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還沒想清楚的時候,隻聽虹陶尖叫一聲:“啊!”

我忙抬頭去看那影像,隻見影像中的兩個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靠得很近,互相朝對方伸出了手……

“不行,不能讓她在歪歪下去了,書靈,你倒是給我支個招啊,我要怎麼挽回啊!”我急得跺腳,卻沒辦法,我們在這裏的任何喊叫叫破喉嚨他們都是聽不見的,隻能求助於那卑鄙的家夥。因為恐怕再等下去,那幻境裏的倆都要開始扒衣服了,按照這個作者的風格來算。

“大姐,你現在也是作者,你雖然不能進去原作者設的幻境裏麵去,但你卻可以向您想要聯係的人通過腦電波進行交流,隻要你念力夠強,定力夠好,相思夠深!”書靈站在影像旁,一臉期待地看著那裏麵的倆人,同時並不情願地對我說,好像還嫌棄我要采取行動阻止眼前即將上演的大型*****。我念在救人要緊的份上,懶得上前去收拾他,隻跟虹陶做了一個眼色,虹陶趁其不備,一腳踢在他屁股上。他疼得牙癢癢,卻沒有說什麼。

與此同時,我開始集中精力在腦海中念著徐明朗的名字,大概念了有十幾聲,終於聽到徐明朗跟我傳來的訊息:“阿黎,阿黎,我要你!”

糟糕,他以為是麵前那個人發出的聲音,我看向影像,見徐明朗已經朝冉堂撲過去了,那一刻,我嚇得閉上眼睛,但冉堂畢竟也是個大男人,猛地被人這麼一撲,有點不習慣,然後開始反抗,局麵開始有利於我們,倆人開始扭打起來,我趁機在腦海中默念:“明朗,你看清楚,眼前的人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但我所有的默念好像石沉大海一樣,影像上的徐明朗和冉堂還在扭打著,半點猶豫的樣子都沒有,我又試著叫了半天,還是全無反應。

“怎麼回事?他怎麼聽不到我說話了??”我隻好又把焦急的目光投向書靈。

“可能是原作者發現了什麼,屏蔽了徐明朗的腦電波信號,現在你隻有親自進入她的幻想世界,因為你是作者,有這個進入的特權,但她也畢竟是原作者,你能否出來還是得看她!你明白了嗎?”

“怎麼進去?”

“跟剛才一樣,你得集中精力!”

我聽了之後,也不管他接下來還有沒有什麼話來說,直接開始集中精力,在腦海中默念我要進入原作者的幻境,才念了三遍,我就感覺身體逐漸變輕,最後竟是成了一縷青煙,消失在了空中,我沒來得及欣賞夠虹陶那能夠塞得下一下雞蛋的嘴巴。

等我慢慢變成實體,我麵前又出現了那條熟悉的小溪和那長得一模一樣的森林,我完全變成實體,由於不習慣,還是摔了個狗吃屎,雖然不想,但是沒辦法避免,一回生二回熟嘛,等我多闖幾次別人的幻境,,興許就能來去自如了,不過我沒事闖別人的幻境做什麼,神經病啊!

搖搖頭,我從泥土上麵抬起頭,正好看見溪邊的徐明朗和冉堂那倆貨,不知什麼時候,他倆都已經成功地扒掉對方的外衣了,現在扒衣服大賽還在繼續著,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真的上演赤身上陣了。

想到那個畫麵,我趕緊甩了甩腦袋,沒空管臉上的泥土,一下子衝到他倆麵前,二話不說,一人扇了一巴掌,在外麵的看著虹陶啊,原諒我。我看電視劇裏那些中邪什麼的症狀,都是二話不說扇幾巴掌先。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