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得施展勇氣,還知道勇氣心經,看來你真的是木神宮之人了,嗬嗬,你來得正好,我正要找你們。”
確定了對方是木氏之人以後,蘇夜也沒打算再跟闋南風墨跡了。什麼闋南風闕北風的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直接宰了就是。
念頭一動。
金色巨掌悍然壓下。
闋南風徹底支撐不住身體,脊柱崩裂,放聲慘嚎。
“住手…”
木兄見狀連忙大呼,可哪裏來得及,闋南風已然在蘇夜一掌之下身軀碎開化作飛灰。
木兄臉色劇變,怒容滿麵,指著蘇夜厲喝道:“混賬,我讓你住手你沒聽到嗎,竟然當著我的麵殺人,你還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裏了,你又把木神宮的威嚴置於何地了?”
所謂臭味相投。
這木兄雖然不像闋南風那麼自命不凡,但也是個自負之人。其實這也正常,木神宮以一族之人統禦這座世界已經有許多年了,時間漫長得連木氏人自己都不知道從哪裏開始的了。
這麼多年如一日的享受著無數海外仙人的仰望與敬畏,每一個木氏之人早已經潛意識的把自己當成了這個世界主人。
下意識的認為他們在這裏就是說一不二,任何人都不得違抗他們的命令,否則就是大罪。
這位木兄同樣也不例外。
而且,他主動與闋南風上船,雖然一開始也未必打算就要幫闋南風什麼忙,隻能說是一時心血來潮想要湊湊熱鬧而已。可既然來了,蘇夜還當著他的麵殺掉闋南風,這就是不給他的麵子,這就是在忤逆他的命令了。
最關鍵的是,蘇夜還是一個偷學了木氏勇氣心經的人,這絕對是觸犯了木氏的禁忌。
他卻不知道蘇夜還真就沒把木神宮放在心上,在蘇夜眼裏,既然木神宮統禦著這一片世界,那木氏人就是他了解這個世界的一個渠道而已,壓根沒把自己當成木神宮治下的一份子。
跟他說什麼把木神宮威嚴置於何地,那簡直就是個笑話。至於有沒有把木兄放在眼裏,那就更是扯蛋了。區區三十三丈勇氣修為,哪夠資格讓蘇夜正視?
“我說剛剛那些人怎麼一個個都是一副濃濃的夜郎自大臭氣熏天的狂妄呢,原來根子還在你們木神宮身上啊。還真是讓我有夠失望的。”
蘇夜搖搖頭,這倒不是他有意諷刺木神宮,而是真的有些失望。
這些木氏人選擇了橫穿西部荒原,踏上勇者之路,經過七次傳送陣抵達古陽大陸,結果卻是留在了這個地方做個海大王,而且還做成了夜郎自大?
“別跟我扯這些有的沒的,我直接告訴你,此次我出海而來唯一的目的就是找你們木神宮。現在你要麼把你們木神宮最能當家做主的人喊來,要麼你帶路直接帶我去木神宮。”
蘇夜無視了木兄的憤怒,直接開門見山。
隻是這話卻是把木兄氣炸了。
“混賬,你算什麼東西,偷學了我木氏的勇氣心經已經是罪大惡極了,竟然還敢在這裏狂言,竟敢說讓我木神宮宮主出來見你,你也配?”
說著,木兄已經動手了。
三十三丈勇氣再現,一口勇氣金刀直接對蘇夜斬去,竟是想直接一刀將蘇夜斬殺。
蘇夜冷笑一聲,隨手翻出一道金色巨掌,直接凝空將木兄的勇氣金刀握在掌中,“區區三十三丈勇氣,你也配在我麵前出手?”
驀地一股氣勢淩淩而現,對麵的木兄驟然感到一股沛然之威轟麵而來,直接震得他肝膽俱裂,內心之中信念一陣搖晃,要不是蘇夜臨時又把這股威勢散掉,幾乎要直接把木兄的信念崩碎。
“這…這不可能,你竟然隻憑借威壓就能崩碎我的信念,你的勇氣修為到底多少丈…”
木兄驚駭欲絕,他是純正的木氏族人,雖然在木神宮中地位不高,可也是從小正統修煉勇氣心經的,曆經了許多艱辛才磨礪出了三十三丈勇氣,他非常清楚勇氣的有多難以修煉。
他無法相信一個偷學了木氏勇氣心經的人,竟然會比他這個純正的木氏人有更高的勇氣修為。
“你也配來問我的勇氣修為?我剛剛已經把話說得很清楚了,到底是你把木神宮當家做主的人叫出來,還是為我帶路直接前往木神宮?兩個選擇,你選一個!”蘇夜冷聲道。
木兄臉色一變再變,已經不像之前坐在大樹葉上隨海漂流時的瀟灑寫意了,臉上透著些許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