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渾身顫栗起來,大聲浪叫:
“哎呀……不行了……我……我要升天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伴隨著一聲高亢的聲音,這場炮火連天的戰鬥才平息下來。
……
事後,她不知從哪裏摸出一支煙來,點燃後美美的抽了一口:
“事後一支煙,賽過活神仙,爽!”
我顫抖著雙手,難以置信的望著眼前的這一切!
我剛才真的把她強上了?
減刑?加刑?
我的腦海中一直想著這個問題。
衝動一時爽,事後火葬場。
“別板著那張臭臉了,好像吃了多大的虧似的。”她瞥了我一眼:“上你是你的造化,你別不識抬舉,也就在這裏麵,要是在外麵,老娘看都不會看你一眼。”
這話讓我瞬間怒火中燒,我揚起手來,在她屁股上狠扇了一巴掌:“騷貨。”
她嚶嚀一聲,回眸看了我一眼:“老娘要是不騷,想幹老娘?你做夢去吧。”
我重新把她壓在床上,冷笑一聲:“我不做夢也要幹你!我不但要讓你看我是怎麼幹你的!還要你待會兒給我口!”
既然事情都發生了,我也沒什麼好忌諱的,反正幹一次也是幹,幹兩次也是幹。
生死看淡,不服就幹。
而且她已經把外麵的獄警買通,這就更加沒什麼好擔心的。
“你來啊!”她仰麵躺在床上,麵帶春潮,毫不畏懼的直視我的眼睛,甚至還挑逗般的道:“讓我看看你要怎麼幹我的。”
這是欲求不滿啊!
“你會後悔的!”
我一下封住她的香唇,雙手不斷的揉捏胸器,盡管已經打過一仗,但我們瞬間又如幹柴烈火,一碰就著,她又哼又叫的回應我的動作。
一個連續不斷的廝殺,把她殺得語不成調的嬌喘連連……
又過了近半小時,我們才停下來。
她摟著我的身子,眼角掛著媚意,無限嬌媚的道:“小夥子,耐力不錯,不愧是姐看中的男人。”
我發誓要把她征服,雙手一邊在她柔滑挺翹的俏臀緩緩揉搓,一邊問道:“怎麼樣?看清楚了沒?要不要再來一次?”
“勉強合格。”她啪的一聲拍在我的屁股上,同時在我的臉上狠狠一吻,得意洋洋的道:“記住,從現在開始,你就是老娘的男寵,不過我這個人很大度,我手底下的那些浪蹄子,隨便你玩,隻要不懷孕就行。”
什……什麼?
男寵?
“我不是你的男寵,是你的男人!”我揚手在她屁股上一拍。
她突然回頭,張嘴在我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也不知道這女人是不是屬狗,把我咬得鑽心地疼,這一嘴下去,就印出一排整齊的牙印,沁出點點血絲。
我疼得倒吸一口涼氣,急忙鬆開手,怒吼一聲道:“你屬狗的?”
“這是給你留個記號。”她咯咯一笑:“走了,不用想我。”
我深吸一口氣,目送著她出去,內心突然間竟一種說不出來的空洞與失落。
梅姐走後,我心緒複雜地走到窗邊,往外麵看去,視線所到之處,隻能看到五米高的牆和兩米高的防護網,以及遠處塔樓上來回走動的獄警。
幾縷殘陽照在圍牆上泛不起一絲漣漪,仿佛是被看不見的恐懼吞噬。
使人充滿著壓抑和絕望。
這是一種似乎沒有盡頭的壓抑和絕望,一種有生命的死亡。
這裏,就像是一具陰森的棺材,把一切都牢牢禁錮起來。
梅姐留下了半包煙,是黃鶴樓,我摸出一支,苦澀的味道在味蕾上蔓延,望著外麵的形形色色,思緒不由得想起了一個小眼猥瑣的混蛋,正是他,我才會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