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他的話,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看向徐明朗,發現他也是一臉的嫌棄。我的天怎麼會有人收集杯子的時候把紅色和綠色收集到一起去?
“咳……大哥大嫂,願你們就像那紅花一樣,轟轟烈烈,燦燦爛爛,願我們就像那綠葉,,永遠……額襯托著你們!”大三站起來,沒頭沒腦的念了這麼一段話,末了,不顧我們臉上的表情,把那兩個紅色杯子倒滿酒,遞到我們手上,我卻滿腦子都是他剛剛念的詩句,所以麻木的接過了。
還有他念的詩是什麼玩意兒,為什麼我跟徐明朗需要像紅花一樣被他們襯托?我們是什麼比醜組合嗎?我在腦海中腦部了一下那個畫麵,簡直不忍直視。
不過嫌棄歸嫌棄,這酒還是要喝的,隻期盼著他待會兒把這杯子。我剛剛產生了這個想法,大三又再次說道:“你們手中的杯子,是我為你們精心挑選的,就當是作為兄弟,送給你們的禮物……”
禮物兩個字,在我腦海中停頓了一下,自動轉化為現代簡體字無限放大,旋轉了好久才消失,一口酒卡在我喉嚨裏半天不敢吞,主要是害怕他在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話來,我唯一的一口酒被我噴出來可就不太好了。好半天,我才小心翼翼的把它吞下去,一股熱辣滑過喉間。
沒事,我默默安慰著自己,跟徐明朗用情侶杯也挺好的,況且這輩子看起來還不便宜,就是醜了點。
“大三,你丫的是不是腦子有病啊,兄弟們馬上要去打仗了,你丫的送我們一個杯子,是祝我們悲劇的意思嗎?”一直沉默不語的阿索突然指著那杯子,質問道。
哎呀我去,杯具悲劇這個老土的梗在古代就有了嗎?
我看向大三,本以為會慌亂的他居然十分淡定的站起來,對在座的人拱了拱手。
我以為他會彬彬有禮的說出道歉的話,然而……
“你丫才有病呢,我就不信你打仗的時候都會帶著我送的杯子,你肯定是要把它留在這裏的呀,到時候你們走的時候跟他做一個道別,也算是告別悲劇了吧,預示著我們的成功呀,我們即將永遠告別悲劇。”
“好一個告別悲劇啊!那就讓我們出征之前好好用一下這東西,最後再好好告別一下,大哥大嫂,你們說是嗎?”羅加也站起身來附和著。
這三個人今天怎麼給我一種他們聯合起來要我們使用這杯子的感覺?徐明朗不知道什麼時候也站起來跟他們說到一塊去了,笑得十分放肆。
我看著洋溢在他們臉上得笑容,甩了甩腦袋,也跟著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這種想法我怎麼會產生呢,真是太邪惡了,我應該學會相信,他們可是陪伴著我們的戰友啊。況且一個個臉上稚氣未脫。
不就是一個杯子嗎?用就用,仔細一看,還是看得過去的,對了,我忘記給你們描述一下這個杯子的具體模樣了。
若這是一個普通的杯子也就罷了,可從它的正麵瞧去,像是一隻鳥,不,像是一隻貓頭鷹,可從它的側麵看去……額,毫無形狀可言,製作它的人好像顧頭不顧尾,側麵就這麼給它留著不管了,看起來特別奇怪,更奇葩的是他居然還能做出兩個這樣的一模一樣的杯子。充分證明了這並不是失手之作,也是絕了,誰能把杯子做得那麼醜。
沒事,我再次深呼吸,大不了就當它是避邪的。
喝完酒,我們開始品嚐起桌上的菜來,每一道都是他們精心製作,都很好吃,特別是大三做的那一道,我連嚐了好幾口。實在是太好吃了,做菜這麼好吃,還來徐明朗這兒學什麼呢。
一堆人吃飯是一件特別累的事,大家忙著說話,你光顧著吃,不配合也不好,好在徐明朗後來看透了我,一個勁的忘我碗裏夾菜,這才算是間接特許我閉嘴,我便關閉了除了嘴巴之外的五官,開始認真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