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催眠控製一個人的精神,極其的損耗自身精氣神,之前要不是那個人心神失守,薑文陽乘虛而入也無法完全控製他的精神,讓他做出這種獸行來。
饒是這樣,他也已經受傷了,腦袋疼的像是千百根根在紮,這種術法的後遺症很嚴重。
不過讓甲魚這個王八蛋得到了最適合他的刑法,也是值得的。敢惦記小爺我的女人,我讓你菊花殘滿地傷,受盡屈辱折磨而死。
心裏的戾氣舒緩了一些,薑文陽邪笑著一步步朝著黃三走去。
黃三偷偷的往外爬,已經快要到這間地下監牢的門口了。之所以用爬的,是因為他的兩腿打顫,根本用不上力氣。
這次他真的是被嚇破膽子了,要是早知道薑文陽會邪術,打死他都不敢招惹啊。
“你要上哪裏去啊?”戲謔的聲音如同無常的詭笑。
黃三渾身一抖,瘋狂的大叫起來:“武哥,武哥救命啊,救命……”
“武哥?是救你的那個人麼?不過你也指望不上他了。是不是很好奇這麼大動靜,為什麼沒有人過來看?”薑文陽走了上來,蹲在黃三身前,冷笑道:“因為他們聽不到這裏的聲音,你就算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
之前他一直忍受著幾人在那裏汙言穢語,就是在準備這個屏蔽聲音的小法術。
不然的話也不用等到現在了。
必須要小心,如果外麵的人一下子湧進來,他這種情況是沒有辦法護林絮花周全的。他雖然憤怒,但沒有失去理智,一步接著一步把這個人算計的死死的。
我呸,這台詞怎麼聽著這麼耳熟呢?額,我可沒有什麼特殊癖好。惡心死了。
非常惡趣味的心裏自嘲了下,薑文陽笑的人畜無害,擺足了貓戲耗子的架勢,似乎不著急動手。
“這,怎麼會這樣?饒命,饒命啊。薑文陽你放過我吧,我那些兄弟們都死的差不多了。你不要趕盡殺絕行麼?我這次都是受了卓浩言的指使啊,是他出錢讓我們這麼做的,真的……”出於求生的不能,黃三滿頭大汗的推脫責任。
有樣學樣,黃三也磕頭如搗蒜,沒幾下就把腦袋給磕破了,鮮血沾著灰塵,有些觸目驚心。
他身後,被弄斷了手的甲魚真的像王八一樣趴在地上,背上的男人瘋狂的喘著粗氣,用槍頂著黃三的腦袋麵目猙獰,正在……
少兒不宜,不可描述,就不多贅述了,以免引起諸位的不適。
“哼,你倒是學的夠快的,但是你就算說破了天,今天也活不了了。哼,本來你在醫院裏,在警察的看守下或許還能活命。但是現在你是個逃犯,在這種地方斷沒有活命的可能。你這般自掘墳墓,我部送你一程,豈不是太對不起你了,啊?”
咬牙切齒的一把抓住黃三的咽喉,將黃三給提了起來,舉過頭頂。
黃三的雙腿在空中亂抖,雙手死命的扣住薑文陽的手,指甲都摳斷了,扣得薑文陽手臂血痕累累。
薑文陽兀自不肯放手,慢慢的加力,一點一點的讓黃三感受窒息的恐懼。
看著他鼓脹的眼球外凸,痛苦不堪,又猶豫了起來。
現在在這裏殺了黃三就殺了,晾這些歹徒也絕對不可能報警,敢報警他們自己也跑不了官司。可真要自己動手,還真的有些下不去手。
“不,不要,陽子,不要殺人……”林絮花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奮力的拉著他的手臂。
之前林絮花震驚於黃三所說的事實,一直沒有回過神來,險些讓薑文陽殺了人
她終於對卓浩言徹底的死心,隻剩下怨恨了。
卓浩言狠心到了這種程度,竟然真的是他雇凶殺人,他不僅拋棄自己,還要殺了自己,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和踟躕。這樣的男人就是冰冷毒辣的冷血動物,沒有絲毫值得懷念的理由。
其實她早就有猜測了,但這個猜測真的被證實,心裏僅存的一絲僥幸也幻滅了,真相接受起來又是那樣的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