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家裏又有一個人先是莫名其妙的性格大變,然後消失了。”說話的是他們三個中看上去最年輕的一個,也就二十七八,看上去還是個有些俊秀的青年。
“唉,你資曆不夠,不靠進家族的內部,自然不知道內情。這不是莫名其妙,這裏麵都是有原因的。”三人中年紀最大的那個人說道,那人長著一臉絡腮胡子。
那俊秀青年被人說資曆不夠,明顯臉上有些不高興,冷哼了一聲說道:“你資曆夠,那你倒是說說其中有什麼內情啊。”
另外一個國字臉的漢子明顯也不知道其中的什麼內情,一臉好奇的湊了上來,這似乎真的是什麼機密的要事,幾人討論的都小心翼翼,在這嘈雜的環境中,他們的討論聲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此時他們明顯更加壓低了聲音,幾個人湊近腦袋,竊竊私語。
這聲音對一般人來說,根本不可能聽到,但離淵可不是一般人,他們的討論盡收耳中。離淵悠閑的吃著菜,但那三個人說的話無一例外的落入了離淵的耳中。
隻聽那個絡腮胡子的人有些得意洋洋的說道:“這是一份靈訣引起的,好像那些人性情大變,都是因為修煉了那份靈訣。現在已經是第三個長老了,這次家裏已經亂成一片了,似乎那份靈訣很厲害,但現在這情況,那那份靈訣成了幹看著吃不著的一塊肥肉啊。”說著那絡腮胡子的壯漢還像模像樣的歎了口氣,搖了搖頭,裝的一副高深莫測。
不過他的兩個同伴明顯有些質疑,眼神是那種半信半疑。那兩人相互看了眼,都知道對方也是不相信這回事。
那俊秀青年嗤笑了一聲:“你得了吧,誰知道是不是胡扯呢。這麼邪乎的事情,你是親眼所見嗎?”
被兩個年級比自己小的同伴用如此質疑和鄙視的眼神看著,絡腮胡子的壯漢馬上臉就漲的通紅,梗著脖子說道:“我沒有胡說,是真的,我看見過,偷偷的看見過。”說完,那絡腮胡子的壯漢似乎又忌憚著什麼,解釋了一半就沒有下羽了。
“切,看見什麼啦,你倒是說啊,謊圓不上了吧。”那兩較年輕的人默契的鄙視的看著自己的同伴。
那絡腮胡子的壯漢,握了握拳頭,似乎下了很大決心,有似乎是心中的秘密實在憋不住了,咽了口唾沫,對兩人招了招手說道:“這件事,是我偶爾看見的,很邪門。我告訴你們,你們可不能亂傳。”說著還警惕的看了看四周。
離淵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依舊該吃吃,該喝喝。那三個侍衛已經湊在一起,小聲的咬耳朵了。
離淵往下聽,眼睛開始微微眯起,但臉上依舊古井無波,看不出喜怒。飯依舊照常吃,但離淵的心裏已經十分的驚訝,居然這事真的給他碰著了,隻是裏麵有喜有悲啊。
嘖,木林品了口美酒,嘴角扯出一抹饒有趣味的笑意,有意思的事情又找上門來了。白白和小灰依舊在和桌子上的那盤美味的燒雞戰鬥,吃的不亦樂乎,自然沒注意這些事。
那幾個人說完悄悄話,那兩個較年輕的侍衛已經笑成了一團,“哈哈,哈哈哈,我說你就扯吧,編個瞎話都不會,還來騙我們,你當我們是三歲小孩呢。行了,行了。”看那絡腮胡子的壯漢還想解釋,就揮手打斷了,“兄弟也沒那閑工夫聽你說胡話了,還有事,先走了啊。”說著兩人又像回味起了剛才的笑話,笑的東倒西歪的出去。
那絡腮胡子的壯漢,表情很難看,甚至都有些自我懷疑了。
此時掌管天河城的家族,梵家已經亂成了一團,家族的高層人物分成兩派。一派主張繼續找又實力的人修煉那份靈訣,另一派則主張封起這份靈訣,因為這份靈訣太過詭異。
現在的大堂上,爭論一直沒有斷過,讓身著藍衣的家主梵飛一個頭兩個大。這份靈訣是家族的三長老外出時偶然得到的,既然是三長老得到,那自然是三長老的所有物,其他人再眼饞也沒辦法。
就在梵飛沒問清三長老是怎麼得到這東西的時候,事情就發生了。那是一份聖階高級靈訣,品階極高,整個梵家都沒有能力擁有這種品階的靈訣。三長老怕夜長夢多,馬上就修煉了。
結果,修煉似乎很不簡單,等梵飛趕到現場時,三長老完全像換了個人似的,眼中有種極為瘋狂的神色,直接大開殺戒。
是梵飛出手,才將三長老製止住的,但那一刻梵飛就有一種感覺,三長老似乎是真的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