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澤一愣,他納悶的看著那人,“南宮家族的南宮曼莎?又是誰?”
那人無語仰天,他知道張澤是從外族來的,不了解京都的局勢情有可原。
“張少,京都六大家族之首的南宮家族,有一個女兒,而這個女兒在京都特別有名,她是有名的名媛,是男人的夢中情人。”
那人又重複了一遍,他訕訕笑了笑,“這位曼莎小姐遊走在各種男人之間,能看出張少什麼心思,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所以您也不必介懷。”
他的話讓張澤的臉色更加陰沉起來。
張澤很是不悅的瞪著他,“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說我會怕一個女人?”
那人望著張澤可怕的臉色有些害怕了,他訕訕笑了笑,忙開口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張少別介意,別介意,我並不是說您怕一個女人,我隻是……哎呦哎呦哎呦……”
那人痛的驚呼一聲,他的手腕被張澤狠狠的攥住,仿佛下一瞬,就要斷掉的可能。
“張少饒命,張少饒命,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啊,張少饒命,饒命……”
那人痛的呲牙咧嘴的,額頭汗珠都冒出來了,但是張澤目光卻充滿了凶狠危險的光,他儼然把在賭石場受到的委屈全部發泄在了這人身上。
直到旁邊有人上前,勸說道:“張少,你把怒意全部發泄在自己人身上,又有什麼用呢?南宮曼莎已經看穿了我們的意圖了。”
張澤臉色稍微緩了緩,他沉吟片刻,但手上的力道卻沒有鬆減。
上前勸說的人又開口說道:“既然他們已經看穿了你的目的,那麼你又何不另外尋找其他的方法?我們現在所做的一切,主要目的是完成最終目標,而不是為了你一個人的爭強好勝。”
被張澤攥住的那人臉色已經犯了白,不過他已經聽出來了,說話這人顯然是有一定的地位,所以他才敢對張澤這麼說,此時他已經把所有的希望全部寄托在這個人身上了,他可憐祈求的目光看著他,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來這人的名字叫什麼。
他不是從一開始就同他們一夥的,他是半路上張澤找來給他們領路的,對於張澤來說這個無非就是一條走狗,根本不值得可憐同情。
但是想到那人說的話,張澤還是緩緩鬆開了他的手,“哼,這裏沒有你的事情了,趕緊滾!”
那人揉著手腕,忙不得顧上疼,聽見張澤讓他滾,連爬帶滾的跑掉了。
他擔心,再繼續待下去,他會小命不保。
剩下的幾個人,一同上了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張澤上了車還是有些氣悶,臉色不太好看。
“張少,現在我們當務之急,就是另外尋找打聽楚歌的方法。”
張澤輕蔑的哼了一聲,“我當然知道,還用得著你來教?”
那人笑了笑,沒有和張澤計較他的無禮,又繼續問道:“那你想到辦法了嗎?”
張澤輕哼了一聲,“之前派來的那些暗影殺手不是已經和這邊的人取得聯係了嗎?去找他們吧,問問他們對楚歌了不了解,既然想要了解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