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文化要哭了,特麼的你說得倒是輕鬆自在,一顆子彈?不是誰都是像你一樣的變態,這麼近的距離躲子彈,一顆子彈就要了命了。
這時候長文陽的膽氣盡喪,也顧不上什麼尊嚴啥的了,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磕頭如搗蒜,求饒命。
那副樣子如同街頭乞討的乞丐,絲毫沒有一點兒原來的威風和氣勢,卑微而低賤。
哼,就是要這樣,敢惹我,就要撕下你所有的臉皮,生理上和心理上雙重打擊,玩不死你。
薑文陽沒有任何的憐憫,這種人不值得絲毫的憐憫的同情,欺軟怕硬,以公謀私,謀財害命,簡直罪大惡極。
“不要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這次我本來是不想摻和這件事情的。都是卓浩言那個混蛋是他逼我的。他手上有我收了他的錢,幫他做事兒的證據,他拿那些逼我,我真的是逼不得已的,不對付你,我,我就要坐牢……”
池文化此刻也顧不上什麼了,隻求活命,用最快的語速解釋著,竟然沒有一點兒磕巴。
沒辦法這是在和時間賽跑,他不解釋快點兒的話,恐怕下一秒一顆子彈就打爆他的腦袋了。
“哦?所以你就選擇帶著人殺我了?你覺得你的這一番解釋能抵得過你的罪孽麼?你是不是太天真了?成功殺了我就名利雙收,殺不了還想全身而退?簡直可笑。
我不管你是因為什麼才要來殺我,所有的理由對我來說都毫無意義。而且我上次就警告過你了,已經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珍惜偏要找死怪得了誰?準備好吃子彈吧!”
慢慢的一點點的將手槍抬起來,黑黢黢的槍口如同毒蛇的血盆之口,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薑文陽喜歡這樣,喜歡這種慢鏡頭的感覺,那會讓敵人最大限度的感受到死亡的恐懼,瓦解他們的心理防線,品嚐無力掙紮的痛苦。
“不不不,不要殺我。我對你還有價值,我可以告訴你卓浩言可能在什麼地方,冤有頭債有主,你放過我好麼?還有,我知道卓浩言這次安排的對付你的手段可不止我這一路。
我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換我一條命如何?我保證以後看到你就躲的遠遠的絕對不會再靠近你半步。”
眼巴巴的望著薑文陽,喉結上下滾動著,冷汗淋漓,都快要嚇尿了。
死亡的陰影時時刻刻的懸在頭上,撕毀了池文化所有的自尊。
“哦?你還不算太蠢。早這樣說的話,我何必動槍呢是不是?動槍多不好,我這個人最討厭殺人了,血糊糊的看著都惡心,尤其是腦袋爆裂的場麵,那真是……”
收起手槍,薑文陽突然笑著道,像是朋友之間的聊天嘮嗑,似乎之前那一幕自己不過是鬧劇而已。
可池文化絕對不敢這麼想,剛才薑文陽是那樣的認真,絕對不會是鬧著玩兒的。
這人很恐怖,連曾經殺人的事情都說的笑眯眯的,腹黑陰險,絕對不能小覷。
掏出手機打開了錄音,薑文陽笑眯眯的道:“把你收了卓浩言多少錢,替他做了什麼事情都說說,還有你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這樣興許我可能會不請你吃子彈。”
“真的?”
“你現在除了相信我,還有選擇的餘地麼?”
咬咬牙,眼珠子轉了兩轉。池文化心裏一萬匹草泥馬在奔騰,這一次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倒黴到姥姥家了。
就連過去的那些破事兒都要抖落出來了。
這一次無論結局如何,隻要姓薑的把錄音投給警方舉報的話,他不但這身皮會被拔了,而且還要坐牢。
被卓浩言那個混蛋給害慘了。
現在也隻有顧眼下了,大不了馬上帶著錢跑路。
打定注意,池文化開始說自己知道的事情,和他那些破事兒。當然他也不傻,避重就輕的選擇了一些能夠自圓其說的事情交代。
這樣既能騙過精明的薑文陽,又能夠保全自己,因為他說的那些,就算是警方追究也不會判他死刑。
薑文陽可不好糊弄,也真是為難池文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