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宮華烈本要去把楊辰帶來,此刻突然看到劉平跑來,不禁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無比。
“劉平,你慌慌張張跑來作甚?”宮華烈上去便怒問。
張平一邊喘息一邊回答道:“啟稟師傅,弟子有要事向你彙報。”
“何事?”宮華烈瞪著大眼珠子問。
張平道:“師傅,那關押的臭小子……他說……他說……他認識師尊他老人家!”
“什麼?”宮華烈一聽,失聲叫了出來。
“姓楊的小子,他說,他認識我爹???”
張平回答道:“是,是的。”
“放屁!我爹他老人家,怎麼會認識他這種小人物?”宮華烈滿臉不相信道。
張平道:“弟子其實也不信他說的話!隻是……他說的認真,而且他還說有信物為證,隻要師尊看到這信物之後,就會馬上認出他來。”
“信物?什麼信物?”
“在這裏!”
張平一邊說,一邊趕緊的從懷裏摸出來楊辰的信物,在摸出來之後,隻見是一塊通體漆黑的“玄鐵”令牌,上麵刻著一個“鬼”字!
宮華烈滿眼好奇的接過這黑色令牌,拿在手裏,看了幾眼。
“這破鐵牌子就是信物?”
“是的。”
“胡扯……”
“就這破鐵牌子還能成為信物?我看,那個臭小子簡直就是一派胡言。”宮華烈道。
張平滿臉鬱悶,此刻隻能低著頭不說話。
宮華烈抓著手中的“鐵牌”,不屑的看了兩眼,正準備扔了!可是,他轉念想了想,又把這鐵令牌給收了回來。
他仔細的看了幾眼,發現這塊“玄鐵”令牌,好像不是凡品!因為這玩意拿在手心裏沉甸甸的……冰冷異常。
“咦,這鐵牌子好像是個好東西!”宮華烈在那望著令牌道。
“算了,我還是拿給父親看看吧!”
在這樣想了之後,宮華烈又返回到了大廳之中。
正在大廳的宮寶義、宮千雪他們看到宮華烈突然又去而複返,不禁一怔。
“二叔,你怎麼回來了?”宮千雪納悶問。
宮華烈道:“我有事要告訴父親!”
這麼說完,他便抬頭對著坐在太師椅上的宮寶義道:“父親,剛才有人拿著一塊鐵令牌說認識您老!”
宮寶義聽後,粗濃的眉頭一皺,道:“什麼令牌?”
“在這裏!”
宮華烈一邊說,一邊伸手將這玄鐵令牌拿了出來,然後遞給了上麵的宮寶義。
宮寶義伸手在接過來令牌之後,抬眼看了一下。
啊?
“老鬼的令牌?”在看到這玄鐵令牌上麵的一個“鬼”字之後,一聲驚呼從他的嘴裏叫了出來!
大廳內的其他人在看到宮寶義竟然認得這古怪令牌的時候,都不禁一怔!
任誰也沒有看到,此刻就連那站在角落裏的佝僂聾啞老者……都微微的睜開眼睛瞅了瞅宮寶義手中的“玄鐵”令牌。
“父親,你認識這令牌?”宮華烈滿眼奇怪的望著宮寶義問。
宮寶義目光之中露出震駭之色,拿著手中的玄鐵令牌道:“當然認識!這乃是老夫的故人朋友之物,我豈能不認識?”
宮華烈一聽怔了!
額?故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