然要裏應外合攻占魔君府,為啥讓這些魔軍酒肉盡興,都喝醉了還怎麼打仗?
“啊昆,這是你寧昊哥哥。”
這個時候靈昆轉身指著寧昊,有些凝重介紹道,
“他雖然年齡比你,但辦事沉穩,藝高人膽大。最讓我佩服的是不管對男人還是女人都義氣深重,情深似海。你以後必須得叫哥,不管你當不當魔君,他以後九成九幽冥使徒,更鐵定是冥界鬼帝。你們以後多親近親近。”
烈缺看向寧昊,虎頭虎腦的他倒頭便拜,寧昊尷尬扶起,真誠道,
“靈昆大叔這話嚴重了。不過靈昆大叔待我如親侄,我們做兄弟也是合適的。”
到這裏,他轉身指著白道,
“這是冥界白無常,也是我的好朋友。以後她來外九采辦貨物,希望你給些方便。”
烈缺把胸脯拍的山響,猛烈點頭,
“放心,隻要是昊哥的朋友,那絕對沒一點問題。”
客套話話,魔軍部隊基本也紮好了營寨,開始生火煮肉做飯。整個營地圍成一圈,看起來攻守兼備,也確實是一隊鐵軍。
幾個人走進中軍營帳,營帳裏已經擺好了瓜果宴席,好多品種寧昊連見都沒見過。
靈昆坐在主位,寧昊幾人分列兩旁。但烈缺喝了一杯之後就出了營帳,是安排警戒事務去了。
寧昊看向眼睛笑成一條縫的靈昆,不無擔心道,
“靈昆大叔,啊昆是你兒子這事我不擔心。不過你這兒子想事情是不是有些簡單啊。部隊剛出城就駐紮,會不會引起另外勢力的疑心?這種事情不成功便成仁,千萬要心從事才好,不然遺禍無窮。”
靈昆收起笑容,略微思索便道,
“行軍打仗這種事就是貴在神速,絕對不能有半點猶豫不決。啊昆是我的種,又臥薪嚐膽這麼多年。他就算隻有我十分之一二領軍之才,這種事必然翻手而成。”
“靈昆大叔啊,這不是事吧。聽烈魔君子女無數,裏麵肯定有手握重兵的公子,這些人必然都覬覦魔君之位。啊昆自己關在魔君府一直沒出來過,那他有什麼威望?隻怕他現在這些兵也是鳶鳳夫人強要來的吧?”
靈昆緩緩搖頭,斬鐵截鐵道,
“不是強要來的,隻怕是強塞過來的。他不讓軍隊走遠,這件事做的非常好。隻怕再走遠一點,這些魔軍和魔將,把他吃了都有可能。”
白臉色大變,有些緊張抓住寧昊的手道,
“昊哥,不會那麼嚇人吧?聽魔軍在三界出了名的軍紀森嚴,主帥一句話,前麵是斷崖也義無反顧跳下去。”
“就是因為軍紀森嚴,所以才更加可怕。”
靈昆緩緩站起,指向大帳之外,凝重道,
“魔軍不但軍紀森嚴,現在戰鬥力更是不同以往。剛才你們分明出了我的名字,他們依然慢了半拍才去通知主帥。這在以前的魔軍是根本不可能的。步兵出營,騎兵上馬,就是臨陣。更何況軍隊已經開出城外。這種半點時間的延誤,就是貽誤軍機,在龍虎衛必然是死罪。就算魔軍,也肯定是不可能允許的。”
“隻是耽誤了不到十秒鍾而已,別人也要確定身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