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鋯啟怨怒的麵容已經扭曲,讓原本醜陋的臉更加的猙獰,眼睛裏的黑色就像是要燃燒起濃烈的火焰,要毀掉眼前的一切。
本來還想繼續動手的惡臉屍婆站在了我身邊停了下來,現在葛鋯啟和神嬰老祖內訌,在這個時候出手萬一把他們逼急了很可能會聯手對外,這對我們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就像是剛才,如果不是葛鋯啟搗亂,我們根本沒辦法重創神嬰老祖 。
同時我心裏也明白了剛才葛浩奇為什麼說要感謝我, 因為是我用康波仛木劍重創了神嬰老祖的靈魂,讓葛鋯啟現在能和神嬰老祖分庭抗禮了。
剛才的情況就像在宋俊河別墅裏火燒鬼和滲血鬼,當時滲血鬼隱藏在火燒鬼的魂體內,因為滲血鬼比火燒鬼要強大的多,隨時都能出現搶奪魂體的控製權,不過卻有一個弱點,那就是占據主導的鬼魂會首先受到康波仛木劍的攻擊,從而被吞噬掉更多的魂力,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滲血鬼才會被一點點削弱,最後讓火燒鬼有機會反撲。
而葛鋯啟算計的更深,他的力量遠遠不如神嬰老祖,所以潛伏在暗處,等到神嬰老祖被人圍攻的時候才會在關鍵時刻阻止神嬰老祖,讓神嬰老祖屢次中招,最後被我用康波仛木劍刺中,在吸收冥嬰力量的同時,神嬰老祖的魂力也極大的削弱,一直到了葛鋯啟和神嬰老祖魂力相當兩個人都要消耗同等魂力的時候才把我彈開,而這個時候的葛鋯啟已經有了和神嬰老祖對抗的資本,所以才會出現肆無忌憚的說話。
或許是壓抑的太久,葛鋯啟心裏的怨恨都爆發了出來,而且從他的話裏能聽得出來,那個神嬰老祖雖然是他的先祖,可是對於葛鋯啟卻有著深仇大恨。
冥嬰的身體像是被分成兩半,一半是葛鋯啟一半是神嬰老祖,神嬰老祖嘎嘎怪笑著,雖然被葛鋯啟算計了憤怒的不行,可是眼裏依然是充滿了輕蔑的神色,“葛鋯啟,你這個忤逆的東西,家族的一切都是我給的,包括你們的命,我吃掉你爸爸你爺爺那是他們的福分。”
“哈哈哈,好一個福分,什麼神嬰老祖,什麼功德無敵,你在我眼裏根本就是個不折不扣的魔頭,你留下了血脈根本就是為了續命,葛家每一代人都會被你吃掉,隻留下一個人傳宗接代,就是為了你能活著,你這千年來吃了多少後輩子孫。”葛鋯啟憤怒的大吼,整個山洞都像是在搖晃。
“後輩子孫?嘎嘎嘎,你們在我心裏就像是在地裏種莊稼,莊稼成熟了自然要收割,我隻是沒想到千挑萬選卻留下了你這個白眼狼 做種子,我倒是有點好奇,你是怎麼能在冥嬰儀式裏留下靈魂意識的?”神嬰老祖的聲音低沉幽暗,可說出的話卻讓人毛骨悚然,常人說虎毒不食子,可這神嬰老祖卻完全相反,把自己的後輩子孫當成莊稼,每一代都會收割吃掉,而且這一吃就是上千年。
葛鋯啟也對神嬰老祖的話充滿了憤怒,可是他此刻出奇了冷笑了起來,“神嬰老祖,你那我們做莊稼從來沒有拿正眼看過我們,可是你卻不知道,其實我們每一代人都在謀劃著擺脫你的控製,你研究冥嬰儀式的每一步其實都被我們記錄了下來,你在十年前研究出了最終的方法的同時我也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