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不厚道的笑了,之前他也在納悶呢,陽子是那裏來的毒藥?他不會被打了腦袋以後,什麼都能無師自通了吧?
那這腦袋被打的可真是值了。這技能簡直逆天了有木有。
搞了半天原來就是一顆加強版的變質肉丸子,等同於強力瀉藥啊。所謂的毒藥不過是惡作劇之物而已。
這家夥現在變得蔫壞蔫壞的,不過我喜歡。
“這下王修成那個混蛋顧忌不敢再耍花招了。不過他要是真的去找醫生看的話怎麼辦?那玩意兒的藥效有那麼持久有效?不會幾片止瀉藥就治好了吧?”石頭不無擔心。
薑文陽的算盤全在這一顆藥上,要是藥不起作用了,那就不好辦了。
錢不一定會打水漂,因我還有那份資料在,不害怕他不妥協。
不過王修成一定會弄出別的什麼幺蛾子來。
“那玩意兒的藥效肯定沒那麼長,就算不看醫生頂多兩天也就好了。不過關鍵不是瀉藥,而是……總之我留了後手,不害怕王修成不相信那是真正的毒藥。”
薑文陽自信的笑笑,王修成的體內已經被他留下了刺激神經的力量,會讓他疼上十天半個月的。就算是止疼藥、麻醉劑也不起作用。
腹瀉可以治好,但是疼痛回一天天的加重,沒有人能受得了整天不斷的痛苦,那會把人折磨瘋的。
是的薑文陽故技重施,用上了對付卓浩言一夥人的辦法。
這是獨一份的手段,不可複製,當然除了他也很難有人將其解除。
說白了就是折磨人的一點兒小手段而已,不登大雅之堂,不過有時候卻很有用。尤其是對付王修成這樣的混蛋,又解氣又簡單粗暴。
接下來就是守株待兔、靜候佳音了。
“陽子我真是不知道怎麼說你好,你幹嘛不要那一千多萬?我們追回一千萬,要分給甄楚蘭五百萬,我們隻能落下五百萬了。那可是一千多萬呢,你最近也太窮大方了吧?”石頭又忍不住抱怨起來,薑文陽太武斷了,也太愛裝大方了。
“這個問題不必再糾纏了,王修成這個人現在雖然是個有錢人,但骨子裏依舊是過去那個窮人,對金錢有一種異常偏執的執著。也就是滾刀肉,要錢不要命的那種,逼得狠了我們一分錢都拿不到。
能拿到五百萬對我們來說已經是極好的了。對於過去的我們已經是無法想象的事情了。
石頭,我希望我們要時刻的記住,我們不能膨脹,我們隻不過是從曉山溝裏出來的窮人。依靠著小聰明弄點錢可以,但不能貪心不足蛇吞象。凡事留一線,我們不能把他逼到絕境,這樣對誰都沒有好處。”薑文陽語重心長的道。
前些日子他們還隻是在工地上賣力氣的小農民工,賺得都是點點滴滴的血汗錢,別說五百萬了,五百塊都看的很珍珍貴。
而現在他們貪念的標準已經是百萬級別的了。
這就是一個類似於暴發戶膨脹的心理變遷的過程,這樣下去自己不知道有沒有事兒。但愛表現、張揚的石頭很可能會出事兒。
所以需要未雨綢繆,自我約束。
有了財富,必須要有相信的心理素質、修養以及社會地位。不然的話金錢很可能會腐蝕靈魂,也守不住財富。
石頭似有所感,沉默了下來不再提及此事。
反而一個勁兒的纏著薑文陽自從被打腦袋之後為什麼這麼強了,有沒有什麼招教給兄弟們。
這些日子他們享受著薑文陽變化所帶來的紅利,但卻沒有來得及思考為薑文陽為什麼變化的這個根本原因。
這次的事情對於石頭來說也是一個警兆,薑文陽再強也分身乏術,要想留在他身邊跟兄弟站在一起,自己也得慢慢變得強大,至少需要有足夠自保的力量才行。
不然的話就像今天一樣,被人追的抱頭鼠竄,好不狼狽,還要讓薑文陽分心保護他。簡直就是拖後腿的。
薑文陽眼前一亮,被石頭的提議打動了。
自己記憶裏覺醒得到的那些東西對自己有用,對其他人有沒有用?如果有用的話,該不該教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