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妝女子認識謝淩,她原本是李澄酒樓分店的員工,在那家餐廳工作,知道這個餐廳為何崩潰,為何變成廢墟,知道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眼前這個叫謝淩的傑作!
直到知道眼前這人就是謝淩,身子竟然顫抖了,乖乖的鬆開伍凱的手,獨立站開出來,劃清界限,說這件事與我無關這樣子。
李輝明白一些事理,畢竟也是在江湖行走,立即賠笑道:“淩哥,這件事我看是個誤會,你看又不這樣吧,這裏兩萬元,你先收下,當做我的道歉費,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將收謝淩的兩萬元還了,這事一筆勾銷,吃虧了點就算了,還希望這瘋子別來拆酒店。
所謂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謝淩笑起來,收下錢,“你們走吧,還有那個人,五十巴掌記得替我還了。”指著嚇得蹲在一角的伍凱,他全身顫抖,嘴唇哆嗦。
尤鬱走到謝淩跟前,“拜托你,求你看在我的麵子上,饒過他。”指著發抖伍凱,求情起來。尤鬱知道他回去後一定會受到嚴厲處罰。
“是,是的,謝淩,謝爺爺,求你,求你饒過我,饒過我吧。”伍凱跪下來,用著膝蓋,走到謝淩跟前,抓住謝淩的腳褲子,懇求起來。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謝淩苦笑了,搖搖頭,“你根本不配當個男人啊!”
伍凱拚命的點頭,“是,是的,我不配當男人,我是女人。”
“嗬嗬,我沒說你是女人,那可是你自己說的。”謝淩笑道。望著尤鬱,“你終於願意說話了?”
“啊!”尤鬱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不覺開口說話了!伍凱發現這事,吃驚站起來,望著尤鬱,“你能說話?”
尤鬱知道瞞不過,隻能點點頭,“這件事,我很對不起謝淩!”眼神裏,充滿慚愧之色。
伍凱明白了,尤鬱從始至終,一直站在自己這邊,心中有些開心,希望謝淩能夠看在尤鬱麵子上,放過自己!
搖了搖頭,謝淩吐出一口氣,道:“你們自己選擇的,我不會管,驢蛋,開車!”
上了車,泥沙怪踩下油門,呼!車一下子就不見了蹤影!
“主人,怎麼不搞搞他們,媽的,那狗雜碎夠叼的,我剛早想去揍他一頓了。”泥沙怪憤憤不平道。
謝淩搖頭道:“驢蛋,你看不出來,我不想在尤鬱麵前動手麼?之前那一腳,是我忍不住肚子裏的火氣!但是我現在已經好了,反正,就這麼算了,別再提了,總之她還是我的救命恩人!”
“是的!”泥沙怪點點頭!
英菲尼迪開往了利大意國,來到羅拉爾佛住處的教堂,隻是這裏已經物是人非了,教堂不知哪裏去,羅拉爾佛大師也不見了!
這裏已經開發成一家藥製工廠,謝淩見有一個男工人出來,馬上上前問道:“這位大哥,請問一下,教堂為什麼要拆掉呢?”
明明才過去一個月左右的時間,怎麼就改變這麼多了,謝淩無奈了。
“這位兄台,您是外來人吧?”望著謝淩陌生的麵孔,“你不知道啊,自從大師過世後,教堂就拆了,風水先生說這是塊寶地,我們藥製老板就把這裏買下了,做成了一家工廠!”
“哦,原來是這樣,那我請問一下,這個大師是怎麼死的呢?他不是活的好好的嗎?”謝淩問。
“的確是活的好好的,但是不知怎麼回事,突然就暴斃身亡,我們老板查過大師的屍體,還是一無所獲,才會有機會買下這塊土地。”工人道。
“厄,原來,好吧!謝謝你了。”謝淩感謝道。然後就轉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