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堂我不知道,但是徐明朗這個人那是非常仗義的,我相信他一定能夠通過考驗的,不過我就不明白了,這世間到底有沒有真愛和這本書的作者有什麼關係啊!弄明白有那麼重要嗎?世間的真情實意不是測試出來的,是要用真心去體會的,這都不知道嗎?

不過……

“老頭,你是不是在騙我們,如果隻是一個簡單的友情測試,你為什麼開始說的時候還猶猶豫豫地磨嘰半天,是不是沒那麼簡單,他們會不會隨時丟了性命,你說啊!”看著老頭那張再次陷入猶豫的臉,我再次抓住他的胡子,惡狠狠地從嘴巴裏擠出幾個字:“你最好給我說!否則,我把這本書燒了,咱們同歸於盡!”

“姑娘,火氣別那麼大!”說著,老頭竟然從懷裏摸出一包薄荷糖,遞了一顆給我。

“其實呢,那丫頭……在認識徐明朗之前,一直是個腐女,每天更多想的是男人和男人之間的那點事,在徐明朗出現後她才收斂一些,我其實是害怕他倆這麼一進去,讓那丫頭給看對眼了,再想歪了,給他倆牽個線什麼的,不是什麼難事啊!到時候再給他倆來點幻覺……”老頭說著,聲音中帶了點意猶未盡之意。

“行了,你別說了!”我忙捂住腦袋,但腦海中還是出現了他倆由於都把對方看成妻子,然後對對對方露出深情眼神,緩緩脫開對方衣服的畫麵,我不敢再想下去。

“阿黎,什麼是腐女啊?”虹陶湊過來,開口問道。

“腐女就是……”我看著她那張依舊幹淨的臉,實在不忍心告訴她,“就是……特別不講衛生,肮髒的女人!我們正在擔心,他倆進去會不會學得也不講衛生了。”慌忙改口,我有些心虛,不過好在虹陶也沒有看出什麼。

反而說“髒點兒沒事兒,他倆隻要活著回來就行了,髒了我給他們洗唄,阿黎,你也給洗洗,你看看你都髒成什麼樣了!”說著,還上下打量我一番,最後露出一個嫌棄的表情。好吧,我承認。當初的雪白衣服,經過這一久的折騰,早就沒了當初風華,比起虹陶那幹淨的一身,我此刻就像穿著抹布一般。不過我沒時間自慚形穢。

“老頭,有什麼辦法可以看到他們,並且跟他們對話嗎?”

“有啊,老夫本身就是書靈,可以看到創作者看到的畫麵,到時候我想辦法讓你們看到,不過跟他們對話就不太可能了,因為他們跟我們不在一個世界!”

看老頭答應得那麼爽快,我到感覺不對了“你為什麼幫我們,說,你的條件是什麼?”

“我說現在的年輕人啊,怎麼動不動就是條件什麼的,就這麼不信社會上有好人嗎?”

“不信,我就奇怪了,蕭黎那貨一個小丫頭,怎麼她的書靈是一個老頭!一點兒也不搭好嗎?”

我翻了個白眼,同時拉著虹陶坐到一邊兒去,等我再回過頭來的時候,差點被眼前的景象亮瞎了眼,隻見一白衣翩翩美少年以悠閑的姿態坐在我們對麵,見我們看他,還不忘擠擠眉毛,示意打招呼。

“你是誰?那老頭呢?”虹陶比我還激動,當下一個箭步衝到那男子麵前,左看看右看看,就差沒把他推開,刨一刨他身下的土,看看老頭子是不是在裏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