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在那天跟柳如眉聽到的那些歌聲,於是好奇的問道:“是不是已經在排練節目了?”
“嗯,我老早就讓幾個監區的人各自出節目,然後篩選一些出來。”她笑著道:“別看這些女犯都是犯了罪進來的,不過個個都是才藝精通,有會唱歌的,會古典樂器的,還有幾個會架子鼓會吉他的。”
我哈哈一笑:“要不要我也來唱一首鐵窗淚?”
她很遺憾的看了我一眼:“現在節目滿了,你的鐵窗淚唱不了了,不如你給我唱首歌吧。”
唱歌?
我訕訕一笑:“江雪寶寶,我五音不全,要不就算了吧。”
她小嘴一嘟:“不行,我就想聽你唱歌,夫君,你給我唱一首嘛。”
見她這番哀求,我也不忍拒絕,不過說真的,我對唱歌還真不是很懂,而且會的也不多。
無奈之下,我隻好道:“江雪寶寶,我之前也沒怎麼唱過歌,你要是不嫌棄,我就給你唱一首吧,我以前就會這首。”
“嗯嗯,我要聽。”她鼓著小手笑著道。
我清了清喉嚨,緩緩開始唱起來:“從前現在過去了再不來
紅紅落葉長埋塵土內
開始終結總是沒變改
天邊的你飄泊白雲外
苦海翻起愛恨
在世間難逃避命運
相親竟不可接近
或我應該相信是緣份
情人別後永遠再不來……”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唱出了那種腔調,但是我覺得我唱出那種曆經滄桑的感覺。
一瞬間,她的表情似乎是驚訝,又似乎是讚歎,甚至仿佛還夾帶一絲絲的喜悅,看向我的眼睛也越來越亮。
我之所以要唱這首歌,是因為我原本就很喜歡這首歌,而且我也就隻會這一首。
我接著唱下去,會繼續卻是感覺自己渾身過了電一樣,一道道的電流刺激著她的脊背神經,甚至眼角都開始泛紅。
“苦海翻起愛浪
在世間難逃避命運
相親竟不可接近
或我應該相信是緣份
苦海翻起愛浪
在世間難逃避命運
相親竟不可接近
或我應該相信是緣份。”
這是一種來自於靈魂的共鳴,侯江雪也情不自禁的跟著我唱了出來。
大概是這種共鳴讓她從靈魂深處感覺到顫抖。
一種曆經滄桑洞穿靈魂的震撼。
等我把歌唱完,短暫的平靜後,侯江雪就猛地爆發出一聲尖叫:“好棒……夫君,你真是太厲害了。”
我哈哈一笑:“我也就隻會這一首,江雪寶寶,你眼睛怎麼紅了?”
“我上學的時候看這部電影的時候可是看哭了,而且就在電影院裏哭出來的。”她看著我的眼睛,很認真的道:“尤其是裏麵的那句台詞。”
她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把那句詞念出來:“曾經有一份真摯的愛情擺在我麵前,但我沒有珍惜,等到失去了我才後悔莫及,塵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
如果上天可以給我再來一次的機會,我會對那個女孩說三個字:我愛你!如果非要在這份愛前加一個期限的話,我希望是一萬年。”
念完之後,她緊緊抱住我:“夫君,我要好好珍惜你,不想等到失去以後才後悔,因為上天不會再給我重來一次的機會,所以我要對你說……”
“我愛你!”她大聲的道:“隻要你不負我,這份愛的期限就是一萬年。”
我捧著她的臉上,在她嘴上一吻:“我也愛你,更加不會負你,我的期限也是一萬年。”
“謝謝夫君。”她突然羞赧的道:“你還記得上次我跟你說的話嗎?”
我眼睛一亮,伸出手去抓在她的胸前:“你做好準備了嗎?”
她嬌羞的點頭:“本來準備前幾天晚上就給你的,不過薛監叫我出去,所以就一直拖到了現在,夫君不要生氣哈,今晚上我們試試好不好?晚上我跪下給你唱征服。”
“好。”我心裏頓時大喜:“那我晚上就來幫我的江雪寶寶開辟新戰場。”
看來想要在辦公室裏做羞羞的事情是不可能了,而且她還有工作要忙,於是我跟她說些私房話,然後好好撩撥她一番後,就回到了醫務室裏。
給幾個感冒的女犯開了藥後,我就躺在床上養精蓄銳,因為今晚上還有一場戰鬥等著我。
好不容易挨到天黑,我急忙摸回侯江雪的辦公室。
一看到我來,她嘴角當即彎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眼裏開始蕩漾著春情。
我們剛去到她的宿舍,她就緊緊摟住我的身子,小嘴迅速封住我的嘴,舌頭撬開我牙關,與我的舌頭一起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