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祭壇上看不到陣法,可在原來的時候祭壇的範圍是沒有洗屍水的,可現在隨著圓頂徹底崩塌,組成圓頂護罩的鋼鐵碎片全部落在祭壇上,化為了亮白色的鐵水,順著獨特的軌跡遊走,一個巨大的陣法就這樣出現了。
暝裳的鋼鐵長槍再次點在了衝天教主的眉心前麵,相隔隻有零點零一公分,可是卻硬生生的停了下來,這一次不是暝裳的本意,而是被巨大的陣法禁錮住了。
衝天教主從鋼鐵長槍前安然的走了出來,笑著對暝裳說道:“千年前你就不是我的對手,你以為我是真的怕你啊,我和你說這麼多廢話,是怕你跑了。”
“你製造這個祭壇原來不是為了庚鐵石心,而是為了禁錮我。”暝裳的眼裏流淌著淚水,“沒想到你不但用庚鐵石心鎮壓我,還用大陣來禁錮我,我原本就不是你的對手,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你隻是我煉製的一個工具而已,我做什麼還用告訴你嗎?” 衝天教主臉色平靜的說著,就像是多麼理所應當一樣,在她的眼裏暝裳隻是一個工具,對於一個工具隻需要用就行了,做什麼隻看主人的意圖,就算毀掉也不用和工具說話。
暝裳怒的嘴唇都在顫抖,可是卻說不出一句話來,雙眼的眼角流著血淚,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喜歡的男人竟然是這樣的無情和殘忍,她的心已經徹底絕望。
“不用費勁了,我的九十九重鎮魔圖怎麼可能讓你自爆,”衝天教主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轉頭不再多看暝裳一眼,把視線再次落到了我的身上。
“秦陵,輪到你了。”衝天教主哈哈大笑,眼睛盯在我胸口掛著的冥龍角上,“我早就說過,冥龍角是我的。”
我的手被魏忠賢的赤血流鐵凝心陣固定在地麵上,剛才使用冥龍角更讓我魂力透支,我現在根本沒法抵抗衝天教主的奪舍。
衝天教主一步步向我走來,就在他走到我身邊的時候,整個祭壇卻突然震蕩了一下,上麵的九十九重鎮魔圖符文竟然再次轉換成了鐵水,隨後開始重新的組合。
“誰這麼大膽,敢搶奪我的祭壇,給我出來。”
衝天教主大喝了一聲,手捏著法決猛地向地麵踩了一腳,就像是一座巨山砸在地麵上,整個祭壇劇烈的顫抖了起來,那些剛剛要變化的密文被一下固定了下來,衝天教主臉上帶著憤怒,雙手不斷的變幻著手決,隨後左手伸出食指和無名指同時指向祭壇的中心。
嘭,祭壇的中心扭曲了起來產生了一聲狂暴的爆炸,從鋼鐵地麵下硬生生炸出一個人來,這個人竟然是惡臉屍婆,怪不得剛才混戰的時候看不到惡臉屍婆,原來這惡臉屍婆正躲在暗處謀劃搶奪祭壇,要把衝天教主千年來的成果全部搶走,這手筆絕對是夠大的。
“你一個小人物竟然想渾水摸魚,真是癡心妄想,給我去死吧。”
衝天教主的臉色發寒,無極劍出現在手裏,劍尖輕顫釋放出一道如發如絲的劍光,雖然看上去輕柔可實際上卻是力量的極致壓縮,這是突破天地極限的力量展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