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歪一愣,不解的看著老宮主,“您剛才說什麼了?”
“老溫那個女人是個鬼機靈,而且她手上好像有有一本老溫留下來的日記本,我擔心老溫會留下什麼線索,那本日記本,你想要盡辦法奪過來毀掉!”
老宮主吩咐道。
周老歪有些猶豫了,“老宮主,我不記得老溫有些日記的習慣啊?”
“你不記得不代表沒有!若是讓那個女孩知道了什麼……”
老宮主後麵的話沒有繼續往下說,但周老歪心裏卻很清楚他想說什麼。
溫早早是老溫留在這個世上的唯一的念想了,他心裏對老溫很是愧疚,若是溫早早再遭遇不測,那他死後怕是要去十八層地獄了。
當然,這些想法他沒有說出來,他也不敢說出來,他隻沉默著,直到老宮主離開,他才稍稍鬆了口氣。
外麵的風越來越大了,吹著雨水狠狠拍在窗戶上,發出怕人的響聲。
周老歪站在望遠鏡前,他直接透過玻璃看著對麵,陷入了沉思。
這一夜,注定不太平。
楚歌從來沒有見過台風,第二天一早起床的時候,看到窗外的大街上到處都是七倒八歪的樹木和雜物,一時間有些驚愕。
今天他要和溫早早去古物探究所拿金牌,路上看到道路兩旁很多牌子也都被吹了下來,東倒西歪的。
溫早早看他眼眸裏寫滿震驚,微微笑了笑,“是不是沒有見過這麼大的場麵?”
楚歌沒有說話,這種場麵他還真沒有想過,不過他也是征戰沙場多年的人,豈會被這種小場麵給震懾住?
很快,他便收斂了情緒,英朗的麵孔上恢複了往日的清冷,看不出喜怒。
溫早早本來還想打趣楚歌的,結果看到他冷冰冰的樣子,很識趣的閉了嘴巴。
來到古物探究所,這次不用他們敲門,福伯很便已經在門口瞪著他們了。
“早早小姐,你們過來了。”
見到溫早早,福伯笑嗬嗬的說道。
看他站在門口,雙手有些發紅,就連鼻頭也有點微紅,看樣子站在門口也有一段時間了。
溫早早衝著他甜甜一笑,說道:“福伯早啊,周昂哥在裏麵嗎?”
“少爺在,少爺已經等你們多時了。”
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帶著楚歌和溫早早兩個人去了周昂所在了的辦公室。
說是辦公室,其實是科技實驗室,一般人是不讓進的。
溫早早和楚歌兩個人走到門口就被福伯給攔住了,他笑吟吟的說道:“兩位在旁邊的休息區稍稍等一下吧,裏麵外人是禁區,不能隨便亂進的。”
溫早早知道周昂這邊有很多規矩,這裏不讓碰,那裏不讓進,所以她一般沒事很少過來這邊,都是打電話約周昂出去見麵。
這次也是情非得已。
“楚歌,我們到那邊等一下。”
溫早早拉著楚歌來到旁邊的休息區,福伯為他們端來茶水,不多時,周昂便拿著金牌從裏麵走了出來。
這金牌被周昂用紅布包了起來,他身上沒有穿工作服,而是一身淺灰色的西裝,他的五官很精致,但比起楚歌常年征戰沙場的陽剛,總多了那麼幾分陰柔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