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王樂拿著手機搖搖頭,這該死的天氣悶熱的要死,他拿起遙控器打開空調,涼風習習吹出。王樂愜意的伸伸腿,拿著手機打開消消樂,開始為通關努力。隱藏關啊隱藏關今天一定要過了這關。
屋外烏雲慢慢堆上天空,一道閃電緊接著霹靂大震,暴雨傾盆而下。屋內王樂倒在床上,一動不動。
新聞:一少年雨天玩手機,遭雷擊暈倒昏迷,恐成植物人。
這是一個怪石叢生,樹木林立的山崗,一個少年睜開迷茫的眼睛。
這,這是哪裏。頭好疼,嘴裏好大的酒味。我喝多了嗎?怎麼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我先捋捋:我是在家玩手機,很熱,開空調,下雨,打雷,……沒了。暈,頭好疼。
他欲抬手揉揉太陽穴,咦?這是什麼?左手抓的什麼?好像是刀。是一把連鞘三尺長短的古時單刀,什麼情況?不會是穿越吧?看看衣服,天哪!也是古時服裝,青衣短打。真的穿越了?
一陣腥風吹過,一隻吊睛白額猛虎慢慢走了過來。一股凶威發散開來。
老、老,老虎!老天,你玩我!
這老虎明顯不是動物園肥胖少動缺乏鍛煉,不缺食物的廢物老虎,叫我怎麼辦?這是什麼場景?景陽岡嗎?我搞不定啊?
太過分了,人家穿越再怎麼不濟,至少生命安全暫時是安全的。我,史上最短穿越者嗎?還是死於老虎之口,能上新聞吧?
腦中胡思亂想,身體卻本能擺出一個弓箭步,左手握緊刀鞘,右手緊緊抓住刀柄一副隨時拔刀的狀態。
老虎慢慢走來,看到獵物竟然不跑,要小心對待。走到一定距離,老虎一停,身形慢慢下伏,明顯是在蓄力。
王樂腦中催到:“上啊,上啊,趁他不動,上去一刀砍了他。”身體卻一動不動,似乎沒有感覺到他在催促,根本不聽指揮。
對峙片刻,老虎大吼一聲,縱身撲出直撲王樂。虎嘯震天,王樂頭腦一片空白,身體仍然一動不動。一股絕望的情緒傳來,似乎打碎了什麼,有什麼東西湧入腦中。
王樂眼前突然展開一個界麵,一個西瓜迎麵扔了過來,喔!這個很習慣。王樂很自然的順手一個反撩,刀光一閃,噗,西瓜一分兩半。界麵消失。
神誌回歸,身體能動了,趕緊看看身體上下。嗯,還好,沒缺什麼零件。腦中一堆記憶湧來,腦袋略暈。嗯,這點記憶對於腦藏幾百上千t,各種視頻、信息的宅男來說小意思。
梳理一下,耶,這個家夥生活好無趣,除了修煉就是修煉。咦?今天是第一次喝酒,難怪一喝就醉。不對,這幾個家夥有問題。雖然不知他們搞什麼鬼,總之,哪有朋友喝多了,不送朋友回去睡覺,送上山的。
“喔,什麼味?好腥啊,這,這……。”
身後鮮血染紅一大片山地,老虎一分兩片躺在血泊中。看看這慘烈的場景,王樂頓時吐得天昏地暗。宅男從沒見過這種真實的血腥場景,遠比影視作品上的場景衝擊一萬倍。
王樂一邊吐,一邊連滾帶爬的向山下走去。迎麵一個老人帶著幾個仆人急匆匆趕來。老人遠遠看見王樂麵露喜色,緊跑幾步一把扶住王樂。
“少爺,我們回去。”老人扶著王樂一邊往下走,一邊吩咐旁邊仆人,“旺財,快回去安排醒酒湯,少爺喝大了。”
一個仆人答應一聲轉身飛奔而去。王樂這時就覺一股酒意慢慢湧了上來,意識模糊過去。
睡夢中,意識將那股記憶完全融和,王樂明白現在的處境。在這個世界自己也叫王樂,還好也是男的,16歲,是山下莊園的少莊主,父母已經過世一年多。自己獨自掌管這個莊園,有一個老管家叫福伯輔助。奇怪的是自己沒有找到親戚朋友的信息,好像是孤家寡人一個。父母的形象也很模糊,隻記得自己需要努力修行,盡快修成拔刀術,否則將要大難臨頭。大難?什麼大難沒有明示。
一起喝酒的有點記憶,一共4個人。分別叫張水生、張水根、劉成,恩,還有一個記不清了。喝酒的原因是自己前身修行不暢,拔刀決總是不成,自己著急之下想在生死間破關。咦?是前身自己召集喝的酒,借酒勁上山打虎。嗬嗬,還真是好想法。
一共喝了16碗,不對,有問題,是18碗。10碗之後就意識模糊了,後麵8碗是他們起哄灌得。難怪醉的那麼厲害,嗬嗬,這是去打老虎還是去喂老虎。
前身醉的厲害,勉強走到山崗,老虎還沒出現就醉死山崗,自己意識穿越接手。哈哈,本來靈魂還需爭鬥一番。可老虎來了,前身殘魂麵對老虎本能拔刀,刀始終沒能拔出,殘魂最後絕望放棄,煙消雲散,自己得以掌控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