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哲看到劉禹還沒有昏過去,隻是看他的樣子,已經失去了再戰的能力,那碎掉的手臂,此刻已經變得軟綿綿的掛在劉禹的肩上。
而剛才榮哲感覺到的那股氣流,在自己的身上流轉了一下,下一刻,劉禹就被自己打飛了出去,除了感覺神清氣爽之外,並沒有別的感覺,而且身上的痛,也輕了很多。
此刻看到這個威脅已經沒有了再戰的能力,肜哲就回想著剛才的感覺,可是他卻發現,無論自己怎麼去運轉身體的靈氣,可除了修煉時靈力走的那些地方之外,並沒有別的感覺,最主要的是,現在他感覺若是讓自己再發出一拳的話,肯定隻是蠻力,帶不了那些靈力。
一想到靈力,榮哲忽然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笨啊,放著眼前的人不去問,自己在這裏想什麼啊?”
榮哲信步走去,來到劉禹麵前,惡狠狠的盯著劉禹:“說吧,你的兒子在哪裏?”
劉禹隻是閉上了眼睛,一句話都不說。
榮哲看著劉禹這副樣子,心中的無名火一下子就上來了,一腳踹在劉禹的胸膛處,直把劉禹踹飛了起來,然後砰的一下,摔到地上。
“哇!”劉禹一口鮮血從口中噴了出來,頓時感覺心中那份鬱結誌氣淡了不少。其實剛才在被擊飛的時候,劉禹就有一種吐血的衝動,隻是被他強忍了下來。而榮哲問話的時候,他也無法回答,他怕自己一口鮮血噴出,被自己的家丁看了笑話,所以就沒有回答,而且他也不會回答的,那可是自己的兒子啊,自己這麼多年,唯一的獨子啊。可是誰知道肜哲竟然就這麼一腳踹來,這下子劉禹就算想要忍,也忍不住那已經到了喉嚨的鮮血了。
“哼,告訴我,你兒子,劉真元在哪裏?”肜哲冰冷的問道。
劉禹還是沒說話,這時的榮哲看著無言的劉禹,心中為他感到悲哀。
盡管劉禹做的壞事很多,可是他的教育卻是不成功的,他活生生的把自己的孩子教育成為一個敗家,貪婪,好色,卑鄙的小人物形象,這不得不說是一個極大的悲哀啊。
榮哲也不再問劉禹什麼話了,隻是轉過身去,走到那些躺在地上的家丁。
“你能告訴我,劉真元在哪裏嗎?”在麵對家丁的時候,榮哲的語氣極為的溫和,可是他那猙獰的臉,卻讓那個被他問話的人額頭直冒冷汗,那人感覺現在自己看到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隻野獸,那眼神,那麵容,然人看了很是恐慌。
那人看了劉禹一眼,深思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不說話了。
榮哲這時候怒極反笑,看不出來,這劉家竟然也有這麼忠誠的漢子,不簡單啊。
榮哲二話沒說,一腳狠狠的踹向那人的襠部。
“啊!”隻見那人一聲厲叫,就昏了過去。而旁邊看著肜哲的人的臉色已經變的慘白了,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這麼的狠毒,一下子就讓人絕了後了。
“我最後一次問你們,誰知道劉真元在哪裏,說的話,饒你一命,不說……”榮哲沒有繼續說下去,可是躺在地上的人卻全都明白了他的意思。這人擺明了今天一定要找到少爺的,若是不說的話,就會沒命的,說了,雖然同樣會沒命,可是至少能多活一會。
地上躺著的人心下千百個念頭閃過,都在計算著自己會不會絕了後,終於有人頂不住榮哲那陰狠的眼神,大喊了起來。
“我知道,我知道,求求你不要殺我。”一個家丁突然大聲喊了起來,其餘的人看到他喊出來的時候,心裏鬆了一口氣,至少不是自己出賣少爺的,到時候就算計較,也與自己無關。
所有的人都抱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既然已經有人背黑鍋了,那何樂而不為呢。
“說!”榮哲已經不想再廢話了,他對自己現在的做法,沒有絲毫的愧疚感,要怪就怪在他們生活在劉家。既然生在劉家,那肯定也做過許多的壞事的,這樣對他們,已經夠仁慈的了。
“少爺他在外邊的花樓裏。”那個家丁有些害怕的說道。
“花樓?什麼地方?”榮哲畢竟沒有經曆過那些事情,不知道花樓是做什麼的也很正常,更何況,土包子一樣的他,若是能知道這些的話,那就不是他榮哲了。
“花樓就是少爺經常去玩耍的地方,那裏是我們鎮上唯一的一家讓人愉快的地方。”那家丁看著榮哲一臉迷茫的樣子,就知道榮哲不知道,雖然感到有點好笑,可是他卻不敢笑出來,他怕榮哲發現他笑會毫不猶豫的結束了自己。
榮哲還是沒聽明白,於是他隻好說道:“帶我過去。”
那家丁連忙起身,正要往外走的時候,隻聽榮哲又說了一句:“等一下。”
榮哲說完,就來到劉禹的麵前,伸出腳,狠狠地踹向劉禹的襠部,嘴裏還說道:“先給你點利息,一會再收拾你。”
說完之後,也不管劉禹的大聲叫喚,而是走到劉家那些躺在地上的家丁那裏,一腳一個,狠狠的踹向他們的一條腿上,頓時,骨頭碎裂的聲音一聲接著一聲的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