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我該說什麼好呢?難道再跟這個混蛋吵一架?這顯然不行,再吵下去自己都覺得掉價,臉上掛不住。
楚天一臉上一個大寫的懵逼。
沒想到這個鄉巴佬土民工竟然忍住了誘惑,而且排除兩名同伴的影響和勸阻,這麼幹淨利落的決定不要這五百萬了。
最可氣的是還特麼的用這種囂張的方式扔回來。
簡直比我還要囂張,還要傲氣。氣死人了。
這怎麼辦?打不過、不要錢,難道繼續吵架?我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啊。
難道繼續加錢麼?不行,繼續加錢的話我會被那群老家夥們給排擠的。說不定會對我的事業好風評有所影響,得不償失,這是絕對不容許的。
再說了這樣做也不一定湊效,而且看上去很傻逼,一副霸道土豪的樣子。
很容易讓人所詬病。
雖然很不甘心,但是楚天一還是無奈的發現,薑文陽是他第一個沒有辦法搞定的人。一塊茅坑的石頭,又臭又硬,死腦筋,把那點兒可憐的尊嚴和臉看的比什麼都重要混蛋。
這能有什麼辦法?再僵持下去,顯然是不智的。
想到這裏,他看向楚靈兒,“靈兒,我再問你一句,你跟我回不回去?你要是不回去的話,下次來找你的或許就是父親了。父親可不會像我這樣好說話,而且你的信用卡一定會被停的。
還有,你真的能肯定這個混蛋能保護好你麼?外麵的社會很危險,這一點也不用我再跟你說了吧?你也不小了,必須要學會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了。
最後我知道你不愛聽,但還是要告誡你,要小心這個混蛋,畢竟人心隔肚皮啊。”
楚靈兒咬著下唇,心裏有些擔心,要是自己的信用卡被停了的話可怎麼辦?以後豈不是得窮死?難道要睡大街了?
可憐兮兮的看向薑文陽,薑文陽見此連忙拍了拍胸脯,“靈兒不要怕,不就是錢嘛。你文陽哥哥我有我養你,不用害怕這個僵屍臉的威脅。
還有僵屍臉你口口聲聲的為靈兒好,怎麼不見你為靈兒出出頭的呢?你這樣還算是男人麼?”
楚靈兒喜出望外連忙撲了過來,如燕投懷一樣的撲到薑文陽的懷裏,看的楚天一心裏一陣羨慕。
他和楚靈兒雖然是親兄妹,但是已經很久沒有如此舉止親昵過了。
甚至他已經記不起上一次如此親密是什麼時候了,五年前還是七年前?
“我是不是男人不需要你來質疑,靈兒的仇我自然會報,不用你費心。不過你既然要出這個頭,要照顧靈兒,那麼你就得負起責任來,靈兒要是再出什麼問題,我一定饒不了你的。
還有,咱兩之間的事情沒完,今天要不是我趕時間的話一定好好的教訓你一頓,你給我等著,我還會來找你的。”楚天一放了個狠話,狠狠瞪了薑文陽一眼,上車重重的帶上車門,頭都不偏一下,十分的傲嬌。
三兩車子離去,又恢複了平靜。
因為黑社會的威脅,馨蘭旅社的員工離職,又被劉老板給砸了一頓,所以暫時停業休整,幾人還是挺輕鬆的也沒有什麼事兒可以做。
楚靈兒留下來了幾人也挺歡喜的。
因為楚靈兒在這裏,要是黑社會的來的話,估計他們家裏人不會坐視不管的。
按照楚靈兒的哥哥出門帶這麼多保鏢的樣子,至少得派過來一個加強連的人來守護這個大小姐啊。
楚靈兒的有錢人家大小姐的身份徹底的曝光,留下來的兩個女孩自然不會放過這個難得的機會,連忙湊了上來噓寒問暖,企圖留下一個好印象。
粘著薑文陽不放的楚靈兒也架不住他們的熱情,和他們一塊兒聊天去了。
溫婉恬靜的陳蘭溪微笑著看著許堯走過來,輕輕的點點頭,關切的問道:“你還好吧?剛才真是太帥了。一筆巨款被自己推出去的感覺如何能讓?”
這也許就是情人眼裏出西施吧,把傻氣和鑽牛角尖當做帥氣了。
“嗯,說實話還是挺後悔挺心疼的。要是楚天一那個混蛋再大方一些,加到一千萬我說不定就答應了。他說得對這世上很少純粹高尚的人,大多的時候隻是價錢沒有給夠而已。”薑文陽自嘲的笑笑,自我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