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多多的事情我們先放在一邊,金劍門的鄭雪影呢?這個女人現在可是十分搶手;師兄你如果讓潘多多跟我的話,我就告訴你一個發大財的機會?”年輕的空色和尚並沒有正麵回答王曉陽的話,而是轉移了一個話題。“發大財?和鄭雪影這個女人有關麼?”王曉陽一臉的疑惑,鄭雪影的元神也不禁將注意力擊中了過來。
“嘿嘿,當然了!鄭雪影雖然現在沒有了修為,又被金劍門給踢出山門?但是她身上的金劍可是寶貝!我知道一種秘法可以將鄭雪影連同她的金劍一起練成劍魂,這可是比器靈都要高級的貨色呢?如果攻擊飛劍裏有了劍魂,實力可不是一倍一倍的增長,而是幾何級數的增長哦!這樣的寶貝在整個修真界中也是極為稀少的!”空色搖頭晃腦的說道,王曉陽的臉色不覺變了一變。他腦海中的鄭雪影更是驚駭莫名,她一直被關著並不知道金劍門發出金劍令將她革除出宗,更不知道世上還有如此邪惡的法子。能將她和金劍一起祭煉成劍魂。王曉陽現在才明白為什麼天心子願意付出那麼大的代價來見鄭雪影了。
“怎麼,師兄你該不是做出那焚琴煮鶴的事情來吧!你是不是將鄭雪影給殺了,然後取出了金劍來賣?”見王曉陽神色有異,空色麵色一變,當他真的看到王曉陽隨手祭出金劍的時候不由得哀歎出聲:“彌陀佛,真是暴殄天物;如此劍魂竟然被師兄你給毀了?”說著他臉上的神色比王曉陽還要痛惜幾分。
“師弟你又不早來!”王曉陽也是裝出一臉的懊惱,不過心中卻是後怕不止。還好自己來早一步,否則的話真的可能就和鄭雪影這個小女人天人相隔了。想著他的元神不禁生出一股牽引之力,將鄭雪影的元神抱了過來。他這麼個動作完全是由心中發出,下意識的行為。就如同拍拍肩膀安慰別人一般。
嗡!當王曉陽的元神和鄭雪影的元神緊貼在一起時,一股股金色流光從王曉陽元神上溢出,一圈圈朝鄭雪影的元神上環繞了過去。鄭雪影元神一震,也散出一絲微弱的光芒。兩種亮度不一的光芒互相交融在一起,頓時一種神奇的體驗產生了。仿若王曉陽和鄭雪影的靈魂合在了一處,共同使用這具身軀一般。王曉陽的元神似乎發生了一絲變化,神識穿透的能力大大增強。
不過這種玄妙又美好的感覺僅僅持續了幾息時間,便因為鄭雪影的元神受不住王曉陽元神散出的熱力自動彈開而消散。即便是這樣,王曉陽還是利用剛才神識強大的穿透力在殿內的一角捕捉到了空淨的氣息。這大和尚不知用了什麼法子,竟然隱匿在殿角。
“師兄,你就讓潘多多跟著我吧,我絕對不會虧待她的!”空色見自己的底牌沒了,便換了一副可憐的神色。他心中有些後悔,早知道如此還不如先斬後奏,將潘多多那個女孩先給上了,然後再給空才打聲招呼;那時最多就破財消災了!同為空字輩的弟子,空才還能將自己怎樣?
“她願不願意跟你那是她的事情,不過我現在要找她談點私事!”王曉陽眉頭一轉,立刻進入了空才的角色。潘多多那個女人老是拿空空門的寶物說事,這次我還不讓你將所有的家當全數吐出來。
“師兄,你們談什麼私事?”空色一愣,不過很快便回過神來,他一臉驚愕道:“師兄你該不是看中了空空門的財物?想要整個霸占過來。”想著空色又是欣喜又是不齒。空才作為潘多多師尊的表兄,竟然貪圖侄女的財物;正陽宗的臉麵真是讓他丟盡了。他暗罵幾聲就變得輕鬆起來,反正他要的是潘多多這個女人,至於那些世間俗物便全給空才這個貪財的家夥吧。想清楚這些關節空色很痛快的帶著王曉陽去了他的別院。
與空才的院子相比,空色院子可就要靚麗的多。所有的大殿全都是用鮮豔的紅木建成,門窗上鑲嵌著整塊整塊的彩色玻璃,上麵用寫實的手法畫滿了各式各樣的女菩薩!一個個揮動長袖,翩翩起舞,或妖豔,或莊重;無一不是鮮活靈動,瑰麗萬分;仿若要從玻璃麵上飛躍出來一般。大殿內都都掛滿了暖色的帷帳,一股濃鬱的花香迎麵而來。王曉陽覺得自己不是走入一個大和尚修行的場所,而是仿佛來到了世俗間的夜總會的包房。
“潘多多,你口口聲聲說要見我的師兄空才,我現在將他帶來了!你還有什麼話說?”一來到殿內,空色便輕喝一聲;接著隨手撥開門窗上的大紅色窗簾,頓時整個大殿變得絢爛無比。光線從彩色玻璃透進來,將寬大的殿內照的五彩繽紛,豔麗異常;仿若舞廳中的彩色射燈全數開啟了。
潘多多獨自站在大殿的中央,橄欖綠的迷彩服將她玲瓏有致的嬌軀勾勒的十分迷人,她臉龐和頸脖手腕露出的皓白肌膚更是瑩瑩生光,閃亮無比。她聽到空色的聲音,身子明顯顫震了一下。當她抬頭看到空才那笑眯眯的麵容心中不由得大叫晦氣,她本想借著空才的名頭混一段時間,等王曉陽那個混蛋來救自己。沒想到空才這麼快便真的出現在自己的麵前。難道真的要將空空門的財物全數送給這個遭瘟的大和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