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喲!”
聲音有點弱而喬淮能看見的隻有在昏暗的光亮下喬瓏白衣的身影。
有點遠,有點飄,還有點穩。
喬淮摸著自己的老腰,一邊哀歎。
“嗨,”喬淮歎息著,“智力與武力均不可及,這個哥哥不當也罷了吧……”
“居然還被威脅了……”
“啊!這家夥,這下生活費徹底不夠用了!”
喬淮在喬瓏走後,徹底放鬆,四仰八叉地躺在地板上。
“我隻是一直讓著妹妹而已。”安慰著自己。
爾後傳來平穩均勻的呼吸聲。
窗外開始淅瀝瀝的下起了雨。
淩晨四時,失聲。櫃旁的海棠花嘣的一聲,花心開放。
淩晨五時,天邊微亮。巨大的落地窗旁散著零落的光。
晨早六時,眼瞼輕動。地板上的人開始恢複了知覺。
“唔,”輕微的酸痛感席卷全身,眼眶有著淡淡的黑眼圈,“早知道就早點認輸了…”,明知道沒法子贏過妹妹還是想重振一下做哥哥的威嚴啊。
喬淮一骨碌地起了身,整個腦袋都是迷糊的,仿佛隨便晃動的話,腦子就是瓶中玻璃珠隨意的旋轉不停歇。“呃,果然是因為在地板上躺久了嗎?還是母親說的對。”,什麼事情都能聯想起母親,整個人還是很不成熟啊。
什麼時候能真的成熟呢?
喬淮對此有著深深地疑問。
成年了是不是就真的成熟了。是不是說自己所造成的一切都能為此負起責任呢?是不是說就能知道以前所不知道的東西呢?
嗯,話說客廳的地板是真的好涼啊。要不要考慮以後加個毛毯呢?
啊還是不要了吧,毛毯的價格也是很貴的呢。
說起來,又得去老板那裏加班了。不然真的活不下去了。
腦裏的思緒開始纏繞,最後像貓的毛線團,亂糟糟的,偏的不知幾何。
“還是起來吧,”喬淮看了手表一下自言自語道,時間到了。
喬淮簡單的洗漱後,對著鏡子裏的人淡淡的黑眼圈,一陣哀愁:“啊,該死的熬夜後遺症。”正煩惱著,身後傳來喬瓏的聲音,“你,走開,阻礙,罪大惡極。”
果然妹妹也沒有睡夠嗎?說話都是連詞成句了。“咚”,右腳猝不及防地中了喬瓏的一記踢擊,“走開啦!”,喬淮才急急忙忙地從洗手間出了去。
喬淮有時候很頭疼,妹妹這種性格在日後怎麼嫁出去啊。
一個典型的家庭婦男的哀愁。同時也是一個兄長對妹妹的擔憂吧。
“啊,一成不變的每日日常開局啊。”
習以為常了吧,要是真的變了我可能還會不習慣呢。喬淮在準備早餐的時候給自己生活下了釋義。
“早餐在桌子上了哦,不要忘了吃噢。”喬淮咬著麵包,一手扶門一手穿鞋,還不忘囑咐喬瓏道。
“罪大惡極!”直到洗手間傳來一聲怒吼,喬淮才放心地走了。
那麼喬淮的故事就從這裏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