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生醉醺醺的散發著一身的酒氣,笑眯眯地看著這個絕色美女。冰冰轉頭一看,發現尾隨的農民工男子不見了蹤影。這才鬆了口氣。
突然一隻大手和一件皮草出現在即將關閉的門縫裏,嚇了女人一大跳。林小龍打開門,說道:“小姐,你的衣服掉了。”
女人傻眼了,呆呆地捂著嘴,張大了媚眼,說道:“你……啊,謝謝。”她剛剛反應過來對方並無惡意的時候,林小龍已經衝了過來,一把捂住女人的嘴巴,隨後女人翻了個白眼就昏了過去。林小龍技術十分嫻熟,力道掌握恰到好處。既沒有弄死女人,又成功讓女人閉了嘴巴。
林小龍啪地一聲關上了鐵門。胖男人傻眼了,昏昏沉沉,想要站起來,可是天旋地轉,有點以為這一切都是幻覺。
林小龍一把拖住男人的衣領,雖然陳風生足足有一百六十斤重量,但提起他來還是輕而易舉。
將陳風生拖拽到客廳裏,對著陳風生二話不說就是一頓暴揍。當兵的一般脾氣都比較暴躁,林小龍就屬於其中之一,什麼事先打完架再說。尤其是對付一個爛醉如泥的欠揍的包工頭。
一陣雨點般的拳打腳踢落到男人的身上,此時陳風生的酒已經醒了一大半,大喝一聲:“你是誰……啊……你幹嘛打我……啊……你怎麼在我家……啊……”
“操你媽,老子打的就是你,讓你拖欠農民工工資,讓你請黑社會。老子讓你毆打民工。”林小龍一邊暴揍陳老板,一邊咬牙切齒地說著狠話,“操,陳老板是吧?老子打的就是老板!”
不多時,陳老板已經鼻青臉腫了。啊啊地叫著,更何況陳老板家的隔音效果奇好,他在屋裏叫,鄰居也沒啥個反應。
“你再叫!老子讓你再叫!”林小龍說著,將那種黃色的革命時期流傳下來的牛皮皮帶從腰間抽了出來,咻咻地一鞭子一鞭子地往陳老板身上招呼。
陳老板痛得悶哼起來,此時哪還叫得出來,酒勁已經完全消散,腦袋清醒了許多,除了疼痛之外,聰明的老板一邊察看林小龍的相貌,心中百般思索,此人我從未見過啊,怎麼惹到這尊瘟神了啊,啊……陳老板並沒有想出任何端倪。但是對方顯然沒有停手了意思。
陳老板的西裝和襯衫紛紛裂開了口子,那可是上萬塊的阿瑪尼西裝,就這麼報廢掉了,但此刻他來不及心疼,肉疼的感覺尤為重要。
“英雄,英雄,疼,疼,別打了……別打了……”陳風生終於被打得頭像了,全身上百處淤青和紅印,鼻青臉腫,掛了彩,但是血流的不多,沒有收到重傷。
林小龍大人很有分寸,照著肉多的地方打,陳風生的屁股此時已經開了花,估計半個月是坐不了板凳了。
“你說我是什麼?”林小龍停下了動作,坐到了沙發上,抽了一根中南海,說起這包藍色軟包的中南海,還是林小龍在火車站臨時買的,他舍不得抽,散給那保安,被拒絕了,所以這根煙是正兒八經地第一支煙。
打開了火柴,劃燃一根,煙霧繚繞。
“英雄,叫您英雄,不知道英雄哪裏高就啊?找小的有什麼事呢?”陳風生眼巴巴地看著一個暴徒闖進自己的家門,還暴揍了自己一頓,他心裏那個氣啊,平時都會帶保鏢在身邊的,可是今天是二奶的生日,所以也就沒有帶那麼多人,害怕嚇著心愛的女人。他心裏那個悔恨啊,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一下遭了,正好遇到暴徒。
陳風生抓破腦袋也想不起來跟麵前這個二十來歲的男人有什麼關係,他似乎從來都沒有見過,看來是入室搶劫。不過話也說不過去,入室搶劫的話,人家也是求個財,沒必要暴揍自己一頓啊。陳風生犯了難,周身爆痛。現在隻能采取拖延戰術。然後伺機報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