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麼的慢慢的朝著化靈穀走去,一路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就這樣一直聊到化靈穀。
在這中間榮哲才知道化靈穀為什麼現在會戒嚴的這麼利害。
原來在這五年的時間裏,化靈穀和其他的門派和家族各有紛爭,化靈穀一直都是亦正亦邪的存在,從來都不明著說自己到底是屬於那一派,隻是在一方弱的時候上前幫助一下,保持正邪兩道的平衡。
就是因為這樣,矛盾最後終於激化,誰也不願意麵對一個牆頭草一樣的門派,雖然說這個門派很強大,但是沒有人願意和這樣的人做朋友的,就算是邪道也一樣,邪道的人最崇尚的是實力,但是最恨的就是牆頭草一樣的人,因為在邪道這樣的事情發生過很多次,所以大家都對於這樣的人嗤之以鼻的。
而恰好化靈穀就是這樣,一會幫這家,一會幫那家,最後各大家族門派的實力都有所損耗,但是化靈穀的實力卻一直保存著,沒有過多的損害,是以各大家族門派對化靈穀這樣的做法很是憤怒,再加上這些年化靈穀在大陸上搶人搶得十分的厲害,隻要是有一點資質的人,化靈穀都會想辦法籠絡,這樣各大家族門派就很難吸收到新鮮的血液加以壯大自己,後來各大家族門派商量要化靈穀把那些吸收的人送一些出來給各大家族門派,但是遭到化靈穀的拒絕,原因很簡單,這些人已經知曉了化靈穀的一些修煉功法武技了,送出去的話,就會泄漏化靈穀的功法武技了。盡管大家都心知肚明,化靈穀是不願意放人了。
在各大家族門派,化靈穀的功法武技之類的大家都有收藏,隻是沒有直接明說而已。現在又以這樣的名義拒絕。這讓各大家族門派的臉麵往哪裏放,於是矛盾就徹底的激化了。
各大家族門派心中存有不甘,既然你化靈穀這樣做,那我就殺了你的一些新鮮血液,讓你得到手的人死掉,這樣看你怎麼培養。
正派的人還是不正麵的做,隻是搞一些暗殺之類的,但是邪教卻沒有任何的顧忌,反正債多不壓身,光明正大的殺化靈穀的人,而且很多還進入到化靈穀的勢力範圍內,從來都是一擊必殺,殺完就走,不做任何的停留,至於化靈穀在外的弟子,很多都遭受到屠殺,回來的沒有幾個人。
至於馬衝幾人為什麼那麼囂張跋扈,李峰也做了解釋,這幾人都是剛剛去做巡護,想立一些功,而且是在化靈穀的範圍內,雖然自己是陳留城的最高的管事,但是在陳留城卻也留有幾個化靈穀的高手坐鎮,若是自己都對付不了的人,那些人會瞬間出現,將來人擊殺的。
這也是馬衝幾人為什麼那麼囂張跋扈的原因。
榮哲隻是靜靜的聽著馬衝一路上對自己說的事情,心中有些疑問,化靈穀這樣做已經是冒天下之大不韙了,但是卻一意孤行下去,執意去做,現在已經成了天下各大門派家族的眼中釘了,以化靈穀一個門派,竟然敢這麼做,可見化靈穀絕對有自己的底蘊的,而且還不小。
想到這裏,榮哲的心中一突,這化靈穀既然這麼的厲害,那他們若是要對自己有什麼不利的話,自己絕對是難以逃開的,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化靈穀竟然沒有直接對自己下殺手,隻是穀主陳霸先看著自己的眼神那麼的奇怪,自己就好像是一個他飼養的羔羊,隻是在等著自己長成的那一刻,將自己屠殺一樣。
榮哲對化靈穀的懷疑從來沒有減少,化靈穀這麼大肆的吸收新鮮血液,絕對是有一些陰謀的,至於是什麼陰謀,榮哲卻不知道,但是榮哲相信,等到化靈穀覺得時機成熟的時候,絕對會把自己的陰謀爆發出來的。
榮哲看了一眼身邊的李峰,沒有說什麼,隻是心中暗暗的發誓,到時候,若是對李峰有什麼不利,自己一定要保得他的周全,畢竟這是自己的大哥,對自己很好的人。
兩人快速的走到化靈穀的裏邊,榮哲很快的回到自己所在的山峰上,看著石川和金剛呆滯的表情,笑了一下說道:“大師兄,二師兄,是我,榮哲,我回來了。”
石川和金剛繼續保持著呆滯的模樣,沒有說話,隻是看著榮哲的臉發著呆,好一會,兩人才醒悟過來,金剛上前捏了捏榮哲的臉,揉了一會,才放下手,興奮地說到:“師弟,你終於回來了,沒想到你真的活著回來了。”
石川隻是看著榮哲沒有說話,冷冷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隻是眼神中那一絲的關切卻是隱隱的閃現,榮哲心中大為的感動,這石川雖說整天冰冷著臉,很少說話,但是人還真的很不錯,隻是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的情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