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陽的神識通過陣眼很快便將裏麵的情形看了一個通透。裏麵是一個十分寬廣的大廳,大廳布置的奢華豪放;充滿了糜爛氣息。平整的地板光滑透亮,用一種昂貴的瓷磚平貼而成。這種瓷磚完全采用純手工燒製瓷器的方法燒成,色暖滑潤,白若蓮藕。磚麵上用寫實的手法畫著數十種床榻之技,男女人物色彩鮮麗,立體感十足。大廳的屋頂成放射狀布滿了光線柔和的水晶燈,遠遠看去一片瑩白;四麵牆上全是用兩米高的巨大鏡麵對接而成。使得整個大廳亮如白晝。
隨著哢嚓一聲,大廳房門從裏麵開啟。一群女人魚貫而入,她們赤著雙足,穿著豔紅的浴袍;濕漉漉的長發隨意的散披在肩;一路走來,浴袍之間無意晃出的大腿白酥穌一片;生出一片誘人的腿波。當她們依次站立在大廳之上後便將身上的浴袍輕輕抖落在地,露出傲人雪白的嬌軀。這些女人仿若經過仔細挑選,一個個風姿卓卓,美麗無比。清美的容顏,凸凹的曲線;無一不騷人心魄。當這麼一群青春嬌麗羞答答的掩腿站成一圈時,簡直是一場極致的視覺盛宴。王曉陽看得接連吞咽了數口吐沫,體內不覺躁動起來。
接著進來的人群可就讓王曉陽倒足了胃口,剛剛生起的旖旎瞬間消退的一幹二淨。那些半老頭子一個個腆著大肥肚,穿著小褲衩搖擺著雙手,神情倨傲的走了進來。當他們那肌肉鬆弛,開始顯出衰敗的身子和旁邊那些瑩白豐美的嬌軀站在一起的時候,王曉陽突然想起一句極好的話來,這恐怕才是鮮花插牛糞的真實寫照吧。
這些老頭子每人身旁全都有兩名俏麗的女孩相伴,她們席地而坐,笑顏如花,柔情款款;仿若和身旁的男人相戀了無數年。或喃喃耳語或溫柔按摩,好比古代的侍妾侍奉老爺一般。而這些老頭子們全怡然的躺在女孩嬌嫩的身子上,神情自得的閉目享受。看了半天,王曉陽覺得很奇怪,這些五六十的老家夥該不是來這裏按摩的吧,這樣也太浪費了些。難道不會吃幾粒威爾剛重振一下雄風麼?王曉陽就不相信對著如花的美人,這些老不死的混蛋心中沒有半分念想。不是說男人七八十歲了還是雄心勃勃麼?男人的色心並不會隨著年齡的逝去而消失的。
噔!噔!就在大廳的人兒溫情脈脈之時,一陣清脆的高跟鞋聲音從門外透了進來。王曉陽不由得放開神識迎了過去,隻見一名風華絕代的年輕女人款款而來,她麵容豔麗,身材高挑。高跟鞋踩在地麵之上搖曳出無限的風情。她穿著歐洲十八世紀流行的束胸內衣,將胸、腰、臀三個性感的地方擠壓到了極致;顯出一種特有的束縛之美。她的皮膚白潤光滑,在柔和的燈光下顯出一層透明的色澤;仿佛是剛剛形成的羊脂。華麗的蕾絲長襪將她豐盈的雙腿分成黑白兩節,逸散出一種驚人的性感。
當這女人來到大廳中心,全場立刻變得寂靜無聲。女孩們死死的盯著對方完美的嬌軀,男人們則是淡淡的看著女人美麗的麵龐,渾濁的雙眼中流露出一絲可惜的神色。可很快這絲黯然的神采便消散開去,被一種暴戾的興奮所代替。他們身子輕微的顫動了幾下,雙手開始在身旁女孩的身上探索起來,好似那女人的到來,將他們的雄心也激發了出來。
突然王曉陽心神一跳,隻覺一股殘暴的氣息席卷而至,整個大廳的溫度為之一變,頃刻間下降了十幾度。那些赤身美人們情不自禁的雙手抱臂和身旁的男子擠在一起。屋頂的燈光忽閃了一下,接著大廳正中驀然多了一名俊偉的男子。這男子身材頎長;麵部輪廓線條剛毅,菱角分明;渾身肌肉健美結實,整個人就好像羅馬的雕塑一般,充滿了男人的陽剛之氣。大廳正中的那位女子美目一亮,透出一絲嬌羞的喜色。本來她以為自己也要陪伴那些半死不活的老家夥,不想自己獻出處女之身的對象如此不凡。哪怕他粗魯些自己也心滿意足了吧。
王曉陽在這男子出現的一刻便產生一絲心悸,一種陌生而又不舒服的感覺由心頭湧起。仿佛這男子是一名披著人皮的凶殘野獸;特別是隨著他的出現所帶來的冰寒之意,讓他丹田中的亮點也開始不安穩起來,隱隱有爆發的跡象。這還是王曉陽使用亮點這麼久第一次感覺到的異樣。這男子究竟是何人?怎麼會散發出如此可怕的氣息?
嗤!就在王曉陽心中泛起層層疑慮時,那目無表情的年輕男子徑直走到大廳中那絕美的女子麵前,雙手用力一撕便將緊束在女人腰上的束胸給撕裂開來。“你,你輕柔一些。人家可是第一次!”那嬌羞的女人用雙手護住跳動的胸部,低聲吟道。那種欲拒還迎的騷人風情看到王曉陽心中一熱,不由得暗罵一聲:草,這真是要人老命。就在這時突變頓生,隻見那俊偉的男子雙眸一亮,閃過一道駭人的紅芒,雙手猛然一推,將那賣弄風情的女人給推翻在地。
“啊!你輕一點嘛!”那女人嬌吟一聲,準備還要說幾句;就見身前的男子低吼一聲,臉色一陣扭曲,雙手的指甲赫然延長了數十倍,青綠發亮,如同一個個尖刀一般嵌在十指手指之上。這時候那女人顯然發現不對勁了。男歡女愛雖然也有時玩弄一下情趣,但是絕對沒有如此玩的。她俏臉一變,雙手護在胸上,顫聲道:“你,你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