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章,坐標,東經xxx,北緯xxx,日照港東北十五海裏,向東偏離日照至青島航線一點五海裏。聽清楚了嗎?”老張也沒有掛掉黃華華的電話,直接對手機轉述了這個坐標。
“好。東經xxx,北緯xxx,日照港東北十五海裏,向東偏離日照至青島航線一點五海裏。馬上,日照和琅琊山各一個排,同時相對搜索。”不用說,此時的章昭同樣是一手手機一手話筒。
“對了,老張,那船隻有什麼特征沒有?裝的是什麼?”手機裏章昭突然又問道。
“老章你等會。黃華華,能不能識別船隻型號?有沒有什麼特征?”
“小型貨船,處於拋錨狀態。半徑兩海裏內沒有其它船隻。”話筒裏黃華華馬上簡單說了下自己看到的情況。
“老章,小型貨船,處於拋錨狀態。半徑兩海裏內沒有其它船隻。另外,船上有五個人,處於昏迷之中。”
耳聽得電話那邊老章將原話下達了下去,老張突然又補充道,“老章,你的人不能登上那艘貨船!此次任務列為一級絕密,找到目標船隻後保持五十米範圍外警戒即可,等九處的人來接收此船!”
聽了章昭再次將任務要求下達下去後,老張馬上將手機掛了,邊交代讓黃華華一直盯著目標船隻邊撥起了老劉的電話。
再次撥通老劉的電話,讓他的人出發接收那艘船後,老張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了一點。
隨後三個人通過電話簡單的將此事的來龍去脈講了一下。這中間老張以及老劉沒少受到老章的嘲笑。
老劉那名為監視蕭逸雲的人,被發現打昏在床上,對蕭逸雲的離去一無所知。
而當一個小時後,九處的人登上那貨船反映回來的情況再次將三人驚得不輕。
從小到半米,大到長近十米的總共至少四五個車皮的儀器設備,被擺放在貨艙之中。看那樣子它們還應該是從另一船上直接搬運過來的,因為儀器設備上根本沒有包裝過的痕跡。
船上除了五個被擊昏的中年男子,再沒發現其他人。而隔離審問後,這些人居然說他們應該是在午夜十二點左右在日照至青島的航道上被擊昏的。
也就是說,在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裏,這艘船被開往航道以東停泊,並接受另一艘船送來的設備!但是,這麼短的時間裏,這些設備是怎麼到這船上的?
老張現在真隻有苦笑的份了。
不用考慮這些設備是否金貴,不用考慮這些設備的出現是如何的神出鬼沒,單就這麼大一個數量,自己就想不通知國安都不行了。
而突然之間消失的蕭逸雲並沒有稍停。
淩晨六點,老張剛想補個回籠覺,床頭桌子上原本數月都難得響上一回的電話又發出了嘶吼。老張馬上一翻身爬了起來。
電話裏再次傳來了蕭逸雲的聲音,“老張,橋本一行七人,坐了輛商務車到了濟南。現在停在友誼北路友誼賓館旁邊,車號xxxxx。您老是不是派個人去接下?”
老張剛想問蕭逸雲幾句,不想電話裏竟傳出了盲音。對方竟是一說完話就已掛了。
老張隻得深深歎了口氣,掛了電話後又撥通了老劉的電話。
“你說,這老十三為什麼就不能給我們一點信任呢?難道我看上去就是個不可依賴的人?”待老劉把人分派下去後,老張透過電話,向老劉吐起了苦水。
“錯了,你的老十三可能不信任你,但對你很放心。而恰恰是你,或者說我們不信任他,才弄成現在這個樣子。”電話裏的老劉同樣意興闌珊。“憑我的感覺,我現在相信那秘密地下實驗室是由你那老十三一手毀掉的了。而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這老十三就是你一直想找的敢闖敢幹又能幹的人,比國安龍組那些老家夥更NB的牛人。”
老張聞言一驚,馬上問道,“龍組?你的意思是說,他是屬於那種異能者?你憑什麼這麼認為?”
“第一,我們在R國的人傳回消息,橋本所在公司的第一次爆炸是在監控室裏,驗屍顯示引發爆炸物之前,監控室裏有近十人被不明動物擊昏。而據一名目擊保安稱,當時他見到監控室裏有一隻黑狗模樣的東西活動,馬上遠距離呼叫監控中心無回答後,才拉響警報,隨後爆炸聲響起。”