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邪神簡直要被蘇夜如此簡單粗暴的破局手段刺激得懷疑人生了。他自詡遠古木皇後裔,還得到木皇遺留的機緣,掌握了種種別人不知道的秘密形成先機,這古玄門中的一切都將屬於他。
可他沒想到這些所謂的先機,在蘇夜的手段麵前,竟然這麼不堪一擊。
大邪神憤怒了。
也歇斯底裏了。
“該死的蘇夜,為什麼,你為什麼一定要跟我作對。這是遠古木皇留下的東西,我是木皇後裔,這些理所當然要屬於我這個木皇後裔的,你憑什麼來搶,你憑什麼來分一杯羹?”
轟!
大邪神一身紫金光芒乍起,強橫的紫金級存在的威勢如同煮沸的海水一般沸騰,雙眼充滿血色,那是密布的殺機,恨不得把蘇夜挫骨揚灰。
封修神色一滯,不妙啊,這大邪神不知道怎麼辦到的,竟然已經恢複了傷勢,而且還把修為穩固在了紫金級了。
蘇夜的石塔似乎沒有帶進來,就憑他們兩個玄金級,怕是無法正麵抵抗大邪神啊。
蘇夜卻是神色如常,依然邪笑著帶著一絲不屑,說道:“既然是屬於你,那遠古木皇為何不把好處直接饋於你手,還要藏到這裏,給了我這個外人獲取的機緣?”
“你…這是木皇先祖對我的考驗。”大邪神怒道。
“考驗?哈哈…這就更好笑了,既然是考驗,那你倒是考驗過去啊,你倒是趕緊考驗過去把東西拿走啊。站在這裏跟我廢什麼話呀。哦…我明白了,難道是你太過廢物,根本經不起木皇的考驗,給卡在這裏,進不去木皇殿了?”
蘇夜這話直接就誅心了。
大邪神還真就是被堵在門前了,無法進去了,要不然就憑大邪神掌握的先機,他的確擁有足夠的時間在蘇夜到來之前打開木皇殿,把裏頭所有的好處一股腦打包帶走了。
而之所以被擋住的緣由,其實大邪神也知道,那就是血脈不存。
口口聲聲以木皇後裔自居,自詡木皇族身份尊貴,可結果卻因為血脈不存無法進入木皇殿,這不是諷刺是啥?
再被蘇夜當麵這麼一刺激,大邪神整個都要炸了,惱羞成怒,狂叫道:“該死的蘇夜,你難道真的要跟我魚死網破嗎?”
突然,大邪神竟是一拳猛的朝蘇夜與封修二人同時轟了過來,沛然力量滾滾咆哮而至,這廝竟是妄圖突襲一次,將蘇夜二人轟殺。
然而——
蘇夜隨手一招,一道白光忽閃,一座石塔憑空出現,陡然擋在了麵前,輕鬆的將大邪神突襲的一拳擋住了,石塔一轉,那些沛然的力量便被石塔送入了無盡時空之中,消失得一幹二淨。
大邪神一拳登時就跟打空了似的,整個人哧溜往前踉蹌了幾步才站穩,狼狽之極。
“嗬嗬…就這手段,你也好意思跟我說魚死網破?你夠資格嗎?”
“你…”
大邪神惱恨的盯著石塔。
對於蘇夜的這一尊石塔他真是又愛又恨。
從蘇夜開始顯露這尊石塔之時,他就已經瞧出來了,這座石塔非常不簡單,妙用無窮。於是想著把石塔奪取過來。他相信以他掌握的那些先機,再有這一尊石塔配合,一切都不是問題。
可奪舍竟然失敗了。
他沒能奪取石塔,而他夢寐以求的石塔現在果然成了他最大的攔路虎,比吉神耶泰幸還要可怕的存在。
剛才那一擊被石塔輕易化解得無聲無息,大邪神更知道有這石塔在,除非他真的拚死,否則他恐怕是無法奈何蘇夜了。
他不得不轉變策略。
“蘇夜,我們開誠布公的談一談吧…”大邪神語氣突然變得誠懇起來,再也沒有剛才那份歇斯底裏,如此情緒極端轉變,恐怕也隻有大邪神這種城府深似海的人才能做到了。
“哦,你覺得你現在還有資格跟我談什麼?”蘇夜淡笑道,言語之間依然帶著一抹嘲諷。
“當然有!至少你到現在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有木皇傳承吧…相信我,這背後的原因非常重要。你若是沒有弄清楚這些原因,就算我真的讓你奪走了木皇殿裏的寶物,你也會惹禍上身的。”
“咦,你還真不愧是城府深沉,這種情況下竟然還能這麼調我胃口。不過也行…那我就聽你說說,我看看你能不能真把這一切說出一朵花來。”
蘇夜與封修兩人相視一眼,也不急采取動作,幹脆斜靠在石塔上,聽大邪神講出了一段遠古秘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