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鴇聽到綠衣女子話後,眉頭一皺尋思道:莫非那小白臉真的是來吃飯的,不對,吃飯怎麼會吃到這來呢,一定是不好意思開口。
“妙兒,那小白臉有可能是個富家少爺,先去將飯菜送到他房間,伺候好他,盡量滿足他的要求,我去叫六子他們查查他的底細,看能不能做上一票。”說完便露出一臉奸笑之色。
聽到老鴇這麼一說,那叫妙兒的綠衣女子也是心領神會的離開,到廚房叫人做飯給楊風送去。
大約過了兩柱香後,楊風的房間再次發出敲門聲,“公子,飯菜已經做好了,奴家可以給您送進去了吧?”
等了兩柱香後,楊風見飯菜終於做好,停止了打坐,從床上一躍而下說道“進來吧。”,邊說著邊便朝著桌子走去。
這一次綠衣女子手裏端著個盤子,上麵放著四道小菜及一壺酒放到了楊風的桌子上,看見桌子上的四道菜,楊風也是一陣感慨,跟隨師父修煉的六年來,自己吃的大多都是靈糧,還從來沒吃過炒菜,今天確實實實在在的放在麵前。
也不耽擱,便坐在桌旁大快朵頤的吃了起來,綠衣女子見楊風狼吞虎咽的像沒有一點大家風範,對於老鴇說他是什麼富家子弟,更是多了幾分懷疑,富家子的的人怎麼會是這幅德行。
但老鴇交代過要伺候好眼前這位公子,也不敢怠慢,走到楊風跟前說道“公子,奴家給你吹個蕭吧?”
聽到綠衣女子要吹蕭,楊風也沒什麼反應隨口應了句“好”,便繼續吃了起來。
“你幹嘛脫我褲子?”楊風見剛才要給自己吹簫的女子突然要解自己腰帶,急忙按住綠衣女子的手一臉不解道。
“不脫褲子怎麼吹啊!”聽到楊風如此一問,綠衣女子頓時有股殺人的味道,讓自己吹簫卻不讓脫他的褲子,不是誠心耍自己嗎!
楊風這下可真是冤枉死了,一個來自偏遠山區,又在山洞裏過了六年的人對於這種妓院專業用語哪能聽得懂。
可當綠衣女子將手靠近楊風下麵時,不知不覺見楊風那兒又有了反應,這下褲襠一下被頂了起來,腦海中不由的浮現出今天那中年男子趴在謝穎身上的情景。
楊風努力晃了晃頭,使自己不去想那些事,可越是努力控製越是想。綠衣女子也是看出了楊風的反應,提醒道“我可以幫你將它消下去。”
聽到綠衣女子這麼一說,楊風原本緊抓的手鬆了了下去。綠衣女子見狀,慢慢將楊風的褲子退了下去,卻見楊風下麵直挺挺的立了起來。
綠衣女子閱男無數,看著楊風的下麵第一反應是:竟然是個雛。楊風見綠衣女子一直盯著自己下麵看,臉上不禁一紅,下麵頓時又硬了幾分。
半展茶功夫後,綠衣女子才咬住了楊風下麵,並來回的移動,楊風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爽感,心跳更是劇烈的跳動著。
可惜好景不長,幾個呼吸間,楊風一哆嗦就感到有東西從下麵噴了出來,頓時一股難以遏製的興奮感傳遍全身,自己下麵那東西也是逐漸變小變軟,幾個呼吸間便恢複到了原樣。
興奮過後,楊風心裏的原來那點漣漪也是消失退去,將褲子提了上去,心裏有著一種莫名的罪惡感,心想以後不能再做這種事了。
旁邊綠衣女子卻是一嘴白色液體,正在往外吐。
“公子,奴家吹得蕭可滿意?”
聽到女子問話,楊風卻是不置可否,便繼續吃起飯來,見到楊風一點不解風情,綠衣女子識趣的站到了楊風旁邊,用小手垂著楊風的肩膀,楊風越想越覺的自己有些厭惡之感,最後將綠衣女子嗬斥了出去。
話說在楊風與綠衣女子相處之時,老鴇卻是偷偷的和一夥人在後院談話。
“六子,二樓八號房裏有個小白臉,很是有錢的樣子,夜裏趁他睡了去摸摸他的底細,看能不能查出什麼來,不過聽他那口音應該不是本地人,倒像是個出來遊玩的公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