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擺出他拿手的野蠻衝撞的起手式,而是腦袋四下亂看,像在找什麼東西。很快,他就跑向旁邊的小樹林,從最近的一棵樹上掰下了比小臂還粗,半人多高的一截枯樹枝。
“那老牛學聰明了,腿腳不怎麼利索,還知道找武器了。”
可事情並不像嵐豐想的,蠻蹄拿了樹枝,依舊沒有衝過來的意思。而是雙手平托這著樹枝的中間,高高舉過頭頂,朝著天上的那輪冷月深深地拜了三拜。
“格裏高利說過,大陸上有些奇怪的宗教,其中有一支叫拜月神教,據說在滿月之夜還能變身,能力大增,今兒不會碰巧遇到了一個吧。不會啊,剛才他被塔羅布打得半死的時候怎麼不來這一手呢。”
別說,真叫嵐豐猜對了一樣,蠻蹄真的像在進行一種儀式。拜完月亮,口中不僅煞有介事的念念有詞,還做了幾個更奇怪的動作,隻不過這些祭拜的動作有點……
見他先是擼起了袖子,秀出他火一般熾熱的肱二頭肌,還用長長的舌頭,在上麵舔了一下,發出了“咻”的咽口水的聲音。隨後,又彎下腰,雙臂下垂,不住地抖動他那兩坨堅實的胸肌,如發情的狒狒。這個過程中,他還不時地掄起手中的粗樹枝,照自己身子狠狠地來那麼一下,結結實實地抽在肉上的聲音讓人懷疑他有嚴重的自虐傾向。
對麵的嵐豐,看得麻癢癢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還好他潛意識裏有所準備。祭祀嗎?本就是無奇不有的,古怪點,凶殘點,正常。
可正當嵐豐為自己處變不驚沾沾自喜,蠻蹄的“祭祀”進入已悄然到了下一個階段。這回嵐豐才發現,剛才看到的根本就不算什麼,自己隻是一個可憐的井底之蛙,蠻蹄的世界他可能永遠不懂。
隻見他上一刻還在秀這肌肉自著虐,可突然,完全沒有征兆地,竟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褲子,露出他那條讓嵐豐或者說每一個人類男子都無比汗顏的家夥,緊接著,他又把那根樹枝非常自然地夾到了兩腿之間,開始一邊前後挺住胯部,一邊伸手有節奏地“啪啪”地拍打自己壯碩的屁股。
太勁爆,才有視覺衝擊力了。嵐豐隻覺五雷轟頂一般,這,這,這難道是具有悠久傳承的,神秘的,讓男人熱血沸騰的,鋼管舞嗎?
生怕給嵐豐震撼還不足夠,此時的蠻蹄,恍若進入了一種渾然忘我的境界,他如一個追求完美的藝術家,還在用眼睛和他唯一的觀眾,嵐豐,在進行互動。這是什麼樣的眼神啊,三分嬌羞,三分挑逗,三分孤芳自賞,還有一分的說不出的---虔誠。
這一刻,嵐豐真恨不得自己是個瞎子,可在他還沒來得及閉眼的時候,已經驚得目瞪口呆了,隻是傻傻地看著。
蠻蹄的表演還在繼續,接下來的動作就不那麼“高雅”了。見他本在好好地跳著“鋼管舞”,突然抬起了左腿,隻見一股細流從那活兒中流出,那晶瑩的黃色,離老遠就能聞到的騷氣,除了尿還能有什麼。從味道和顏色上看蠻蹄最近還有點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