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文陽哥哥你能讓肥豬他老婆走,能不能讓她回來,再給這混蛋一板磚呢?”楚靈兒壞笑著提問道。
眼睛一亮,薑文陽會意,一本正經的道:“這是個不錯的注意,我這就叫那悍婦過來,這次要讓她下手狠一點。非把這肥豬給拍傻了不可。”
說著就要起身叫人,肥豬工頭繃不住了,一咕嚕翻起來,急忙喊道:“兄弟,兄弟不要叫我老婆,有什麼事兒咱們可以商量的嘛。來來來,坐坐坐大家都坐下,咱們心平氣和的商量嘛。”
心裏恨死薑文陽他們三個了,可是肥豬卻隻能笑臉兒陪著。
鬼知道姓薑的這個小子用了什麼鬼辦法,平常誰的話都聽不進去倔的跟頭臭脾氣驢子一樣的黃臉婆,怎麼就對他言聽計從的呢?
肥豬工頭真的害怕自己的老婆待會兒提著磚頭進來,把他給幾搬磚跟拍黃瓜一樣的拍成植物人了。
到時候就算是去法院告薑文陽三個,也沒嘴說啊。
肥豬是真的有些怕了薑文陽這三個鄉巴佬了,甚至有些後悔了。
“你不是裝死裝的挺好的麼?繼續啊。我告訴你當時要不是警察在場,打你進醫院的就不是你老婆了。”薑文陽嘴角勾了勾,冷聲說到。
肥豬工頭眼皮連跳,苦著一張臉,別提多難看了,早知道今天就不去招惹這三個鄉巴佬了,“三位小兄弟,是我不是人,以前多有得罪,還望海涵。能不能告訴我工地那邊發生什麼事情了?”
“你剛才不都聽到了嗎?你克扣民工工資的事情幾乎引起了罷工,我估計你的工作該丟了。我勸你還是不要指望姓王的了,他一定會棄車保帥,把你給賣了的。”
薑文陽冷笑不已看著臉色變黑的肥豬工頭,起身拍了拍他的肩頭,遞給他一張紙條,“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我看你也挺慘的,我也就不多追究了,你搶了我們將近一萬塊,這樣把你給我們五萬這事兒就算是了了怎麼樣?這是我的卡號,你給我轉賬吧。”
“什麼?五萬塊?你們怎麼不去搶呢?還有我可從來都沒有承認過我昨天晚上打過你們的,你們這是敲詐勒索,我完全可以去告你們的知道麼?”肥豬一聽要五萬,就炸了毛。
他怎麼可能舍得五萬塊呢。
“嗬嗬,你可真是要錢不要命啊。好,不承認是不是?好辦。”薑文陽拍了拍手掌喊道:“那潑婦你進來,進來的時候順手把窗台上的花盆拿進來。”
臉色瞬間煞白,肥豬大驚失色,失聲喊道:“你們要做什麼?我警告你不要做傻事,我可要喊了。”
“啪”薑文陽一巴掌就摔在了肥豬的臉上,肥豬一邊臉立刻就出現了五根通紅的手指印,“特麼的給你臉的是不是?不識相的東西,不見棺材不落淚。這一天你在算計我們的時候就該想到,這叫做報應不爽。
放心,我們幾個可不傻,我們不會打你,有的是人收拾你。你老婆就是第一個,她可真是個好人啊,樂於助人,大義滅親。”
“吱嘎”一聲病房門被推開,悍婦抱著一個人頭大小的花盆進來了,最要命的是那一盆是仙人球。
肥豬工頭一看菊花都緊了,嘴唇顫抖著喊道:“老婆你幹什麼,快把它放下,老婆你怎麼了?”
“姓朱的你這個混蛋,負心漢,雜 種狗東西。你敢背著我和別的女人亂搞,你打算遠走高飛是不是?好,我讓你遠走高飛。”
“老婆,我什麼時候說要遠走高飛了?你到底怎麼了?你瘋了麼?你給我住手。不然的話我 跟你離婚。”
“離婚?哈哈,我是瘋了。你現在要和我離婚?膽子肥了你,我弄死你。”
悍婦咬牙切齒的舉起手指的花盆,一下就砸在肥豬工頭的腦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