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說什麼好呢,人比人氣死人啊。
“這哪跟哪呢?哪裏來的三個女人?還有你缺心眼是不是?我有沒有告訴過你讓你一個人過來就行了,你這大嘴巴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掉?這不是讓他們擔心麼?”
薑文陽一把扯掉一塊石膏,沒好氣的道:“還愣著幹什麼,快點兒幫我找衣服找鞋子啊。再晚了我就走不了了,你難道要看著我去警察局喝茶,等著被陷害判刑麼?”
他的話似有所指。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警察局裏的警察也不全都是好警察。之前在他大鬧江陽市財經大學的時候,就有一個姓池的警察處處刁難他。
要是說他隻是看不慣自己猜有意為之,打死他都不信。
用屁股想都能想到那警察一定是受了卓浩言的指使了,有錢能使鬼推磨,薑文陽不知道卓浩言這個富家公子哥到底買通了警察局裏多大的官,所以他的處境很危險。
這次可是一個好機會,姓卓的那個狗雜 種要是不利用的話,就不是他了。
薑文陽絕對不能被帶到警察局去,這樣難免會受到不公正待遇,到時候可就哭都沒地方哭去了。
這蘇雪也真是太不懂事了,為了不讓薑文陽跑,連衣服帶鞋子都帶走了。
薑文陽總不能光著腳,拖著半條石膏腿,綁著大半身的繃帶遍地跑吧?先不說可行性,他臉上也掛不住啊。
“這會兒你讓我上哪裏給你弄衣服去?再說了我身上的錢也被蘇警官給要走了,她就是害怕你拿了錢跑路,還讓我看著你,說那事兒她會解決的。
再說了這大半夜的你出去上哪裏去?睡橋洞還是睡馬路?你就住一晚上明天再走不成麼?你要是想走誰還能攔得住你?
還有,蘭姐費心費力的給你弄吃的。這大半夜的一個女人的心你總不能辜負了吧。”石頭一臉的無辜表情,一副我什麼也不知道的表情。
薑文陽氣的牙根癢癢,這樣的豬隊友坑死人不商量。
“別特麼的廢話,把你的衣服給我,我今天一定要走……”
說著就抓住石頭的衣服,強行征用。
石頭自然不肯,奮力的掙紮,滿臉曖昧的怪叫著喊道:“放手,陽子你給我放手。這大晚上的你脫我的衣服做什麼?這待會兒別人進來看到該誤會了。放手,還來,扯壞了,這衣服老貴了,扯壞了讓你賠啊給你說。”
就在這個時候病房門被推開了,穿著便服蘇雪推門進來,剛跨進來一步,就看到兩人扭打在床上。
她愣住了,神情怪異的笑了,“你們這是在做什麼?要不我出去等會兒,等你們完事兒再來?”
得,這下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薑文陽惡寒的鬆開手退了石頭一把,沒好氣的衝蘇雪道:“蘇警官你那是什麼眼神?你一個人民警察沒想到也是個腐女。你可不要瞎想,傳出去影響名聲,我喜歡的是女人這一點毋庸置疑。”
白了薑文陽一眼,頓時千嬌百媚生,蘇雪推門進來,晃了晃手裏的一隻袋子,揶揄道:“你是不是要找這個?我告訴你今天晚上我哪裏也不去了,我就在這裏看著你,看你怎麼跑。
看不出來你到時挺能跑的嘛,被那夥人抓走了你都能安然無恙的跑出來,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從我手裏跑了。
放棄掙紮吧,不要再想著動用私行去處理事情了。那樣不是辦法,這事情交給警方來處理。
現在既然你這麼有精神,那麼也就不要在這裏大眼瞪小眼的相互看著了。說罷,把事情的經過仔細的說一邊,要事無巨細的說明白麼?”
拉過一張椅子,蘇雪還是不放心,把衣服袋子塞到身後,掏出筆記本來就打算“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