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現,飛刀過!
向天笑看也無暇看,感受著破空而來的氣勁,向天笑頭一抬,避開飛刀。
怎奈飛刀委實太快,向天笑身體避開了,飛刀依然直取向天笑手臂。
過了身體,手臂和飛刀不過一兩寸的距離,向天笑不及變招,放手一縮。
手臂堪堪躲過飛刀,手裏的子鼠瓶卻脫手落在屋頂上,順著瓦槽蹭蹭蹭的往下掉。
“不好。”向天笑再也不顧及隱蔽身形,身體一躍,和子鼠瓶一起從屋頂上落了下來。
叮的一聲脆響,子鼠瓶掉在地上,非金非玉的古怪材質使得子鼠瓶落地之後完好無損,和向天笑落地的距離不過七八尺,向天笑急忙站起,向子鼠瓶衝過去。
屋中人一旦出手,自己可能就走不掉了。
看到他們尋找已久的子鼠瓶,他們會是什麼態度,向天笑很清楚。
子鼠瓶不能落入天龍學府的手中。
如果自己真的出不去了,子鼠瓶就隨著自己一同毀滅。
向天笑頃刻之間,已經將所有可能過了一遍。
這種情況,向天笑如何不急。
隻待趕緊拿了子鼠瓶走人。
“看刀。”就在向天笑準備起身去撿子鼠瓶的瞬間,身後飛刀又起,射向子鼠瓶前方,目的就是不讓向天笑靠近取瓶。
“不收拾了這飛刀之人,看來這子鼠瓶是拿不到手了。”向天笑很快做出判斷。
身體一側,躲過飛刀,乾坤步法以極快的速度踏出,人影一閃,已經欺身靠近飛刀之人,正是上次在地宮入口見的白衣年輕人,手中骷髏錘轟然砸出。
一聲鈍響,白衣年輕人耍飛刀的右手已經被向天笑一錘砸斷,白衣人見機也算快,痛苦之下,並無停滯,就當一滾,躲開向天笑接下來的致命一擊。
“住手。”晉洪聽到屋頂的聲音後,第一個衝出客廳。看到白衣男子受傷,身體尚在大廳門檻,鞭長不及,眼看救不下院落中的白衣男子,雙手合抱,凝聚出一個球星氣波,轟然一聲,向向天笑背影擊殺過來。
感到身後一股衝擊波撞來,向天笑身體躍,一個後空翻,躲過氣波,正麵迎向晉洪、懷能、厲紅霜、宮自音四人。
“晉護,你沒事吧?”晉護是晉洪的一個貼身護衛,十分受器重,此刻不禁出語詢問。
“斷了一條手臂,死不了。”晉護左手護著右臂搖搖晃晃站了起來。
看到晉護沒有生死之危,晉洪將向天笑打量了一眼道:“你是什麼人,敢闖我晉府?”
向天笑還沒有回答,就聽到懷能一個陰陰冷冷的道:“那就是子鼠瓶。”
被他一語提醒,晉洪、厲紅霜、宮自音等幾人眼光一溜串往子鼠瓶的方位看去。
看著瓶子栩栩如生的子鼠,在看瓶子遠遠的發出祥和的柔和光芒,老謀深算的晉洪雖然也聽天龍大師描述過子鼠瓶子的形狀樣式和眼前的瓶子一般無二,依然不太確定,道:“能肯定這是子鼠瓶?”
“再沒有錯了,這子鼠瓶中的續生水所到之處,周邊的植物都能感覺到,變得比任何時刻都更有生機。”
懷能如此一說,幾人不約而同朝四周看去,果然周圍的植物無風而動,各類花草都快速的伸張枝葉,一派生機盎然景象。
“子鼠瓶怎麼會在他手上?”晉洪不認識向天笑,突然扭頭對晉護道,“晉護,這人可是一個多月前進入地宮的那批人嗎?”
“正是其中之一,其餘還有三人不知道下落,還有一頭烈焰獸在分光光堂那裏,聽說今天正是晉鼎盛開屠獸大會的日子,烈焰估計已經被分屍,埋葬進了那些堂主、護法的五髒廟裏了吧,想不到這小子命還挺大,竟然輪回陣法沒有將他困死。”
晉護為了擾亂向天笑的心神,故意將烈焰獸的下場說的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