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自己給燒死了?”我歪著頭,把徐朗剛才沒有說的部分補了出來。我的心裏卻在感歎著這個夢的真實程度。那種灼痛喊,那種腐臭味。現在我都還在想吐,把我折磨的這麼慘,居然隻是一個夢,可惡!

“你竟然知道接下來發生了什麼。那我們剛才就是同一個夢,經曆的是同一件事。你不知道,我到現在胳膊都還在酸痛,一直被這麼凍著,像雕塑一般,既然如此。你剛剛還……怎麼樣,還痛嗎?”神秘冷,聽懂我說的話忙放開了我,開始替我揉腿捏肩起來。感覺逼真,經曆相同,難道我們剛才是進入了傳說中的幻景。不行,這地方太坑了,可真不是我想要來的呀,什麼鬼!

由於今晚發生的事兒太過詭異,我和徐明朗朗。兩個人不敢再睡覺。而是找來了柴,生了火靠著樹幹坐下。就這麼睜著眼睛做了一夜。其實徐明朗拉著我去靠樹幹的時候,我還心有餘悸。畢竟那些東西,剛才還是木乃伊來著。鳳翔縣冰冷自己靠上去。讓我靠在他胸前的時候我安靜地閉了嘴。人這種生物啊,對於神秘的東西,有的表現出害怕和畏懼,有的則表現出勇敢追求與挑戰。我和徐明朗隱約覺得有一隻暗中的手在操縱著這一切。我們永遠繞不完的圈,以及昨晚的夢境。那我們更加肯定了這個想法。我們顯然屬於後一種人嚐試各種方向繞圈失敗後。我們就算等死,也等得十分愉快,但經曆了昨晚的事兒以後啊,我們再也沒有辦法愉快的等死了,因為隻要我們一想到當晚的經曆。就是再困也不想再閉眼。故也不睡覺,我們每隔一會兒便跑到小溪裏去撈魚,但是他發現了一個重大問題。那就是。不管我們什麼時候去抓魚,那些魚都在哪裏,以同樣的姿態遊著,捉走一隻很快又會莫名其妙的出現一隻,至於長相和尺寸,我和徐明朗經過仔細比對之後。發現確實是一模一樣。

“這兒的一切。好像是假的。魚怎麼可能……還有這兒的溪水,這都過去一個多月了。連大海都還有潮起潮落的時候呢,是吧。可這水整天都是一個樣子,一樣的水流速度,一樣的水量,上遊難道連片落葉都沒有嗎?”徐明朗站在溪水裏,手插在腰上,望著我說。

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來啦。這整個地就。透著一股詭異的氣息。除了薪水之外,就連這兒的天氣。整天都是南天白雲家黑夜星星的。連成語都不曾下過。想到這裏呢,我要不是不能把每天的天空都。拿來比較一番,每一天的天空是不是一樣的。在這種想法的推動下,我和徐明朗整天不睡覺就想著如何破解這個虛假的世界。森林裏沒辦法下手。我們轉而在水中攪來攪去試圖把水攪昏。但是五論我們怎麼講水還是那個水魚還是那個魚。一片死機,要我說這裏還不如冥界呢,那至少每天還有過往的生活,還有八百裏彼岸花可欣賞。還有孟婆湯,可聞這你呢。除了魚就是魚。我們把所有的氣都撒到河裏的石子上,撿起石子就朝那一顆顆如同複製粘貼的一般到樹上砸過去,沒想到這兒連石子都是撿不完的。我更來氣了。

“阿黎,咱倆在這麼減下去,那裏的石頭都可以用來蓋房子啦。”徐明朗指了指岸上堆了一地的石子,輕笑著對我說。

我突然發現他總是喜歡用這個表情跟我說話有點傻氣,像是地主家的傻兒子在哄精明的媳婦兒,我一開心濱江手中撈上來的石子,用盡力氣扔了出去砸中的遠方不知哪一棵樹。正準備拉起徐明朗回去好好考慮一下要不要蓋房子的事兒。這突然聽到“哎喲”一聲。對於好久沒有聽見過其他人聲音的我和徐朗來說。聽到人聲敏感一些,那是可以想象的,我們倆當場就衝對方露出了八顆牙的笑容。準備上岸去揪出那個被我們砸到的人,真的,哪怕是追兵。我們也能高興到當場為對方送上一隻烤魚的地步,結果當然是不盡人意的,我們前腳剛準備走後腳半一直一碧如洗的天空居然破天荒的開始烏雲陣陣陰風,慘慘起來,覺察到不對勁,我倆趕緊上岸去將平時磨尖的木棍,拿在手中,沒想到給我們下馬威的。既然是地麵的陣陣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