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動鑰匙,發動引擎,白寂當即驅車疾馳而去。
“叮。”
“叮。”
“叮。”
“叮。”
關閉靜音後,消息立馬就蹭蹭蹭的冒出來了。
“幾天不見,膽兒肥了。”
“我的電話也敢掛了。”
“回我電話。”
“白寂兒!”
白寂勾唇,揚了揚嘴角,她似乎能想象到某人咬牙切齒的模樣了。
騰出隻手來快速回複著:“我叫白寂,請你注意措詞,喊錯也算了,可不能打錯字。”附加一個‘偷笑’的表情。
“叮。”
“我樂意。”加‘翻白眼’的表情,回複。意外看到一條‘白寂位置:中醫院附近’,末了,指尖快速敲打著又發了一條:“你怎麼了?”
冷沐司皺起眉頭壓成一片,心裏悶悶的,總覺得今晚有事發生。
白寂:“急性闌尾炎。”
簡短兩個字,冷沐司理解她的意思反應過來,便撥了個電話過去。
白寂接聽了。
“你怎麼了現在?一個人嗎?還痛不痛?上次給你的藥吃了嗎?”
她還沒有說話,便聽到冷作死焦急又關心的話,硬是被愣了一下。
然而那把好聽到耳朵要懷孕的聲音又回響在耳邊:“急性闌尾炎還逞強開車,你是不要命了嗎?你現在趕快找個地方停車,聽見沒有!停在那別動了,我去接你!”
白寂右手一抖,差點把手機摔了。
在白寂的認知裏,他不應該是高冷又腹黑,然後聽見她說病又發作了,不是該一記冷眼飛過去,接著氣死人不償命的說:“小病大養,活該被折騰。”
現在反而怎麼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顛覆了以往對他的認識,白寂也不知怎的,還真的乖乖找個地兒停車了。
嘟一聲,聽到‘車輛已經停止前進’的消息,冷沐司眉梢上泛著的冷意才消退些,他真怕,她會不聽話。
沒有了心底裏的顧慮,當下去喚江叔驅車,朝白寂的方向追去。
一會兒,白寂坐在車裏,胃裏翻滾的巨浪已經停了,想來應該是藥丸發揮了作用,隻不過它能抑製的時間不長。
也不知道冷作死到哪兒了?
白寂拿了把傘,撐開,下了車。雨,不知何時停了。漆黑的夜裏吹來一陣涼風,白寂瑟縮著肩膀抖了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原諒她出門太急,穿了件短袖t恤和短褲就急匆匆走了,來不及拎件外套。
好吧,她承認是忘了!
明亮的雙眸在漆黑的深夜裏穿梭著,從她下車起,白寂總覺得在黑暗中有幾雙眼睛在盯著她。
無奈那視線實在是太過於熾熱,讓她想發覺不了都不行,移不開眼啊。
白馨養的白眼狼也真是夠蠢的,技術不到家就算了,連跟蹤都能讓人發覺,真不知道養這群廢物有什麼用!白寂在心裏唧唧歪歪的誹腹著。
組織的蛀米蟲!
白寂自然知道白馨圖的是什麼,因為在這裏,這個組織裏,除了她,別無二人,會想方設法置她與死地。
沒辦法,她白寂的出現,注定是要與白馨爭奪的。白馨既然技不如人,就活該被她人取代,然而白馨非但沒有自我反省,反而處處挑白寂錯處,生怕盯不到她的軟肋似的。
換作從前,白寂絕對眼眉都不會眨理一下,如今看來,她的手是伸的有點長,越過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