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裏已經多出了一個血淋淋的拳頭,拳頭快速回縮,他便仰身躺下,和他的弟弟一樣,也是死不瞑目。
納蘭靖宇接過手下遞上的手巾,把手沾染的鮮血擦了擦,然後把那帶血的手巾扔到了柳玉麟的臉上,口中幽幽道:“你們乃是親兄弟,可是你跟你弟弟比,差遠了。他都死了,你還有何顏麵活在這個世上。”
不僅南越國人震驚於納蘭靖宇的嗜血殺戮,就連他後麵那些聽慣了他暴戾冷血之名的鷲國人,也被他的殘暴手段深深地震懾了。
那就是,沒有超越他的實力,就萬萬不要在他麵前犯一丁點的錯。
時間仿佛過去了很長,可是從柳玉龍的挺身而出,到柳玉麟的悲慘死亡,也不過是幾分鍾的事情。
現在南越國人人人自危,一個個伏在地上,身子抖得像篩糠。
納蘭靖宇陰鷙的目光掃過所有的南越國人,冰冷的聲音如同鬼魅:“如果還有人敢反抗,就和他們的下場一樣。”
其中有一個世家子弟當場就被嚇暈了。
納蘭靖宇見之,向身邊的侍衛甩了一下頭,“去看看,他是不是裝的。”
侍衛點頭,徑直朝那暈倒的世家子弟走了過去,然後抽出腰間匕首,對著那是家子弟的大腿就是一刀。
突如其來的痛楚使那是家子弟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雖然腿上的傷口疼痛萬分,還是忙不迭的納蘭靖宇下跪求饒,“殿下饒命!殿下饒命!”
納蘭靖宇拂了拂額前的鬢發,朝那人露出了一個森寒入骨的笑容:“竟然裝暈,敢欺騙本太子,你的膽子倒是令我敬佩。不過,你是不是有些太自不量力了,想蒙騙我,不僅要有膽子,更重要的是要有戰勝我的實力。”哼!他才不是傻子。
如果有人敢把他當傻子,那當就不是隻讓對方變成傻子那麼簡單了。
他向之前的那個侍衛比劃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下一刻,那人還來不及發出慘叫,就已經一命歸陰了。
“看來你們南越人還各個都是硬骨頭啊,不過有我的拳頭硬嗎?”他一邊說,一邊比劃著自己的拳頭。
“求殿下饒命!求殿下饒命!”南越國人裏有人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緊跟著其他的人也開始脫了......
“脫脫脫,快點脫。”鷲國人在那邊起哄呐喊,看到南越人受辱的樣子,一片無比的歡騰。
葉無憂和葉無愁畢竟是女人,又是官家小姐,怎麼會輕易的在那麼多人麵前脫-衣服。
這,這比殺了她們還要讓她們難受。
葉無憂的那個丫鬟和葉無愁幾乎是同一時間,向葉無憂投來了求救的目光。
而葉無憂唯一能求助的也隻有祁康了。
可是如今的祁康,哪裏還是往日那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受眾人矚目的南越太子。
他滿身的血跡,淩亂的頭發,怎麼看怎麼都像是一個階下囚,他每次妄想納蘭靖宇的目光都充滿了無限的恐懼。
當他接觸到葉無憂投射過來的求助目光時,隻能無奈的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