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司徒朗朝不知何處喊道。
這時一群青年人也頓聲沸騰起來,司徒朗的師傅也唯有聖殿那些傳說中的大人物了。方嶽也沉吟起來,道焱真人竟然會因為一個小輩而出言,道焱可是他的家族裏麵最為忌憚的那幾人之一,不過方嶽很快就放下心來,就如同司徒朗所言,反正去了他也是一個死。
“是道焱師祖嗎?”小染也好奇的說道。
......
司徒朗傳音道:師傅,,那地方可是自宋朝之後,便再無人用來試煉弟子了。
道焱真人孜孜笑道:“明朝不是也開過一次嗎?為這小家夥也破一次先例吧,生死自在他的手裏,你且問他敢不敢去。”
司徒朗也不敢違道焱真人的師命,道焱真人雖然看起來對人總是和顏悅色,但如同他的名字一樣,一遇到事情,便是火爆脾氣,素有‘炎帝’的凶名。
見眾人沸沸揚揚的議論著,司徒朗搖了搖頭提起林霖便朝深山中越去。
林霖倍感憋屈,昨天還認為自己也算是高手,今天來到這裏後發現一群同齡人都和他一般實力,甚至其中幾個連他都看不透深淺。更恐怖的是這位司徒大哥,抓他如拿雞子一般,林霖這時意思到自己還很弱,心中第一次有了想要變強的想法。
見到被提起的林霖突然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從他的眼神中看出有著一股不服輸的堅毅,司徒朗感到很欣慰,但又很擔憂,這個小子會因為賭這一口氣而闖‘登天路’。
不一會兒,司徒朗帶著林霖來到這處空間的中心處,林霖在剛步入這座空間時便已被驚住一次,而這時也不禁感歎,這方是人間仙境啊!
在最中間處一座百丈大的小島屹立在湖水中,三座銀白色的雕塑穩立在小島中的日光岩上。一座雕塑雕的像一位大將軍,他身披戰衣,頭戴戰帽,威風凜凜;一位羽紗掩容,那美妙的眼眸攝人心動,微妙微翹,仿佛一位謫仙子正從遠處走來;最後一位,是一座老者的雕像,怎麼說呢,和這旁邊兩位完全不一樣,沒有懾人的英氣,和絕世的容顏,但一眼望去卻使人無比的平靜。
島中各種珍奇異獸自得的嬉鬧著,讓人感覺是天上的仙島謫落人間。
“很壯觀吧!”一旁的司徒朗感歎這說道,“三十年前來到這裏時我也如同你一般啊!”
林霖的八卦之心冉冉升起,這該不是個走後門的吧,畢竟司徒朗看起來最多不過三十歲的樣子,道:“司徒大哥是一出生不久便來到這裏修行的嗎?”
司徒朗看起來粗獷但畢竟也是活了這麼多年的修行者,知道林霖的言下之意,指向仙島的另一處說道:“仙島是各位真人和一些強者的修行地不可亂入,你們的修行地在湖邊的群山上,等你闖過天路後,再則一峰修行,你先暫時住到這座山峰。”正說著司徒朗給林霖遙指了一山。
“而今修道六十載,經過各殿選拔才來到這聖地。”說罷,一瞥林霖。
林霖不假思索的說道:“司徒大哥,修道六十年,便能達到如此境界,令小子折服。”
司徒朗搖頭說道:“拍馬屁這招對我沒用,你倒是好好想想到底走不走‘登天路’,自古以來‘登天路’便是最難闖過的,百人中都難活下來一個人。”
這時一個身著雪白袍服的男子走了過來,在他白色袍服上一塵不染,麵色清淨,眼眸似天山之巔神聖的池水一般。
優哉遊哉,似喃喃自語的說道:“兩千多年前,天地靈氣大減,新一代強者誕生的數量越來越少,這條古路便廢棄了。在唐末宋初又開啟過一陣,三百多位俊傑無一生還,因此軒轅殿每一任總殿主都禁止在開此路。”
說罷看向林霖,道了一聲:原來如此,不過還是太過了,太過了。說完,一眨眼就消失在林霖眼前。
林霖驚惑著向司徒朗詢問,司徒朗搖了搖頭,聖殿分內殿,外殿。他也認不全內殿的強者。
拍了拍林霖的肩頭,司徒朗說道:“你好好想想吧,若是想離去,便朝原來的方向走,小李會引你出去的。”說罷,便朝山下走去,走了沒多遠,這個大漢又轉過頭來說道:“就算不在此處修行,也未必不能跨入頂峰,年輕人少負氣。”
孤峰上,林霖獨自一人在山頂道場上原地打坐,心中有些怒氣,一個連身都不現的所謂前輩,便一語定乾坤的讓他去絕地。還有那個神神叨叨的白袍男子。
林霖心中自語:反正我有陰陽帝血經”,雖然沒有戰鬥的功法,但在法力量上不弱於任何同級修煉者,遇到有攻擊秘典的強者,耗也耗死他。
想到這裏林霖頓時感到鬆了一口氣,心想今天一入夜便回去。
.......
“呼”
林霖長吐了一口濁氣,立身起來。此時天色已暗。這片小空間也同外界一般有著日出,月升。
林霖朝著山下,快速奔走,此時林霖全身運轉‘陰陽帝血經’時速已可達每分鍾兩公裏,估計20多分鍾便能到空間節點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