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的你這個混蛋,這是老子發現的,老子都還沒有上手呢,倒是先便宜了你這個混蛋了。“皮褲男嫉妒的瞪了後麵的黃毛一眼,車子都開不穩,差點兒撞上路邊的護欄。
“你好好開車,特麼的不要亂看。你特麼的撞死了不要緊,把這豪車撞壞了可就不好了。急個幾把,少不了你的,老子先摸幾把過過癮。”黃毛罵了兩句,自顧自的爽了起來,看的前麵的皮褲小混混又嫉又妒又不服氣。
特麼的幹什麼都應該講究個先來後到吧,憑什麼老子先發現的,卻在這裏開車?你他娘的在後麵爽?
說到開車,這一輩子開到如此拉風的豪車也特麼的值了。皮褲小混混十分的興奮,猛踩油門,悍馬車像是一頭鋼鐵怪獸,躥入車流中去了。
酒吧門前,薑文陽讓司機停了一下,他之前就感應到了楚靈兒在這裏下車了,所以就停止了繼續追蹤。
因為施展那種尋人的法子挺費力氣的,用的一久就會腦袋痛,針紮一樣的疼。
他畢竟剛剛的按照記憶裏的方法修行,如今修為淺薄的很,拳腳功夫還好,一把子力氣還是有的,就算是功夫生疏也比一般人強的太多了。
但是這術法就不一樣了,使用起來限製很大,他隻能用一些簡單的術法而已。
下了車觀察了一下,他發現了悍馬車離去的印記,心裏升起一絲隱隱的不安來,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連忙衝進去,薑文陽一進門就板著臉扯著嗓子喊,“有人沒有,有活著的出來,我有話要問。”
“來了來了,特麼的鬼叫個幾把。今天的這是怎麼了,走了一個又來一個,大清早的不讓人睡覺。混蛋你最好是來消費的,不然老子一酒瓶子砸你腦袋上信不信?”
剛才那個酒保頂著黑眼圈出來了,他剛剛躺床上還沒有迷瞪十分鍾呢,就又有人扯著嗓子大喊。
這特麼的還沒完沒了了,今天真特麼的出門沒看黃曆,這麼倒黴。
“小子你特麼的說什麼呢?給老子滾過來,老子有話要問你。”心裏焦急,薑文陽心情也不好,酒保跟吃了槍藥一樣,他也沒有好臉色,怒氣衝衝的罵了一句。
有些時候暴力要比笑臉更管用。
“特麼的那裏來的混蛋,你罵誰麼?你是不是來找茬的?你是誰的老子?我看你是來鬧事兒的,你給我等著,老子去叫人來弄死你個狗日的。”酒保幾次三番被攪清夢,火氣兒也不小,就要回去找酒吧的“保安”,其實就是些打手,來教訓薑文陽。
給臉不要臉。
薑文陽眼神遺憾,翻身跳過吧台,一腳就把酒保踹了了狗吃屎,一大馬趴摔了個結結實實,差點磕到下巴。
將其反過來,一把撕住衣領,薑文陽黑臉怒目的猶如一尊金剛,“特麼的給你臉了還。我問你剛才是不是有個女孩來這裏,她開著一輛悍馬,十五六歲,長頭發牛仔短褲,很有錢的那種。”
“饒命”被凶神惡煞的薑文陽給嚇到了,他一副要吃人的模樣,該不會是道上的吧?
酒保咽了一口唾沫,也不敢叫囂了,結結巴巴的道:“是,是有,有一個女孩來過,挺有錢的,開的好像是悍馬來著。
後來,後來,她在我們這裏喝醉了。好享受是遇到了兩個朋友,她兩個朋友說要送她回家,開著寶馬車朝那邊去了。”
該死,哪裏來的什麼朋友,一定是出事兒了,被人給盯上了。
一把扔掉酒保,薑文陽臉色一變,一蹦子越過吧台,直衝出租車而去。忍著頭疼繼續搜尋楚靈兒的下落。
“神經病啊?特麼的要不是保安都下班了,一定弄死你個混蛋。”酒保憤憤不平的拍打著身上的灰塵,別提多麼的鬱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