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神州玄古帝朝的兩位天君級強者來得相當的突然,更是鬧出來極大的動靜,別說是三州之地的自在門徒了,就連已經也從海域的另一個方向靠近三州之地隻有三十萬裏的中州,也被這兩個人極其霸道狂傲的聲音給驚住了。
當然,這種驚不是恐懼的驚,而是驚愕的驚。
“血刑統領,這神州玄古帝朝究竟是什麼底細,你清楚嗎,怎麼隻來了兩個人就如此狂傲?”
現如今,睨虛大帝對三州大地已經不再陌生了,他已然知道現在三州大地的主宰乃是一個叫自在仙門的宗派,正是這個宗派將三州大地所有的皇朝王朝趕出三州之地,這個宗派不僅有好幾位天君級的高手,門主本身更是一個單人獨戰近二十位天君仍然可以三拳打死天君的超級變態。
現在在三州之地無人可以挑釁自在仙門門主蘇夜的意誌,哪怕是九天仙界的造化仙主也不行。最為讓人心驚膽顫的是,此人凶威無限,仿佛天生就是一個逆天狂徒,無所畏懼,對天道毫無敬畏,屢屢挑釁天道引發天怒,然而,天道竟似乎也無法將此人抹殺。
得知這一切的睨虛大帝嚇得膽子都快碎了,真是無比慶幸自己答應了血魔族的同盟,雖然他也知道血魔族沒安好心,但起碼與血魔族虛以委蛇還有一絲機會,拒絕了血魔族的聯盟,哪怕血魔族不找他麻煩,他這樣冒冒失失的闖入三州之地,簡直是連死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根本毫無一絲機會可言。
眼下,竟然有來自神州的帝朝,隻派了兩位天君級的存在,就闖入了三州之地,這簡直是可笑,別說來兩位天君,再翻一倍都不夠塞牙縫的好不好?
睨虛大帝對於這種送死的行為相當鄙夷。
不過,他卻也知道,神州大地浩如煙海,大小王朝林立,隨便拎一個王朝出來,都不是現在的大古皇朝可以相提並論的,這玄古帝朝似乎很牛逼的樣子,若能讓這玄古帝朝先跟蘇夜這個狂魔碰一碰,倒也能印證一下血刑所說,畢竟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那蘇夜到底是不是真像血刑所說的那麼強橫,終究得親眼見識一番嘛…
豈料,他這點心思,卻是被血刑看得透透的。
血刑咧嘴一陣冷笑,當即就給睨虛大帝潑了一盆徹骨寒的冷水,“怎麼,還想坐山觀虎鬥?你在懷疑本尊誇大蘇夜的實力?就那兩個禦島而來的玄古帝朝大臣,也配蘇夜親自出手?”
“啊…”
睨虛大帝被戳了心思,好不尷尬,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心中卻是不太相信,兩個天君降臨還不配蘇夜出手,那蘇夜又不是什麼帝皇之身,無以凝國力,全靠一身修為,他難道還是造化仙主不成?
在睨虛大帝看來,除非是造化仙主那種級數的存在,否則根本沒有資格無視天君。
說話間,三州之地已經沸騰了。
東南西北四麵八方,驟然傳出了一股股怒吼聲,當前恰有二十億左右的自在門徒正在三州之地遊逛、探險或者尋找那些隱藏的機緣秘地,一個個都如遠古凶獸一般暴起於天空。
他們無需借助什麼皇朝力量,無需借助天地,他們本身就是一個個可怕的能量團,而且還是與大道真意完美交融的能量團。
雖然不甚強大。
但卻無一人低於赤鐵級存在,任何一人都堪比修仙者中的長生強者。
這什麼概念?
拋開遠古先民時代先天生靈遍地走的特殊時代不說,遠古衰亡,世界破碎之後,三州之地最鼎盛的時候,也沒有二十億長生強者。
所謂蟻多咬死象,雖然是誇張的說法,但起碼也證明眾力有時候也不能小覷,二十億自在門徒從三州之地各個角落暴起於天空,一人一道怒吼聲合起來就是暴怒潮汐,一人一股怒意彙聚天地都在顫抖。
整個三州之地瞬間就像一顆氣球被猛然灌入了大股的氣流,膨脹而起。
“哪來鱉孫,敢來自在仙門鬧事,特麼找死是不是?”
無形的怒意也是一股可怕的力量衝擊波,自四麵八方激蕩過來,兩位剛剛立於天空咆哮玄古帝朝高手,驟然也產生了一種窒息感,如萬古巨峰的身軀都被衝擊得晃動不已。
“怎麼可能,這些螻蟻怎麼會有如此力量,而且他們怎麼敢如此膽大妄為,竟敢無視我玄古帝朝天威…”
當空兩人麵色鐵青,一臉被卑微賤種侮辱了表情,說不盡羞惱憤恨。
兩人一個叫懷德海,一個叫宰父衫,都是玄古帝朝中當之無愧的巨臣,而且他們還不是普通人一遭走了狗屎運得皇朝國力眷顧後一步登天的那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