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緊我!”徐明朗一手握住大刀,一手拉住繩子。我聞言雙手緊緊纏上他的腰,並決定死都不放手。
那繩子上麵像是有神力一般,我們兩個人的重量,卻上升得像做電梯一樣,瞬間被帶到了高空中的熱氣球下麵的飛船上。我們幾乎是摔進船裏的,我們重重地落地,然後徐明朗墊我身下了。至於我們為什麼會這樣,隻因為:
“快走!趁他們手中沒有弓箭!”一上船,徐明朗對著一旁喊道。對方一聽,果斷的放下拉我們的繩子,跑去一旁開船了。我這才開始打量起來,那個去開船的小夥,也是一副利落模樣,看起來比徐明朗年輕許多,大概十七八歲吧。我又開始打量這艘船,整個一熱氣球下麵綁了搜木船啊,真不知道要怎麼加速!
“看什麼看啊!別看我這船小,它可是具體而微,我們有專業的加速係統,防禦係統,作戰係統……他主要是利用……”徐明朗見我四處打量,開始為我介紹我們目前乘坐的這艘船有多好。
我靜靜看了一會兒,聽了一會兒,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他的腰,什麼船安不安全,我想我管不著,我現在隻想抱住他。他停止了他的解說,伸手摸了摸我的頭發。
“我想你了。”其他的不用說了,也沒什麼說的,這些年,我好像隻堅持做好了這麼一件事,怎麼都會想到他。也隻有這個說的出口。
“我知道!”他說。我突然想起那天我對著那堆手帕自言自語的時候,仿佛聽到他的聲音來著,怎麼著,還真是他?
“怎麼回事,快說吧!”我拿眼睛瞪著他。
“你親我一口我就說!”徐明朗指了指他的臉頰。
“別不要臉,那兒還有人呢!你快給我說!我都快急死了!”我趁機回頭看了看那個小夥,見人家專心開船,壓根沒注意我們,我掐著徐明朗腰上的肉:“說不說!”
……
那天我還是親了徐明朗一口,我沒親臉頰,直接親在他嘴唇上了,這是我這麼長時間以來最想幹的一件事了。徐明朗也告訴了我事情的原委。
這件事還得從徐明朗被發配巴蜀開始說起。他被沿途押送著去往巴蜀,去是去了。他還在擔心嬴政不會放過他,但是到了巴蜀那兩個押送他的人就回鹹陽了,同時警告他不準回鹹陽。他這才明白嬴政壓根沒想過要怎麼整他,隻是想把他趕走。也同時意識到自己計劃的徹底失敗,原來嬴政在乎的,還是我。他就暫時不再擔心我的安危了,開始靜下心來籌劃下一個逃跑計劃。
在那幾個押送他的人走後,他試過再次回到鹹陽,但是城門那裏貼了他的畫像,列為不能進城之榜首,那畫像還每兩天更新一次,無論風吹日曬,他的畫像總是在那兒,於是他也就放棄了進城。開始在離鹹陽城不遠的一個小鎮遊蕩。因為沒什麼本錢,起初呢他就給人家做店小二,店家剝削,每個月的錢少得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