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刀還在指間旋轉,但是下一刻薑文陽就出現在了皮褲小混混麵前。
一記長拳毫無花招徑直衝著其麵門砸去,拳出帶風,拳風呼嘯是為氣,氣貫拳腳為內勁。
重拳直擊皮褲小混混的鼻梁骨。
皮褲小混混慘叫一聲整個人倒飛出去撞在牆壁上,狠狠的摔了下來,鼻血長流,一雙眼睛都被打的充血了,眼白泛紅,有幾分可怖。
“你……”隻來得及說出一個字,皮褲小混混急火攻心加上腦震蕩暈了過去。
手裏的蝴蝶刀早就到了薑文陽的手裏,薑文陽把玩了幾下,也學著皮褲小混混的樣子耍了起來。
還別說玩兒刀的樣子特別的有範兒。
含笑踱步,如同閑庭信步,盡顯高手風範。顯然薑文陽並沒有把兩個小混混放在眼睛了,他一個能打十個,更何況兩個小混混。
一招製敵之後,就剩下一個小黃毛了,就更加的沒什麼威脅了。
我特麼的最恨小黃毛了,可不能讓他便宜了,慢慢來,不要急。
這時候他反而不著急了,這兩個混蛋本事不大,膽子倒是包天了。
想特麼的強女幹楚靈兒,已經是很大的罪孽了。再加上他們還想著拿楚靈兒威脅她父母,好好的敲詐勒索一筆錢,簡直是可惡至極。
兩個小混混的談話他聽了幾句也基本能猜測出個大概,如此惡毒之輩,決不可輕易的放過。
今天要不是他來的及時,楚靈兒的下場肯定十分的淒慘,會給小丫頭留下終生難忘的創傷,甚至是會有生命危險的。
他們能不能再楚靈兒的父母那裏敲詐勒索到錢薑文陽不知道,但是楚靈兒今天肯定是難逃被淩辱的厄運了,這會毀了一個花季少女。
如此嬌弱的女子都能下得去手,這是何等罪惡的行徑,不容原諒。
薑文陽做事兒,不問結果,隻問動機和心念。
“你就是那個鄉巴佬土民工薑文陽麼?你膽子不小盡然敢擅闖這裏。我勸你還是盡早離去,不然待會兒我兄弟們來了你就走不了了。我不想殺生,你現在走打傷我兄弟的事情我就當做沒發生怎麼樣?”
黃毛嚇得眼皮直跳,眼前這個人太厲害了,速度快的讓人反應不過來,一看就是個高手,今天算是踢到鐵板上了。
雙腿都有些發顫,但是他還是強忍著心裏的恐懼,借著莫須有的“兄弟們”企圖嚇退薑文陽。
因為楚靈兒這棵搖錢樹可真是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黃毛雖然害怕,但卻不想放棄。反正也跑不掉,不如搏一搏。
薑文陽心裏想笑,眼前這個黃毛可是真特麼的不會審時度勢,都到這個份兒上了還色厲內荏的跟小爺我扯虎皮呢。
“哦?是麼?你的兄弟們什麼時候回來?我好害怕呀。”許堯攤攤手,冷笑道:“傻逼,你聽誰說你家小爺我是個鄉巴佬、土民工來著?有種你再說個鄉巴佬、土民工試試?老子不廢了你。”
有些鬱悶,怎麼到哪裏都有人認定我是個鄉巴佬,土民工來著?難道我臉上寫著字不成?這特麼的想裝個逼也頓時沒了氣勢,這叫什麼事兒?
黃毛愣愣的一指被綁在床上的楚靈兒,強自鎮靜道:“是她告訴我們的。你果然是個鄉巴佬、土民工,小子識相的敢緊走,不然的話信不信我把你宰了剁碎了喂狗?向你們這樣的從山溝裏出來的小角色,就算是死了也沒有人管。”
盡量的裝出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黃毛鼻孔朝天,斜眼歪嘴,自顧自的掏出一支煙丟進嘴裏,抽了起來。
還別說抽煙的樣子倒是有幾分痞氣,架勢倒是不錯。
薑文陽有些無語,回頭瞪了楚靈兒一眼,“你幹什麼到處宣揚我是個民工的事情?你這小丫頭我真是……”
有人撐腰了楚靈兒這會兒根本就不害怕了,被薑文陽說,笑臉微紅,怯怯的解釋道:“文陽哥哥我那會兒喝醉了,才這麼說的。還有,誰讓你惹我來著,興許你惹我,還不讓我罵你兩句出氣兒?
你快點把那個混蛋揍一頓帶我走,我不想在這裏呆著了,這麼又冷又潮濕的難受死了。這裏是什麼鬼地方,狗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