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視線轉移到了林絮花的身上,肆意妄為,透著赤 裸 裸淫 邪光澤,如同餓了很多天的狼看到了食物一樣,眼睛亮的可怕。
林絮花身體瞬間緊繃,那個男人的目光灼熱尖利的像是一把匕首,要撕碎她的衣服,讓她感到皮膚一陣陣的刺痛。
一瞬間的慌亂斂去,她再次看向薑文陽,看的很仔細很深刻,仿佛要把薑文陽的臉刻在心裏、刻在靈魂裏永遠也不要忘掉。
意料之中的恐怖和死亡即將來臨,這次她不再選擇默默承受,也不願再苟且偷生了。
就算身體已然冰封,靈魂也依舊火熱,單純,依舊想要記住你。
“什麼意思?黃三愣了,不知道甲魚為什麼突然會冒出這麼一句沒頭沒尾的話?這混蛋又要搞出什麼幺蛾子來?老子要報仇,要揍人,要殺人……”黃三心中破口大罵,卻敢怒不敢言。
“俗話說要毀滅一個人毀滅的不僅僅是他的身體,更要毀滅他的精神。”
甲魚猩紅的舌頭舔舐了一下嘴唇,像是一條毒蛇,一雙鼠目微微眯著,透著危險的光芒,“桀桀,你小子還不明白麼?那個小子為了這個女人連命都不要了。
相比於自己的命,他更在乎的是這個女人的命。你說折磨他痛苦,還是折磨這個女人讓他來的痛苦?
嘖嘖嘖,這麼漂亮的女人在身邊要是不玩玩兒的話豈不是太可惜了?長夜漫漫咱們有的是時間,又不急於一時。先讓這個小子看看我們怎麼玩兒他女人的,保證氣的他吐血,生無可戀。”
黃三起先還在心裏罵甲魚,這個用下半身思考的狗東西,除了女人你特麼的還能想到些什麼?老子要報仇。
不過轉念一想這樣好像也不錯。
以來林絮花這個女人雖然是卓浩言的破鞋,但確實生的極美,膚白貌美前凸後翹,白淨水嫩的跟羊脂白玉塑造的一樣,和電視裏的大明星都有的一比。
大明星是玩兒不到了,玩玩這個女人似乎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其實他也早就想嚐嚐這個女人的味道了,要不是時間倉促,他也就把事兒辦了。
想到這裏嘴唇有些發幹,吞了一口唾沫,衝薑文陽獰笑,露出的兩排牙齒裏缺了幾顆,笑得是時候漏氣,有些怪異,桀桀如鬼。
“甲魚哥薑還是老的辣有你的,這個女人長得真可人兒,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了。”豎起大拇指誇了甲魚一句,然後搓著手嘿嘿笑道:“甲魚哥既然你這麼有興致,要不要我們出去給你望風兒?待會兒甲魚哥你完事兒了,兄弟是否也能分上一杯羹?”
一想到薑文陽的女人在自己身下慘呼,薑文陽氣的麵孔扭曲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黃三兒就興奮的快要飛起來了。
這可比揍薑文陽來的爽多了,身體爽了,精神也爽了,何樂而不為呢。
甲魚怪笑了一聲,大手一揮,“說什麼呢?都是兄弟還分你我幹什麼,大夥兒一塊來,人多不也熱鬧不是麼?隻是,看著小娘們病怏怏的身子骨弱啊,不知道能不能伺候好哥幾個呢?”
說完哈哈狂笑了起來,繼而剩下的兩人也狂笑,笑得震耳欲聾,笑得瘋狂至極,如同三隻獰笑的夜叉小鬼。
而林絮花就是那個可憐人,像是一隻無助的小貓,被一群餓狼圍住了,隻能夠瑟瑟發抖。
即便是報了死誌,心中也依舊充滿了恐懼,體如篩糠,麵色煞白沒有血色。死亡的腳步進一步逼近,她越是不舍了。
“多謝甲魚哥帶上兄弟我一個。”看守薑文陽的歹徒笑道。
“都是兄弟謝什麼,不過待會兒也不能跟我搶,我要第一個。”
“那是那是!”
黃三的三角眼變得越發的尖銳凶厲了,他獰笑著看向薑文陽,沒有說什麼,可又什麼都說了。臉上滿是報複之後變態的心理滿足的表情。
這樣子令人作嘔,讓薑文陽想狠狠的揣上兩腳,把他給踩扁了喂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