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虹陶永遠不會忘記那人的模樣,虹陶的恩人,虹陶不會記錯的,他當時著一僧袍,背著一個虹陶從未見過的包……”虹陶說著,眼淚都流滿了整張臉,別提有多傷心了。
“虹陶姑娘見到的,興許是本太醫的父親,他沒事就喜歡扮成和尚到處遊走,濟世救人,本太醫和家父長得也極為相似,很多人都認錯的。”冉堂見她如此傷心,語氣突然變得十分柔軟。
不是吧,電視劇裏父親和兒子是一個人演那可能是劇組經費不足,父子是絕對不可能長得這麼像的吧,怎麼就讓我遇到了呢,長得一模一樣?
不過為了不讓虹陶繼續出醜,我隻好壓下心裏的懷疑,對她說:“是啊,傻姑娘,一個人怎麼可能幾十年不老?那不成妖怪了?”
虹陶聽了我的話,覺得很有道理,當下也不哭了,我替她把眼淚鼻涕全擦幹淨後,跟冉堂問了一些養傷的注意事項並拿了一些藥,將他送了出去,這事兒就算完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回想著白天冉堂逼問我的嘴臉,睡不著。他為什麼對玉女心經那麼感興趣呢?習武多年?
九陰真經?九陰白骨爪?我猛地拍了自己腦袋一下,從床上坐起來。真想罵自己豬腦子,怎麼沒想到呢,九陰真經和九陰白骨爪兩者不都是金庸筆下的武俠小說裏麵的武功名嗎?加上玉女心經也是,難道冉堂……?
一個難以令人置信的想法在我腦中盤旋,我再也沒了睡意,當下爬起來穿戴好,正要喚醒虹陶讓她和我一起去找冉堂問個清楚。突然意識到這大晚上的又有宵禁,又有巡邏士兵的,萬一被逮到了,我就算是有十張嘴都說不清,恐怕還沒等通報到嬴政那兒,我就被殺死了,頓時被嚇出了一身冷汗,覺得自己太衝動了,末了又脫了衣服鞋襪回床上躺著看天花板。
繼續回想著有關冉堂的一切,他那不合時宜的鎮定,他那能治好傷還不留疤的藥膏,他聽見玉女心經後的表情,這一切都太符合我的猜想了,心中的那個想法越來越篤定。
他在現代應該是一個大夫,大夫是怎麼會穿越的呢,難道是救護車出了車禍?這也太不安全了,這年頭真是三百六十行,行行有危險,就是當個救死扶傷的大夫,也有可能死在救護車上,心裏頓時覺得他十分可憐。
突然想到虹陶說得話,十多年前那個人當然不可能是他,難道穿越者是他的父親,他的父親是醫生,穿越到這兒來,生了個孩子,把醫術都交給了他?可是金庸的小說又是怎麼回事啊,他父親還給他講述金庸的小說啊?
再說了,他父親穿越的那個年紀,金庸有沒有火遍中國還不好說呢,還是說難道他父親就是金庸?醫生兼職小說家?穿越的時候把自己寫的小說都帶過來了?
想到這些,我覺得十分燒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