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女子彎下腰來問道,嘴唇幾乎快碰到裔秋的臉了。
看著這個水靈的女子如此溫柔的對自己說話,裔秋不禁打了個冷顫,心道你不是用美人計吧?
女子看著裔秋還在發呆,著實不爽了,手裏的鞭子一鬆,已經恢複成了長長的樣子,而後“啪啪”聲隻響,鞭子在裔秋的身邊飛舞。他卻是眼睛都不眨,倒是把後麵的兩個獄卒嚇得半死
。
女子臉上怒氣漸盛,裔秋實在是拽了點,人家再怎麼說也是官宦子弟,問你個名字你還推脫,這不是自己找死麼?
還好在一個獄卒不斷的顏色下,裔秋終於開口了:“我叫裔秋。”不過簡單的一個回答,卻是讓女子舉到半空的手生生的停在了那裏。
女子尷尬的放下了手上的鞭子,而後又問了一遍裔秋是否願意歸入她的“帳下”。
裔秋心裏卻是極其的不屑,當仆從也算帳下?那街上的流氓都可以是張飛了。
雖然心裏歲女子不盡的鄙夷,嘴上卻還是應承下來了,此刻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不妥協能怎麼辦?
女子得到了裔秋的回答,又是嫣然的笑了,跟原先那個發狂的凶婆娘判若兩人。
裔秋此刻才明白了一句話:女人心,海底針。果然是翻臉比翻書還快。
“記住,我叫王夢,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要是誰欺負你就報我的名字。”女子說完回眸一笑,卻是自顧自的走出了牢房。
裔秋卻還是驚訝於那句“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要是誰欺負你就報我的名字”,他心想難不成星爺的電影都傳到這兒來了?他恨不得看看自己的腳底下有沒有三顆痣,然後拿鏡子照照自
己是不是一個猴頭。
看著裔秋還傻愣愣的坐在原地,那兩個忍著笑意的獄卒上去推了一把:“走吧,小姐在外麵等你了,以後多多關照我們倆啊!”說完又跑一邊喝酒去了。
裔秋無奈的戰了起來準備走出牢房,至於自己要當仆從的事回成為談資或者賭題,他都沒辦法阻止了。摸了摸自己胸口的玉佩,還好,還好生生的掛在那裏,看來就算是這種官宦人家也
不是識貨的主啊!
慢慢的向牢房外走去,他才發現這個牢房很小,就隻有一間屋子,看來是王夢家私有的吧!也不知道她家在禹州的地位怎麼。
裔秋邊想邊走出了牢房,發現牢房的門口站立著兩個侍衛,就是把他抓回來的侍衛。他當然是恨不得把他們打趴下狠狠的扁一頓,奈何根本不是對手,更別說現在他真氣都沒有了。
王夢正站在夜色下欣賞月亮,今天隻是下弦月而已,但是隻亮半麵的月亮也是別有一番風韻。
裔秋卻是感慨現在都這麼晚了,自己竟然昏了這麼久,丫的那些侍衛黑手下的不輕啊!他心裏更加的怨念這個主子了。
王夢看到裔秋出來了,又是嫣然一笑,仿佛是希望自己陽光般的笑容融化裔秋心裏無盡的怨念。但這是不可能的,裔秋的汗毛豎起就證明了這個道理。
“好了,以後你就跟著我了,你就住前麵那個院子,別想著跑,你身體裏麵可是有我下的毒藥哦,你現在跟普通人一樣,沒辦法使用真氣了,嘿嘿,不信的話盡管去試。”王夢奸笑著說
道。
裔秋卻是鬆了口氣,他受不了女人的做作,他寧願女人壞一點的。不過對於不能用真氣裔秋臉上又是一寒,自己好不容易修出來的真氣你說封就封了,天理何在?
王夢此時卻是打了個哈欠,罷罷手招呼著兩個侍衛回房了,也不管裔秋知不知道他住的地方。
裔秋自然不會老呆在這個地方,畢竟後麵就是監獄,他可不想再回去了。
前院不大,卻是擠著好幾個小房子,一看就知道是下人住的地方。裔秋看到了東北角落裏的一個屋子遠遠的跟其他屋子離開的,就走了過去,他不想跟這裏的人又太多的交集,他要做的
是透出解藥然後出去苦修。
獨立的房子裏麵竟然一個人都沒有,這個倒是出乎了裔秋的意外,而且裏麵的灰塵也是有點厚了,看起來就像是很久沒人來住了,裔秋自然就想到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但是卻又搖搖頭
,自己見過了傳說中的神仙-修煉的人,還有妖怪,那是妖修,所以對於鬼怪卻是不懼。
輕輕的把床上的灰塵吹落,然後就躺下了,至於試真氣?還是算了,現在渾身疼的厲害,不如早點休息,隻是一躺下卻發現自己的行禮已經不見了,想來也是被王夢拿走了,不過裔秋也
不感到惋惜,反正也就一蛇膽,雖然是小蝶的心意,但是卻不是很珍貴。
次日清晨,陽光順暢的溜進了裔秋的小屋,把還在睡覺的裔秋給曬醒了。大概已經6點了,竟然而沒人喊自己起來做事,他又是摸不著頭腦了,以前在張家時每天從早到晚都不會閑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