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怎麼來人了?
我急忙把洗手池裝回來,然後打開門走到外麵。
正好看到敲門的人是白素,我眉頭一皺:“怎麼了?”
說真的,本來眼看著就要成功了,可沒想到居然會打斷,所以心裏難免有些不爽。
白素一看到我的臉色有些不好看,急忙道:“主人,有傷者,你趕緊去看一下。”
“傷者?”
等我過去一看到受傷的人,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受傷的居然是那個好久不見的方希!
身上的衣服沾滿了鮮血,雙眼緊閉著,麵如金紙,一看就是受傷不輕。
我急忙道:“趕緊準備給她止血!”
說著,就迅速用剪刀剪開方希身上的衣服,一看到傷口,我心裏又是猛跳。
她的腹部一道很長的傷口,幾乎都要把整個腹部給切成兩半,血肉猙獰的,鮮血正不斷從傷口裏湧出來。
夏伊焓不敢怠慢,拿起工具開始幫著止血。
好不容易把血給止了,我這才開始準備給她做手術。
說實話,除了那個被割喉的馬玲華,這是我見過最可怕的傷口,幸好都不是要害部位,傷口也不算深,要不然還真是比較麻煩。
止好血後,我就急忙開始給她縫合傷口,前後縫了幾十針,這才總算是把傷口給縫合起來。
縫好後,我又給她聽了一下心跳,還好,小命算是保住了。
隨後又急忙開了藥水,讓夏伊焓給掛上去。
白素她們也開始做善後工作,直到這時,我總算才鬆了口氣。
然後問把方希送過來的獄警:“她這是和人打架還是怎麼地?身上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傷口?”
那獄警歎了口氣:“不是打架,是她在睡覺的時候給人給捅的。”
“捅的?”我登時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多大的仇?都要把人給切腹了。”
“誰知道啊。”那獄警道:“沈醫生,我叫袁湘琴,一直聽說過你的大名,但是這還是第一次見到你本人,沒想到你本人這麼帥的。”
“謝謝誇獎,你也很漂亮。”我笑著道:“先讓她在這裏修養幾日,而且她現在的情況也不能回去,你是先回去還是……”
袁湘琴笑著道:“我肯定要先回去了,難道還要留下來等你請客吃宵夜嗎?”
“那你慢走。”
等把袁湘琴送走,本來我準備就去繼續打通洗手池那個孔的,可是沒想到端木瑾居然來找我。
我忍不住好奇的問道:“這麼晚了,你找我什麼事?”
她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沒事就不能找你麼?我心情不好,陪我出去走走。”
“心情不好?”我更加迷糊:“失戀了?”
“關你毛事?”她不客氣的道:“別廢話,趕緊收拾收拾我們出去。”
“好吧,那你等我一下。”
我把身上的衣服換下來,又吩咐了夏伊焓她們,這才跟著端木瑾從醫務室裏出來。
此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監獄裏也看不到有多少人。
端木瑾一路上也不言語,帶著我徑直的朝前走,我忍不住問道:“我們這是去哪?”
“去買酒。”她頭也不回的道:“我心情不好,你陪我喝點。”
“行,反正我也很久沒有喝酒了。”
等我們到了超市,端木瑾就把我留在外麵,然後一個人進去,沒一會兒就抱著一個箱子出來。
“我知道有個地方沒有會打擾,我們去那個地方喝吧。”她把箱子遞給我:“抱著。”
“那你帶路。”我抱著箱子跟在她後麵,也不知道她會帶我去哪裏。
難道是我之前經常玩野戰的地方?
走了幾分鍾後,一看到她帶我來的地方,差點沒笑出來。
還真是我之前來打過野戰的那個密林。
一鑽進去,就隻能看到點點燈光從樹蔭中間的縫隙照進來,在地上灑出點點光斑。
“這個地方不錯吧?”她笑著道:“在這裏喝酒絕對不會有人知道,而且就算是野戰也沒人知道。”
也不知道她是有心的還是無意的,我哈哈一笑:“說的不錯,我看看你買的什麼酒。”
說著,我打開箱子一看,發現裏麵居然是五瓶二鍋頭,然後就是一些花生什麼的。
我直接吸了一口冷氣:“你這受的刺激不小啊,居然還要喝二鍋頭。”
“沒聽過一杯二鍋頭,嗆得眼淚流嗎?”她白了我一眼:“少廢話,趕緊給我打開。”
我拿出一瓶,剛一擰開。
她就一把搶過去,咕嚕嚕的灌了一大口,這架勢嚇得我趕緊把她手裏的瓶子搶下來:“你不要命了?”
“你管我!”她不滿的瞪了我一眼,不過估計之前也沒怎麼喝酒,所以俏臉上全部是紅霞,一張嘴,一大股濃濃的酒味就撲鼻而來:“喝!我叫你來,可不是讓你看著我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