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梅歎了口氣,苦著臉道:“唉,怎麼說呢,你說這姓關的指導員也真是的,一來就莫名其妙的給我們任務,讓我們去盯著梅凝,這梅凝不是好好的在牢裏坐牢麼?有什麼好盯著的?真是莫名其妙的,我看著估計是她心血來潮弄出來的。”
果然!
我心裏一跳,這還真和我跟端木瑾說的那樣,關絮不但找了端木瑾她們,還找了何玉梅她們,她這是要玩什麼?
何玉梅接著大倒苦水:“更讓我們無語的是,她居然還要我們去盯著端木瑾她們,看她們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要我說,這都是同事,還有什麼好盯著的?
而且我懷疑她是不是也讓端木瑾她們盯著我,這彼此之間監視有什麼意思?真是搞不懂上麵的意思,一個命令吩咐下來,就把我們累死累活的。”
事情越來越和我設想的那樣走了,關絮不但盯著梅凝,而且還讓獄警們相互監視,看來她是要玩真的,這顯然是針對梅凝設下的局!
而且百分百就是。
隻是不知道這個局是關絮自己想出來的,還是她另外有高人在指導。
若是關絮想出來的,這似乎倒也不足為慮。
隻要想個辦法把關絮弄下來就行。
我迅速理清楚思路後,道:“那你們是怎麼想的?正如你說的,你監視別人的同時,人家也可能在監視著你,這還有些半點隱私權了?”
“說的是。”何玉梅唉聲歎氣的道:“我現在都懷疑我上廁所的時候是不是也有人監視了,一想到我的一舉一動被人監視著,就感覺渾身不舒服,太可怕了。”
陳嵐插嘴道:“不會吧?要是這麼做,那豈不是跟我們坐牢一樣的了?”
何玉梅點點頭:“還真是沒有半點的分別,可是我們又有什麼辦法?誰讓人家是指導員呢?我們就隻能乖乖的聽話咯。”
我突然想到,最好是讓她們把注意力從梅凝的身上移開,這樣就能暫時性的解除梅凝的危機。
於是我說道:“我倒是有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何玉梅急忙問道:“什麼辦法?快說來聽聽?”
陳嵐也是一臉好奇的看著我,我說道:“其實我這個隻能算不是辦法的辦法。”
“我說你這麼婆婆媽媽的幹嘛?直接說不就完了?”何玉梅沒好氣的道:“就算讓我暫時擺脫這種被人監視的感覺也行啊,要不然我渾身別提有多難受了。”
我道:“既然你說端木瑾她們也有可能監視你們,那你們還不如聯合一起演出戲給關指導員看。”
“演戲?”何玉梅道:“你是說要我們謊報假情報?”
我說道:“就是這個醫生。”
陳嵐卻道:“這好像也不是辦法吧?她們又怎麼知道誰是關指導員的人?萬一那人把事情上報給關指導員呢?玉梅她們都都暴露出來了?”
聽到陳嵐說的,何玉梅瞬間陷入深思,隨後搖搖頭:“不是我打擊你,這個還真不是辦法,這麼多人中,我們怎麼知道有沒有被人收買?萬一有姓關的人的眼線怎麼辦?”
不得不說,女子其實大多數都是比較聰明的,尤其是在關係到自己自身利益的時候,就會變得精打細算起來。
不過這個辦法也是置之死地而後生的辦法,比起其他的辦法還要有效。
隻要她們聯合起來,誰是關絮的眼線就能知道了,隻不過這個辦法比較危險,萬一關絮都把她們炒了怎麼辦?
我突然又想抽煙了,不過我並沒有帶在身上。
腦袋飛速轉動,過了幾分種後,我突然想起來一個很關鍵的地方。
於是,我急忙問道:“那你們知道這個關指導員和薛監什麼關係嗎?你們想,這要是上麵貿貿然空降一個指導員過來,薛監心理會沒疙瘩嗎?”
其實,這就好比某個本來也沒什麼大問題的部門,突然安排一個經理過來,大家心裏肯定都會有抵觸的。
何玉梅一拍巴掌:“不錯,薛監肯定會有疙瘩的,因為我不止一次聽說薛監準備把侯隊長提升為指導員,現在突然冒出來一個關指導員,不止侯隊長心裏不舒服,就連薛監肯定也不舒服,回頭我找薛監問問。”
我突然有點好奇起來:“你和薛監什麼關係?”
何玉梅笑了笑:“我以前可是給薛監做秘書的。”
“喲,看不出來,失敬失敬了。”我打趣道,不過片刻後,就言歸正傳,道:“如果這個關指導員真的要你們相互監視的話,我看你們最好還是要行動起來,反正我是不受什麼印象,我本來就是在這裏坐牢的。”
我的話才剛說完,緊閉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麵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