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壇上的男人就像是脫了水的魚兒,那種氧氣失去的痛苦讓他手指深深的摳進泥土裏,但是他的領子被人抓住讓他整個都跪在地上,待到他死去的時候,他麵前的地麵被摳的到處都是抓痕,單單是看上去就有一種淒厲的慘烈。
靜靜著看著男人死亡,張北卻沒有出現什麼異常,看著身體下方已經死亡的男人,張北轉頭看向麵前的雕像,一男一女的鮮血染紅了雕像整個下方的土地,泥土混合鮮血把地麵混的泥濘不堪,如同一片沼澤。
張北這個時候才有時間來觀察這座雕像,自己之前所見的有所誤差,這雕像根本是不是頭頂沒有毛發,而是整個腦袋是一個章魚,不準確的來說就像把一個人的腦袋去掉了安上了整個章魚一般。自己之前以為的濃密胡須其實是章魚的諸多觸手。
現在的雕像看上去更加的邪惡詭異,張北現在看過去就覺得自己的背後發涼,仿佛是一條滑膩冰冷的觸手順著自己的脊椎正在慢慢的向上爬,張北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卻在這一哆嗦之後張北還看到了自己麵前的雕像慢慢的掀開了它麵前的觸須。
張北連忙回頭看去,卻看到除了自己之外其他人仍舊朝著雕像跪拜,並且伴隨著令人發毛的呢喃聲。
張北轉頭往回看去卻看到了自己麵前赫然出現那怪物的麵容,兩者之間隻有不到一個拳頭寬的距離,張北甚至隱約間能感受到麵前這個怪物的身上所帶著那種冰冷和潮濕。
“呼~~~”
帶著深海魚類一樣的氣息輕輕的吹在張北的麵前,頓時張北感覺到自己靈魂仿佛置身於深海之中,到處都充滿了壓力和寒冷,整個靈魂就要被凍結碾碎的時候,張北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回來了,一股溫暖在張北的身體中爆發開來,張北看到自己的全身不知道什麼時候升起了大團的火焰,那種火焰就像是木材被點燃時所發出來的,溫暖昏黃帶有一點橙色。
這股寒冷被火焰完全的驅散了看向自己的雙手張北看到一團橙色的火焰在自己的手上燃燒,自己的手臂上,自己的身體全部都被火焰包裹在其中,這火焰帶給張北的不是灼熱而是溫暖。
感受不到寒冷之後張北終於可以直視雕像了,但是就在張北抬頭的下一秒,張北就感覺自己的頭被重重的錘了一下,隨後意識再次陷入灰暗,當自己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己已經回到了研究所的位置。張北的身體剛站穩如波濤般拍岸的異響在自己的身體旁邊傳出,傳來那一刻張北就聽到一聲聲嘶力竭的大喊
“快快快!快把防護罩升起來,他身上太多的傳承之力,要是平息不了我的酒就要被全蒸發了!”
張北就感覺自己周身瞬間有強大的力量壓過來,整個身體都不能亂動,但是他還是清楚的看到。隨著這一聲聲,像是波浪拍岸一樣嘩啦啦作響的異聲中。自己的周圍升起一道淡淡的青色薄膜,將整個法陣都都給籠罩在了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