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裏他就認識許掌櫃,也就隻能請他幫幫忙。
店夥計一聽王樹德要去雇馬車,臉上笑容一直止不住的揚,插嘴道:“客官,我這去把裏麵的麥種搬出來。”
看樣子是有辦法把麥種抬回去,這就不怕到時候他們拿不回來,又反悔隻買一點點了。
這一插嘴,王樹德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忙道:“先不急,我們價錢還沒談好呢。”
王樹德是沒注意,而王錦春這個對家庭瑣事不放心上的人更加不會注意這錢的事了。
這一說,頓時醒悟過來,別到時候搬出來了,要運走了,人家就坐地起價了。
店夥計似乎看出了王樹德的顧慮,迎著笑臉繼續道:“客官放心吧,這賣種那麼都知道,往年一斤好的要一百文錢,這些都已經黴潮了,所以一斤我給你五十文錢的價,而且你們買這麼多,三十五文錢,你們看怎麼樣?”
店夥計給的是實在價,東家也說過,倉庫裏那些麥種如果有人買就三十三文錢一斤全部賣了算了。
雖然他抬高了二文錢,也是怕王樹德講價,才特地高了這麼兩文。
王樹德一聽三十五文錢一斤,臉色頓時浮現出一絲喜色,麥種的價他是清楚的,能夠三十五文的價買到手,確實是低價了。
當即滿意的點點頭:“好,三十五文,我們全買了。”
店夥計見王樹德連價都不壓,臉上的笑容一直抑製不住的揚:“客官,等著啊,我這就去把麥種全部搬出來。”
說著,人影就往內屋去了。
王錦春見此,便也去城門口喊王麻子把牛車趕來了。
到了城門口,看見王麻子正坐在牛車上,王錦春上前把話那麼一說,王麻子就趕著牛車去糧鋪了。
而她因為要去福滿樓,所以和王麻子分了兩路。
福滿樓是在東街,糧鋪是在西街,這東西兩個方向就不一樣,自然是要分開。
王錦春來到福滿樓的時候,因為天冷,加上還不是中午時刻,這酒樓裏冷清的很。
這一踏進福滿樓裏,王錦春就看見埋頭打算盤的許掌櫃。
“許掌櫃!”王錦春揚著笑容喊著。
許掌櫃聞聲抬起頭,這一瞧見來人,頓時笑容也張開了:“哎喲,錦春姑娘啊,稀客稀客啊”
那笑容看著就讓人感覺親切的就和看見自個閨女似的。
許掌櫃笑著,熱情的迎上去道:“今兒這冷天,怎麼有過上縣城來?是有什麼事?”
“確實是有事麻煩許掌櫃呢。”王錦春笑嘻嘻著。
許掌櫃一聽,立刻拍拍自己的胸脯,豪氣萬丈般道:“錦春姑娘有啥事就說,隻要我許掌櫃能辦到,一定會為錦春姑娘鞠躬盡瘁。”
王錦春都不由被逗樂了,這話說的,這許掌櫃就好像是成是自己家家仆似的。
不過許掌櫃這般,王錦春是知道原有的,這許掌櫃明擺著是看著吳半仙的麵還有聞白子的麵,才會對自己這麼熱誠恭迎。
王錦春笑容輕淡,也不客氣:“也不是啥事,就是家裏買了一些糧種,車子不夠,我爹讓我找許掌櫃你幫忙,幫忙雇一輛馬車把糧種給運回家。”
“這種小事,我馬上喊人去辦。”許掌櫃笑容晏晏,問道:“是西街的那家糧鋪嗎?”
王錦春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