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紫雲…祖母?這怎麼可能…”風過雲聽到風嘯月的呼聲,都是一呆,然後目光死死的盯在了紫雲宮主身上,渾身直哆嗦,滿臉都是不敢置信。
蕭紫雲,這個名字在一般的風氏族人聽來會感到陌生或者說尋常,甚至會以為隻是某個尋常大戶家的千金小姐。
可在風過雲這等天君級以上的風氏核心的人物聽來卻一點都不陌生。
因為他們都知道,風氏老祖風永行在其年輕的時候,可能年紀還不到百歲的時候,曾經結過一門親事,對方還與風永行生下了一男一女兩個孩子,之後就因為風永行又結了一位仙侶,為此大吵一架,憤然離家,從此失蹤。
當時與風永行結親的女子,就叫蕭紫雲。
可一個已經失蹤了無數年,幾乎成了傳說中的一位祖母,竟然就是木古天庭中神秘無比的紫雲宮主,這尼瑪,如何讓人能夠相信?
一個木古天庭中絕對的權勢人物之一,超級大佬,超逾造化仙主的先天真仙,這等蓋世人物怎麼能讓人與風氏憤然離家的祖母聯係在一塊?
無論是風嘯月,還是風過雲,簡直都要吐血了。
所有人都以為風氏老祖是中了算計,被抓走了,性命垂危,甚至整個風氏都人心惶惶,幾乎崩潰,為風永行擔心不已。
可尼瑪,結果他其實是跑去跟當年的仙侶相會了?
風過雲還好一些,雖然覺得這事不靠譜,永行老祖不太地道,你想跟當年的祖母相會就去相會唄,誰還敢攔著你不成,何必這麼偷偷摸摸,讓人心驚膽戰?
但身為風氏族長,權衡再三,又覺得風氏突然有了紫雲宮主這麼一尊祖母做靠山,風氏從今以後在木古天域怕是要猛烈的崛起了,誰都攔不住,便又覺得竊喜不已,血脈賁張。
風嘯月則就不一樣了,他覺得羞惱不已,他與蘇夜為了風氏這場變故來回奔波,考慮了千般算計,費盡心思,甚至差一點點就想殺去紫雲宮救回風永行了,結果風永行卻是在摟著他當年的仙侶,訴不盡纏綿,這太特麼讓人氣憤了。
風嘯月更是旁係子弟,與蕭紫雲也沒有半點血緣關係,一怒之下,便毫無顧忌的厲喝道:“蕭紫雲,風永行,你們兩個到底是在搞什麼鬼,你們要相會就公共開開的相會,沒人攔著你們,但你們藏著掖著偷偷摸摸算是怎麼回事,最過分的是,為何還會有人趁機偷襲了風氏,讓我風氏族人無辜喪生了許多,這都是你們搞出來的事情,你們又怎麼解釋?”
“風嘯月,你住口,在宮主麵前豈容你放肆?”
紫杉劍主這一次也跟著來了,見風嘯月怒容滿麵,言語直接針對了紫雲宮主,頓時勃然大怒,殺機盈麵。
對紫杉劍主來說,風嘯月針對風永行與他沒半毛錢關係,哪怕風嘯月把風永行打死他都不帶皺半點眉頭,甚至在他心中也未必沒有巴不得風嘯月衝上來把風永行打個半死的心思,但風嘯月對紫雲宮主不敬卻絕對不允許。
“紫杉劍主,你特麼才需要閉嘴。你也不過隻是我家門主的手下敗將,要不是我家門主故意放了你,你現在早就死了,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咆哮?”
“你…”
紫杉劍主氣得不輕,輕易被蘇夜鎮壓,然後又被蘇夜放走,這幾乎是他生平最大的恥辱了,居然被風嘯月當眾拿出來說,所謂打人不打臉,這真就是打臉了,紫杉劍主哪能忍?
哪怕明知道蘇夜在這裏,他奈何不了風嘯月,那他也得出手啊。
“風嘯月,我要你死…”
一怒之下,紫杉劍主紫劍出鞘,一道劍道神通奔著風嘯月就要斬去。
“住手。”紫雲宮主輕輕出聲,那隱隱有些飄渺的聲音對紫杉劍主不啻於是金科玉律,下意識的就收住了神通,對著風嘯月死死的盯了幾眼,有些憤憤然,但終究又把紫劍歸了鞘。
“誤會,誤會,這都是誤會…嘯月,你消消氣,族裏發生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這跟紫雲宮主沒什麼關係,這其實別人蓄謀挑事,你千萬不要中計…”
“中計?哼,我早已經中計了…”
風嘯月很不客氣,撇過頭,對著蘇夜道:“門主,看來這風氏家族也沒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咱們這就走吧。”
事情還沒完呢,蘇夜怎麼可能走?
不過既然風嘯月這麼說了,他當然需要配合,他輕道了一聲好,轉身作勢欲走。
“且慢!”
風永行連忙喊道,急急忙忙的閃身到了蘇夜麵前,“尊下應該就是自在仙門蘇門主吧,在下風永行。在下對蘇門主敬仰已久,此次還勞煩蘇門主為我風家奔波,實在過意不去,心底萬分感激,鬥膽請蘇門主暫留尊步,讓在下一盡地主之誼聊表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