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能奴役一個虎妖,能拿虎妖當手下,雲夏頓時就覺得能有這樣一隻寵物,是多麼的高大上啊!
雲夏並不知道,不僅是普通腐屍毒無法將妖同化為腐屍,連變異腐屍王也做不到,當年腐屍王控製蝙蝠妖,全是因蝙蝠妖他們喝了太多的藥,體內積累了類似腐屍毒的毒素。
盡管暴露在空氣下的腐屍毒會漸漸失去威脅,但不代表腐屍毒完全沒了,隻能說明失去了傳染性。受大麵積腐屍毒汙染的土地,在上麵長出來的植物就能將腐屍毒吸收了,轉化成了另種毒素,這種毒素非腐屍毒。
也就是說,能奴役妖的腐屍,目前隻有雲夏獨一份了。
身中龍咒,後中腐屍毒,雙重劇毒下,兩種毒不知會綜合成怎樣,龍咒目前沒有變化,但腐屍毒在龍咒的影響下,已經變異的滿目全非了。
虎妖在咆哮,雲夏同樣不好受,尤其虎妖反應越是強烈,她越是難受。
“吼!”
“啊!”
雲夏和虎妖同時痛苦地吼了出來。
虎妖那一雙眼忽紅忽正常,痛的難受了,虎妖強忍著頭痛欲裂的腦袋,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向雲夏奔了過來。
它的意圖很明顯,既然是雲夏在作怪,那就殺了她!
“幼稚!”
雲夏冷哼了聲,想她腐屍能那麼容易死的?
虎妖想殺雲夏,就隻會用牙,用爪!
鋒利的牙齒刺進了雲夏的肩膀,利爪拍上了雲夏的背,尖尖的爪子刺入了雲夏的背。
虎妖將雲夏給撲倒了。
雲夏不甘示弱,利牙她有!鋒利的指甲她也有!
不知何時雲夏的牙齒長出了尖尖的虎牙,又尖又長,刺入虎皮毫無壓力,十指指甲同樣可以刺入虎皮,配上她的這雙血紅的眼,猶如惡鬼。
雙方都在撕咬著對方,喝下對方的血肉,勢均力敵不過如此。
倒是虎妖再次沾惹了雲夏的血,處境就更糟糕了。
虎妖先鬆開了口,一身虎嘯將它的痛苦呈現的淋漓盡致,虎妖身上的皮毛顏色迅速退去,由黃黑成了白黑,一雙眼徹底穩定在了血紅。
再看雲夏,喝下了虎妖的血,吸收了虎妖的精血,她身上的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
就在虎妖被同化的當下,雲夏的腦海裏的疼痛散去,腦袋一鬆,一陣解脫,她眼中的血紅退去,白眼一翻暈倒徹底解脫了。
虎妖搖搖頭,瞅向趴地上的雲夏,低頭在她臉上舔了舔,此時的虎妖表現的很溫順。
而後虎妖咬住了雲夏的衣領,將她提起來甩到了背上,就這樣帶著她離開了他們互相廝殺,互相折磨的地方。
當雲夏醒來,那時天已經亮了。
雲夏皺著眉頭睜開了眼,正好看到了往她嘴裏塞堅果的鬆鼠。
那鬆鼠並沒有留意到雲夏已經醒了,見堅果塞不進雲夏的嘴,抓抓頭瞅了瞅那顆堅果,張口將堅果皮給咬開了,咬出了裏麵的果肉,繼續往雲夏嘴裏塞。
雲夏不張嘴,它自然塞不進去,結果很明顯,它又要失望了。
突然,另隻鬆鼠蕩著藤蔓而來,一腳踹開了那隻鬆鼠,可憐的鬆鼠一號被踢下了台階,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沾了一身的泥灰。
隻見鬆鼠二號背對著雲夏叉著腰,對著鬆鼠一號嘰裏呱啦地說著雲夏聽不懂的鬆鼠語。
真的是太人性化,雲夏看得新奇,在鬆鼠二號轉過身的那刻,雲夏又把眼睛給閉上了,她想知道這對鬆鼠還會繼續幹嘛,所以她裝睡。
雲夏感覺到鬆鼠二號下去了,緊接著噠噠的聲響,雲夏將眼睛睜開一條縫。
眼前的景象是這樣的:一堆火,上麵架著一口鍋,火堆旁鬆鼠二號手持菜刀啪嗒啪嗒地,手法利索地在木樁上切著肉。
鬆鼠一號在一旁看著它,在鬆鼠二號指了指它切出來的肉後,鬆鼠一號將切好的肉放到了樹葉上包起來,叼在了嘴上,轉身順著藤蔓爬了上去,將樹葉跟肉一起丟到了冒著熱氣的鍋裏。
鬆鼠二號又在囉嗦了,鬆鼠一號像是受到了指示,爬下來拿了個棍子上來,在鍋子裏攪啊攪啊,大概是蒸汽太熱了,鬆鼠一號吱吱喳喳的抱怨了幾聲,擦了把汗……
鬆鼠二號在教訓鬆鼠一號,聽語氣能聽出來,反正聽得雲夏一陣冷汗都冒出來了。
如此妖孽的兩隻鬆鼠,可它們確實不是妖,雲夏在它們身上沒有感覺到妖氣,可它們就是如此的神奇。
在雲夏躺著裝屍體沒多久,虎妖叼著野兔的屍體進來了。
虎妖將野兔的屍體放到了木樁下,鬆鼠二號頓時把炮火轟向了虎妖,劈裏啪啦的教訓起了虎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